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骞的爷爷奶奶依然抱怨着隔壁的乌烟瘴气,傅若骞依然笑着拿玩笑话化解。
景橪突然想起傅若骞说要一起做作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句玩笑,到了下周还作不作数。
这话傅若骞是认真的,他从来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大概是景橪的挣扎让他动了恻隐之心,反正也是举手之劳就当复习,也不会耽误自己的正事。
等到了傅若骞周六放学,他连家都没有回,直接坐进快餐店里等着景橪了。
景橪本来是一大早就要过去的,可杜玉梅要去银行办事,景橪只能自己在家里守着,准备招呼可能上门打牌的客人。
傅若骞等了景橪半小时才见着人,他没有一句废话,直接把一份简洁的笔记推到景橪跟前:“这两种物理题型的解题套路,一般就是这四种。”
景橪看了傅若骞一眼,心想难为他还记得,自己上周差点就被几道物理题难到在地上打滚。
傅若骞给了景橪五分钟,然后又重新递了张作业纸过去:“你试试用这几种方法解题,解好了给我看看。”
景橪啊了一声,心里的感激变成了轻微的抱怨。
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对傅若骞来说信手拈来的事情,对她可比炼金还难。
傅若骞见景橪握着笔写了两排再写不下去,估计是被难住了。
他换到景橪
身旁坐下,拿笔尖指了指题目:“你看,这道题正好对应第二种解法,题干说法可能不同,但实质上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