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到了余楚书房外。
余夫人说:“你举着藤条,跪下。”
俏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后,便毫不犹豫的举着藤条跪了下去。
余夫人也没含糊,往前走了一步,跪了下来。
书房里的人很快听见动静,立即闻声赶出来看了一眼,一见这主仆一前一后地跪着,还小小的吃了一惊。
余楚看了垂头不语的俏俏一眼,随即叫了人去将余夫人搀扶起来。
余夫人不起,这是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余楚:“老爷,都怨我,若不是我管教不严,叫这丫头闹到了卫家去,若若那丫头今日就不会……”
说着她将眼泪一抹,又回头责骂俏俏:“还不赶紧认错!
你如今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哄着大爷把你带到那些地方去!
卫家是什么地方,且是你一个妾室说去就去的?”
悄悄立即匍匐下身,仍旧举着手中的藤条:“妾身知罪,求老爷责罚!”
俏俏跪得很有技巧,就算真是认错,腰背也是挺直的,半点没有塌一分的意思。
余楚看在眼里,不由得又想起自家夫人来。
她每每为他奔走求人时,好像也是这样跪着的。
其实俏俏一点都不像余楚的先夫人,但她的一举一动又好像有他夫人的影子。
余楚一想到自家夫人,便在难以动手了。
他默默无言地盯着俏俏看了一阵,才把视线移到余夫人身上苦笑一声:“若是夫人有罪,那我便是罪该万死的。
若非为夫纵容,盛哥儿又怎会这般不顾规矩礼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