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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曾想到,垃圾系统居然会给自己整上这么一出。

系统还是那个系统,功能还是那个功能,就是技能树有点歪。

只有受到人民群众广泛认可且符合当前情况的笑话,才能够被生出并且被编造,无视空间的距离,被投放到指定人物比如老逼登刘彻的耳。

坑爹的是系统还不曾提供实时同步功能,以致于乐子人心态的江辞虽然在内心当中将老逼登特供版的汉武笑话说出了一则又一则,却实在是有些没底。

不知当是否要进行下去。

只能在心头暗自祈祷,疯的很稳定的刘彻不要点亮什么金手指,又或者开通什么上帝视角。

进而找出自己这个幕后黑手。

毕竟此前江辞试用过了的配音功能已经叫系统关闭,伴随着这些汉武笑话出现在刘彻耳边的,很可能就是江辞的原因。

虽然就现在世人所能够看到的硬件设施而言,江辞是且仅仅是个尚在襁褓当中的宝宝。

但老逼登刘彻杀人,需要理由吗?

哦或许是需要的。

虽然一切全凭皇帝陛下的想法与心情。

但对于江辞而言,便宜爷爷能否成功起事又或者逃出生天都已经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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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没有太深的感情。

重要的是自己接下来的道路,似乎是一片黑暗,看不到半点的未来与丝毫光亮。

不得不说,就某种程度上而言,江辞真相了。

只是纵使脑海中思维再如何活跃,在自身硬件条件不足的情况下。强撑着点击发送说出一则一则的汉武笑话已经是十分为难,等到便宜老爹刘进带着自己同重生而来的宣帝刘病已一起来到亲妈王夫人的院中,江辞已经是打了个哈欠,陷入到昏沉与沉睡。

然而长夜漫漫,对于那很多人而言,一切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便如同矫诏诛杀江充的皇太子刘据,又如甘泉宫里,越到晚上且越精神,并且听到了不明呓语的世宗孝武皇帝刘彻。

“谁?是谁!”

帝王的双眼警惕的望向周围,目中迸发着锐利的、灼人的光芒。

但早已经没有想象之中的清明。

于刘彻的目光之所倒映下,只觉得那灯烛、那摆件、那层层帘幔都仿佛是被渡上了莫名的阴影。

在张牙舞爪,向着自己示威和挑衅。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此前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话语,一字一句敲打在这帝王的心头,带给年老昏聩的帝王以莫名的怒火、恐惧和寒意。

符合当前情况的毛熊版汉武特供笑话对于老逼登刘彻而言自然是一个很新奇的东西。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此前不曾接触过半点。

更不必说,那突然出现在自己耳边与消失的,诡异且莫名的方式。

以及那一字一句里的诸多种种内容。

由不得这位帝王不因此而引起重视,生出怀疑,并且将所有的事情阴谋化。

又或者说这本就是一场阴谋。

一场针对于自己的、想要将自己从至高的皇位上而拉下去的阴谋。

“是太子吗?还是太子身后的那些人?”

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刘彻便已经在心中自行给出了答案。并且使绣衣使者进殿,在这甘泉宫内,里里外外做出搜寻。

想要先从自己身边,找出那装神弄鬼、吃里扒外的叛徒。

第55章

第 55 章

在很多时候同始皇帝并称的汉武帝同学同样是一位笃定方士,相信神秘学且爱好迷信活动之人。

只是恰如同始皇帝对神仙故事那薛定谔的信仰一般,刘彻相信的,不过是他愿意相信的而已。

便如同现阶段里,深受刘彻所宠爱的拳夫人。

拳夫人是否真的是神女,又是否真的能够带来祥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年老的帝王需要以此来证明自己宝刀未老,证明自己尚是龙精虎猛,能够将一切尽在掌握。

毕竟这大汉后宫当中,若说有锦鲤,又有谁能比得上带来帝国双璧以及刘彻嫡长子的人形锦鲤卫后呢?

