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气得想咬人:“陆景行,你是不是弄反了。好像应该是我忧郁,你安慰我。”
陆景行的假颓废立刻变成真积极,点头:“好,听你的。立刻安慰你。”
苏染刚想听他会说什么好话哄她,陆景行一手掐住她两只手腕,一手固住她的脖颈,低头吻她。
一如既往,他安慰人的方法,就是时刻准备献身。
苏染被亲得呼吸不畅,肚子软。用力推开他,用他的衣领擦嘴:“你有手有脚,有需求自己解决。”
陆景行贱兮兮,手掌圈在她手腕上来回摩挲:“我不想背着你做见不得人的事,就算用手也要当着你的面。”
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表情都不违和,做什么动作都勾人魂魄。
苏染槽牙咬着舌尖。他这幅耍赖皮的样子,应该只有她看到过。卖惨的,犯贱的,冒黄的,都只能是她的。
可现在,即使是假的,想到斐瑶要公开的大方的,以未婚妻的身份站在陆景行身边,她就忍不住的酸疼。
奶奶的,就应该把他弄到腿软,绑起来,哪儿都去不了。
苏染越想越气,抓住陆景行的衣领,把他按到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一边掐他,一边拽他的腰.带。
陆景行露出慷慨赴死、任凭蹂.躏的表情:“染染,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苏染人缓缓落下,顺手在他人鱼线的底部拧了一把。
陆景行舒.适地“哼”了一声,苏染才猛然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一边勾引她,一边故意装出这副怂样,引诱猎物。
可现在,裤子都给他脱了。
骑“虎”难下,只能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