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咱冷静,冷静点儿。”
小助理赶紧按住了范兵兵乱踢腾的腿,然后......
“姐,你......”
“艹,漏了!”
范兵兵赶紧起身,冲进了卫生间。
转天,无论是来事的,还是痛经的,全都乖乖的到了片场。
戏不能停,只要还能动弹,就得到片场伺候着。
“葛老师,听说冯导请来了一位高手。”
葛尤正摆弄着他的毛活,谁能信,葛尤平时在片场的消遣方式居然是织毛衣。
“早知道了,听说以前也是个江湖人,后来金盆洗手了。”
故事里,王薄和黎叔第一次交手,分别展示了自己的绝活。
王薄是用玻璃杯剥鸡蛋,而黎叔明显技高一筹,单手剥生鸡蛋。
张楚好办,通过镜头剪辑就行了。
可黎叔的单手剥生鸡蛋,也不知道冯晓钢是怎么想的,非要执拗的用连贯的长镜头把这一幕给拍下来。
显然,葛尤是做不到的,于是,剧组便请来了一位江湖牛人来做手替。
“诸位辛苦,辛苦!”
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
来人是个干巴瘦的小老头儿,据说当年还是铁路线上有一号的人物。
一站地就能把整列火车偷光。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最后还是被我神勇的人因为是给当场抓住了。
出狱之后便金盆洗手,洗心革面,不但不再偷了,还凭借着高超的手段,成了反扒名人。
冯晓钢也是听说有这么一个人,才执意要在电影里加上单手剥生鸡蛋这一段。
“我先试试。”
小老头儿在众人的注视下,拿起一个生鸡蛋,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凝神静气,酝酿了片刻,小拇指轻轻的在上面滑动。
车厢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能听到小拇指划在鸡蛋上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