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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浑身都是伤痕，但是肚子里已经完全吐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从钟璃的那一个微笑开始，训练的方式就完全改变，祁枫只要攻击失手，就免不了遭受钟璃一顿“毒打”。
虽然这怎么看，这都是钟璃对于自己刚才说错话的“惩罚”，但这次训练，本来就是祁枫自己提出来的，因此，他也只能硬撑了下来。
中途，阿圆还偷偷过来看了好几遍，在确定那个客人没有被帝君大人打死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毕竟，处理尸体这种事情，阿圆实在是做不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钟璃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祁枫从地上扶了起来，淡淡道：“你今天的进步，还算不错。”
“咳咳……”祁枫脸色难看地咳了两声，道：“这算是，打一巴掌，再给我个甜枣吃吗？”
“不，所谓甜枣，另有其物，”钟璃摇了摇头，道：“我打算，送你一个礼物。”
礼物？
“阿圆，过来。”钟璃挥了挥手，圆圆滚滚的壶灵阿圆，立刻便跑了过来，毕恭毕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谁知，钟璃却是淡淡道：“阿圆，从今日起，你便不必喊我主人了。”
“遵命……”阿圆刚刚回应，却是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胖乎乎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慌的表情：“为……为什么啊？难道主人你不要我了吗？虽然阿圆总是贪嘴，还总是喜欢睡懒觉，但是阿圆会努力当一个好壶灵的，主人不要丢下我……”
眼见阿圆那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里，已经挤出了泪水，钟璃这才摇了摇头道：“阿圆，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抛弃你，而是要将尘歌壶赠送给祁枫，从此之后，这个男人，就是你的主人了。”
“诶？”这一下，倒是轮到祁枫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连忙摆手道：“等一下，为什么忽然就要送给我啊？这玩意儿不是很珍贵吗？”
“虽然珍贵，但与我无用。”钟璃淡淡道：“而且，我很少进入尘歌壶，阿圆你，应该也会觉得很寂寞吧。”
“阿圆，的确会偶尔觉得孤单，”阿圆纠结了一会儿，这才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道：“可是，合格的壶灵，是不能害怕孤独的。”
“如果让这家伙当你的主人，你应该就不会寂寞了，”钟璃轻轻拍了拍阿圆圆滚滚的脑袋，道：“去把。”
阿圆这才点了点头，飘到了祁枫的面前，低了低头，道：“既然如此，阿圆以后就认你当主人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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