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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真的是女性。只要是对泥岩身份产生过疑惑的人,都会发自内心感慨这一句。
博卓卡斯蒂盯着她,透过她的脸,有些出神:“白发,好老。”
泥岩动作停止下来,脸色的笑意有些维持不住,板着一张根本不算是笑的笑脸,动了动嘴,没发出声。
“你、想、死、么。”
她的白发是天生的,博卓卡斯替这家伙是说她天生就像是老太婆吗?!
博卓卡斯替丝毫没感觉到自己被胁迫了,过去泥岩打不过他,现在也是如此。
“大尉,她究竟是?”
“厌倦,战争,同类。”博卓卡斯替思考了一下,“曾有,几面,之缘。”
只是每一次见面,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被迫战斗。
在跟随族群离开卡兹戴尔,而和泥岩所带领的小队产生争夺的必要;在成为乌萨斯军官,在异国他乡征伐时,遇到了抵抗者的泥岩,类似的情况,太多太多了。
很少有人和博卓卡斯替在没法回避的立场战斗中,数次活下又再与他相遇。
这也侧面说明,泥岩也有足够强力的手段从博卓卡斯替手上活下来。博卓卡斯替是那种一旦决定战斗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一视同仁为敌人的人。
而萨卡兹人习惯了战争,习惯了为利益站队。上一场战斗可能是必须生死斗的敌人,下一场战争可能因为是同个雇主,握手言和维持短暂的和平。
泥岩和博卓卡斯替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们之间每一次战斗都是有不能退让的利益,这一次不存在利益纠纷,二者都共同选择了和平。
不管多少次战斗,泥岩都无法否认,她最后能活下来,绝对不是仅靠她一人的力量。
一对一,博卓卡斯替根本就是怪物级别,哪怕是她将源石技艺所凝聚的石偶发挥到极致,也不过是拖延失败的时间。
泥岩愤愤不平着,她看着博卓卡斯替的鹿头盔面具,觉得先摘了面具的自己亏了。
“我,拒绝。”光是看眼神,博卓卡斯替就知道泥岩想说什么。
除了弥赛亚的要求,他基本不会脱下鹿头盔。
“你,不是,乌萨斯人。”
博卓卡斯替压低声音,在街道上,他看到好几个非乌萨斯常见种族感染者,他意识到,这里像是泥岩这种不隶属于乌萨斯的感染者,在这里聚集了不少。
这里到底聚集了多少个国家的感染者?他们的目的是否存在摇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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