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哼笑出声:真怂。
但凡范惜年勇敢点,他也敬佩他是条汉子。
而且,他肯定不应会因为范惜年的勇敢,就下黑手。
嗯,应该不会。
一直到凌晨三点,大火才彻底扑灭。
范惜年联系保险公司。吴经理跟着消防员,排查起火原因。
苏染默算了一下,直接损失大约五六十万。麻烦的是尽快补货,不要影响生产。
苏睿是指望不上了。范惜年?这个时候还是别用他了。
只能等明天一早,联系供货方,尽快发货。
正盘算,头顶洒下男中音:“五千斤中筋面粉,和三千斤糯米粉,特制一等,明天中午可以到货。”
苏染抬头:“陆景行,有人跟你说过吗?你声音真好听。”
陆景行:“你越来越会指桑骂槐地恭维人。”
苏染被他逗得嫣然,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
这一天,过得荆棘破烂。唯有此刻,让她感到舒心。
黎明刚过,赶不及回茗典,苏染带着陆景行去了郊区闲置的老房子小憩。
陆景行第一次进入苏染住了十多年的闺房。屋子不大,只有八九平,局促但温馨淡雅。
苏染铺了干净的床单:“放心睡,这间屋子,除了我爸和我弟,没别人进来过。”
准确说,是没别的男人来过,包括薛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