内伤还没有痊愈,容隐知道需要一个安身的地方。
“你跟我进来,听说你知道穆雅姑娘所中的毒药?”
“嗯。我知道。”
容隐随着莫幼婷进了屋子,他看到沈云玥的时候莫名的觉得亲近。有种不由自主想要靠近的感觉。
甚至想要臣服于她。
想想自己那该死的高贵身份,岂能臣服于一个普通女子。
一定是内伤太严重了。
容隐按捺住那颗想要跪下来的心。
根本不敢抬头看沈云玥。
沈云玥:......。刚进门感觉拽翻天,怎么这一会像是社恐?
“容隐。”
莫幼婷觉得容隐有点不对劲,一直以来他都是清冷的模样,对待任何人都不怎么理睬。
见他低头,额头上冒汗。
像......做贼心虚?
莫幼婷脸色一冷,袖子里的匕首射出直接对准了容隐的脖子。
“说,是不是你下毒的?”
容隐:......。我就是稳住自己那颗奴隶心而已。
他收敛起心神,无奈地盯着莫幼婷。“我没有下毒,真要是我下毒我会说吗?”
穆雅仔细地看了容隐,虚弱地摇了摇头。
一张嘴总觉得自己喉咙里有淡淡的腥臭味顺着喉咙飘上来。
“幼婷姑娘,不是他。”
沈云玥手里的暴雨梨花针可随时准备着。
见穆雅摇头,才松了下来。
即使如此,依然没有松懈。做好最佳的进攻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