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
紧接着,一个黑影出现在上方,那是一个人,他迷恋缱绻地注视着郁江,盯着他看了好半天。
他开口,说着废话。
郁江眨了眨眼,总算看清自己现在的状态。
嗯,四肢健全,头脑清醒,不算太糟。
就是手脚都被束缚带锁在坚硬的试验床上,也没人给他垫个枕头,后脑勺硌得生疼。
哦,手腕不太灵活,活动的时
候隐约还有点钝痛,低头去看甚至还能看到不断外渗的红色。
皮艾特罗·塔姆的包扎技术真的不行。
郁江得出满意的结论。
皮艾特罗·塔姆,一个双腿残疾只能坐在轮椅上的人,却轻松地在郁江面前站了起来。他伸手,着迷地抚摸着郁江的面部轮廓,好像在看一件精妙的艺术品。
郁江不躲不闪,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皮艾特罗·塔姆自得地笑了起来,
郁江觉得有点冷,可能是实验室的空调开得太大了。
没有得到回应,皮艾特罗·塔姆也不失望,一个人的独角戏他唱得自得其乐:
也许这时候郁江应该表现得恐惧一点,至少改为他的未来担心,但郁江实在没办法产生类似于担忧惊恐的情绪,他只好死板地闭着嘴,以防自己忍不住笑出来。
说到这里皮艾特罗·塔姆忽然激动起来,
郁江:
他觉得自己该给点回应了,不然这个老头能把自己兴奋到死:
皮艾特罗·塔姆无视了郁江的好意,他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你不是还在调查乌鸦吗?我倒是不介意告诉你一点有关他们的消息。
皮艾特罗·塔姆得意洋洋,
郁江:
他如果这时候揭露真相是不是就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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