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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准备旁敲侧击的询问时，牧枫却先她一步开口说话了。
“雪凝，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的虚空活性为零，你还会像这样对待我吗？”
说罢，牧枫直视苏雪凝的双眸。
苏雪凝毫不露怯的回以对视，但她的心跳却猛然加速，犹如一头小鹿在心间乱撞。
这种莫名的既视感......不会吧？
大脑在胡思乱想，而她的答复却一如往常：“当然。我会保护你——一如既往。”
随后，她默默的在心底补了一句话：
只要我比你强，你以后就绝无出轨的可能性。
秉着这个念头，苏雪凝反而希望牧枫的虚空活性是0％，若不然比她低也行。
听此，牧枫点了点头。
他起初的虚空活性是0％，但现在、未来他的虚空活性都不可能是0％。
他之所以会突然这样询问，只是不想在公布虚空活性的那一天，失去为数不多的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