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茫然的问道:“许,许先生,有何吩咐?”
“你踏马瞎?”许太初一脚踹了上去:“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站着你坐着,不怕折寿?”
一脚踹飞庆沛,许长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舒服的挪了挪屁股,随后将双腿搭在了茶几上。
眸光微侧,看向两边沙发上的徐赋和宁泉,他蹙眉道:“过来,给我捏捏肩,奔波了一路,骨头都快散了。”
前一刻还在猖狂得意的宁泉,此刻没有丝毫犹豫,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去捏肩捶背。
手法熟练,力度完美,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天干这种糙活呢。
徐赋就苦逼了,他看了眼自己还在往外渗血的臂膀,欲哭无泪道:“许先生,我就算了吧,怕脏血玷污了您的战袍。”
“没事,我不嫌弃。”许太初云淡风轻道。
“可我断了一只手啊。”徐赋还想挣扎一下。
许太初神色漠然的回道:“你也说了,只断了一只,那不是还有一只么?”
闻听此言,这位三品强者,心脏剧烈的抽搐了两下。
然后,乖巧的走了过去,单臂挥舞,恭敬捶腿!
简单两句话,收了两个奴才,许太初这才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秦厉。
被那双深邃的眸子盯上,秦厉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许太初苍眸微眯,神色玩味道:“你很怕我?”
“开玩笑,我秦厉生平历经生死无数,怕过谁?”
秦厉鼻孔朝天,昂首淡喝:“我这是对您的尊敬,不退两步,不符合形势。”
“......”
许太初淡淡抬眸,斜睨了对方一眼,挥手道:“嘴巴甜没用,把我儿子伤成这样,杀了你都是轻的。”
“趴地上跪着,磕头谢罪,磕完了自己找地方上吊去,没工夫搭理你。”
“好嘞,那我先磕三千个,已示悔恨。”
秦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半秒钟都没有犹豫。
砰砰砰~
紧接着,脑袋撞击地板的声音,便回荡而起。
见对方如此配合,许太初也不好继续发难,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斜视向庆沛。
薄唇微张道:“给秦承运打电话,告诉他我回来了,让他备好棺材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