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一遍遍反复看着资料,霍晋忠渐渐冷静下来。
捏了捏额头,嘲笑自己,每次看到听到小恒这个干弟弟,自己的情绪就会不受控,变得偏激。
冯恒没那么傻,既然都已经立案,说明证据充分。但傅思彤也不是那种卑鄙的人。
车子开到半路,又收到老丈人傅礼杰的电话:“晋忠啊,思彤的事一定是被冤枉的,律师说对方捏造了很多证据,还收买了证人。要不要请你父亲出面帮帮忙?”
霍晋忠:“这件事我会调查。”
父亲卸任多年,年事已高,霍晋忠不想让他搅进来。更何况父亲向来刚正,从不以权谋私。
傅礼杰叹气,声音闷闷无力:“妮妮找不到你,刑警队又不让她探望,孩子回家一直在哭。”
霍晋忠:“您不要急,我尽快回去。”
挂了电话,傅礼杰立刻竖起眉毛:“意料之中,他不肯让亲家出面。”
傅太太:“思彤出事,他不闻不问先跑去蓟城见前妻。亏得思彤一心对他。”
傅礼杰指着面前几个律师,质问:“你们想到办法了吗?”
律师团忙回:“这个案子的切入点有两个方向:第一,如何证明苏染就是当时那个婴孩?不能证明这点,被偷走的说法就不成立。第二,与那些医护的对接,绝大多数都是思彤小姐的手下完成的,她本人并没有亲自与那些人交涉。手下私心护主,无法证明是思彤小姐指使。”
傅礼杰:“但是他们有人证,思彤直接找过那个老院长,还有那个送走孩子的护士长。”
傅太太:“这俩当初都收了不少钱,还敢出来作证,说明那个姓冯的也用了不少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