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聂辞心里咯噔一下，尴尬的记忆又袭击她了。

她默默低下头抚抚眉心，“他说什么了？”

“他说，新歌很好听。”

“......”

好吧，看来她当着他的面唱了一遍又一遍新歌这件事，已经确认无疑了。

她深深叹了口气：“他还说什么了？”

方愫努力想了想：“哦，他还说了，要注意版权。”

聂辞点头，强行微笑，“作为商人，他能成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方愫就叫她下去吃早饭。

今天是周末，但方琰不在，聂辞还是要去律所加班。

吃过早饭后，她就开车去了律所。

她路过康濯的办公室，顿住脚步，“咦，你怎么也在？”

“当然是过来了刷新业绩喽！”

男人笑着，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放在桌上，伸了个懒腰。

聂辞狐疑地上下打量他，还是昨天参加庆功宴的衣服，看上去睡眼蒙眬的。

“你......昨晚没回去？”

“看出来了？”

他起身端着杯子去茶水间，“把你送回家后，时间就已经很晚了，我胆子小，不敢回去，索性就过来这边，刚好看看资料。”

“哟，这么说还怪我喽？”

“不然呢？”康濯倒了杯咖啡，回过身看着她：“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