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踏马满世界跑着游荡,不知道以为环球旅行去了。
对自己的儿子,更是从未管过,养过。
这种人,称得上人父?
老丈人的行为,还能称得上一句严父,望女成龙。
但自家老爹的行为,那真是畜生都不如!
在许长生为数不多的记忆里,那老东西就是个不苟言笑的老杂毛。
母亲离世,被归老头带走后,更是恨了对方二十年。
比起弑父的心,没有人比他更强烈。
“不说这个了。”
看出许长生的情绪逐渐扭曲,老丈人适时转移话题:“叫老子过来,不单纯是为了喝酒吧?”
许长生收敛心神,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问道:“曹俊远在你手里?”
“一直给你留着呢。”老丈人翻了个白眼,懒散的半躺在沙发上:“想要人,说一声不就得了,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哪复杂了?”许长生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单纯叫你过来结账。”
“???”
林渊豁然坐直了身子:“你踏马请老子喝酒,还让老子结账?”
“不然呢?”生哥无辜的摊了摊手:“我攒的老婆本都给你闺女了,过段时间我俩也准备办婚礼呢。”
“靠!没钱!”老丈人一甩袖子,起身便走。
许长生一把将其扯了回来:“没钱刷脸,你堂堂江南王,在金陵还能没个人帮你付账了?”
“......你看看这是啥?”老丈人脸色发黑,指着自己那张老脸,骂骂咧咧:“这踏马是脸,不是树皮,老子不要脸面的?”
就在俩人拉扯间,许长生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
一条消息,映入眼帘。
“门主,老鼠出巢了。”
许长生的眼眸,瞬时间微眯了起来。
他扯着老丈人的胳膊,侧目扫向对方,微微一笑:“不想出钱,出点力总可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