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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家村后续的工作,开展顺利。
聂辞没有马上返回帝都,而是留下来协助解决相关的法律问题。
严凯旋带伤给她做助理。
终于,在聂辞第数不清多少次看向他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头上那玩意能不能拆了?”
“不行。”严凯旋愉快地说:“这是我的‘战绩’,是我的功勋章!”
他乐呵呵地给村民发告知书,任谁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都不忍心刁难,也是怕他突然“犯病”摊上事。
看在他工作敬业也确实有效率的情况下,聂辞也就没再干涉。
两人为了塑造企业亲和的形象,特意就弄了两张桌子,就坐在村头办公,从早到晚给大家普法,解答各种问题。
到最后,事态发展得一发不可收拾,从谁家儿子工地受伤没拿到赔偿款,到村里光棍老王的遗产问题,再到李婆婆把房子给了儿子后遭弃养最后赖在女儿家不走等等。
一整天下来,两人是口干舌燥。
“辞姐,这得算加班吧?”严凯旋头上的绷带都变了形,衬衫扣子解开几颗,说话声音都是嘶哑的。
聂辞也着实是累。
不过,却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即便她明知道这些工作不会带给她多余的收益。
“走吧,请你吃大餐。”
“真的?!”
严凯旋马上将头上的绑带摆正,“我都想好要吃什么了!”
她失笑,两人刚要走,有个领着孩子的女人怯生生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