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臂搂紧林晚宁的腰,看都没看她,俊脸冷峻,如腊月的天气。
转身昂首,肩宽腿长的走进主楼。
同时,对一直跟在身后的江河道,“把赵青鱼叫来。”
江河立刻照做。
林晚宁被司烬爵强制摁在沙发椅上。
林晚宁不再坚持了,安静的抬眸,坐看着司烬爵。
男人显然是生气的,周身都散发着阵阵冷意,却又被他极力的忍住了。
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只是表达的态度有点别扭。
林晚宁舔了下干涩的嘴角,想了又想,“阿爵,谢谢你。你赶到的很及时。”
这话不是溜须拍马,也不是顺毛。
而是真心实意。
如果不是司烬爵及时把大衣盖在她头上,从窗口飞出的那波碎玻璃,一定会落在她身上。
她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完好无损的坐着。
司烬爵听她这话,嘴角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高高的扬起来。
随即颇为傲娇的说一声,“算你还有点良心。”
狗东西。
林晚宁眨眨眼,知道男人这是满意了。
她的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来。
两人在这一刻,似乎达成了某种同屏。
客厅外,刚才就想进来的林妈,搓着手,满脸欣慰的看着两人。
这多好哦。
天造地设的一对。
很快,赵青鱼拎着医药箱走进来。
他盯着一头鸡窝头,黑框眼镜松松垮垮的挂在脸上,眼下黑眼圈明显。
司烬爵上下扫他一眼,“怎么回事?这幅状态,怎么做检查?”
“司总,我很清醒。”
被训斥的赵青鱼慢半拍的立正站好。
却还是在下一秒,打了个哈欠,困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