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背后，裴众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相宛凝更是屈辱的趴着，手臂和小腿，呈现不规则的扭曲。

显然，在她挣扎反抗的过程中，恶魔毕阙，一点都没惯着她！

“混蛋！！”

阿波罗声音嘶哑的咆哮出声，双目猩红的低吼道：“放了她！有什么事，冲我来啊！！”

“你只是打手，她可是核心。”第五轻柔微笑着回道：“你二人之间的价值，就像越南盾与美金，毫无可比性。”

“我用命，换她！”阿波罗咬牙切齿的请求出声。

“不够。”第五轻柔默然摇头。

“那你说！”阿波罗眼球充血，厉吼道：“我怎么做，才能护她性命？！”

“杀了白无相，我便放了她，但显然，你做不到。”第五轻柔笑容如魇的回道。

“我可以！”阿波罗喉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在我回来之前，你要保她不死！”

“放虎归山，不是我的风格。”

“况且，你若一去不返，我留着她的命，也没有意义，还要多添一双筷子，养个废人。”

第五轻柔缓缓摇头：“这个提议，不好。”

“我......我求你！”

噗通~

阿波罗双膝跪地，眼眸赤红的哀求道：“别杀她，给她一条生路。”

“我愿，当你们的狗。”

“实在不行，你将我二人关在一起，用药物掌控，驱使。”

“我......无怨无悔！”

这时，听到阿波罗声音的相宛凝，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眸子。

视线看向手机屏幕，看着跪在地上啜泣哀求的阿波罗，相宛凝的唇角，掀起一抹心疼之色。

“傻......傻子。”

“凝儿，凝儿......你......你别怕，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的，相信我凝儿。”阿波罗顿时慌了神，柔声安抚道。

怀抱手机，阿波罗就这般跪着，爬到了许长生面前。

他抓着许长生的腿，犹如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苦苦哀求：“求你了许长生，我知道你可以做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饶她一命，求求你饶她一命！”

砰砰砰~

阿波罗疯狂磕头，脑门都磕烂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任谁看了不怅然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