卫氏吉祥,这可是经由刘彻的后代官方盖章论证。

当然,吉不吉祥的不好说,主要是旺他们老刘家的人。

以致于等到宣帝即位皇位重归卫太子一系,此后的西汉后宫当中,总少不了一个卫姓的婕妤。

当然,让我们将话题与时间线拉回。于是便不难发现,所谓钩弋夫人怀胎十四月而生子幕后的炮制者究竟是钩弋夫人,还是刘彻自己,其实并不好说。

当然,可以肯定的是这帝王一定是知情且默许,甚至是暗中推动的。

所以这帝王或许年老糊涂,却从来就没有想象中的胡涂。

甚至较之以世人所想和所以为的更加精明。

但不免太过精明。

以致于渺渺茫茫,不知何所起的声音进入到自己的耳,当江辞于内心里所吐出的汉武笑话被投放到这帝王的耳边之时刘彻震惊,刘彻暴怒,刘彻于寝殿当中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并且第一时间将这诸多种种同那阴谋诡计联系起来,怀疑是有刁民在害朕。

毕竟这样的老逼登特供版汉武笑话对刘彻而言,可并不怎么好笑。

不但不好笑,还叫刘彻怀疑,是否有人想要故意以此言语,败坏自己的心智迷乱自己的道心。

使自己气急败坏,甚至是早早地露出破绽退位让贤。

如了那群小人的意。

于是在那声音消失之后,在头脑渐渐冷静下来聪明的智商占领高地,刘彻首先所想到的,便是使人彻查,看自己的身边,是否混进了什么鬼蜮之徒。

心怀不轨的同外人相勾连,想要置自己于危险的境地。

至于这个外人究竟是谁,又究竟是何人对于独夫而言,所有能够对自身之地位与威严、权柄造成威胁的,都是外人不是吗?

但这定然是一无所获的。

毕竟卫后也好太子一系也罢,若是当真能够将势力的触角蔓延到这帝王的周围,又或者在至关重要之际有谁能够对他们透露那么一点点有关这帝王的信息。

事情便不可能亦不会至于那样的地步。

只是帝王心中的恐惧与猜疑却不会因此而散去,甚至在不断地扩大。

望向这寝殿周围的眼,亦充满了嫌恶。甚至在一瞬间决定迁移,决定换一所宫殿居住。

周遭随侍的人员同样被换下,被换上了新的面孔。

那不知何所起的声音似乎因此而彻底的消逝,并未曾再度出现。

然而当这帝王心力交瘁的躺下,并且被睡意和病痛所折磨之时,属于这帝王的思维却愈发活跃,并且做出推演、猜测及可能。

向着不断钻牛角尖的方向而跑偏。

“既然不是有人装神弄鬼,于朕的身边假托鬼神的存在,那么方术吗?还是巫蛊?”

“个中种种言语,诸多种种言辞,俱皆是评判朕滥杀等。所以这些人背后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叫朕退位让贤,叫朕给新君让路对吗?”

“朕知道,朕就知道,一个个都是狼子野心之辈,都盯着朕的位置,都不是个好的!”

年老多疑的帝王固然是对那被投放大自己耳边的汉武笑话做出了解读,只不过解读的方向你又怎能指望一个本就没有什么真情的、将所有人看作是仇寇的帝王因此而有所警示,而非是愈发的愤怒与疯狂呢?

本就存在于内心当中的猜忌与猜疑被不断放大,在寂静的夜里不断蔓延。

殿中的烛火虽然已经被刻意的遮掩,变得不那么刺眼和明亮。可若是有人掀开床帐打量过仿佛是陷入到睡梦中的帝王便会发现,皇帝陛下的眼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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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并没有任何的睡意。

极是残酷、漠然与凶残。

恰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弦。

但不管是如何,帝王的积威之下,本是不应当有任何声响与动静打扰到帝王的。

即使这帝王自始至终可能都没有任何的睡意。

便是有,亦无法入眠,更无法睡着。

可是刘彻却敏锐的听到了声响,感受到不安与嘈杂。

心烦意乱,只想把所有人都杀了,全杀了。

这样的声响并非是如同此前那般,没有任何征兆的被投放到自己的耳边。并且个中的内容奇奇怪怪的,充满对自己这个帝王的调侃与不屑。

看似陷入到沉睡当中的,一点风吹草动便会感受到与醒来的帝王悄无声息的起了身,直起了身子,以手探开床帐。

“陛下,事关太子,我要面见陛下!”

刘彻所在的寝宫之外,从长安城中逃出的黄门苏文面色如土,狼狈而至。

气喘吁吁地开口,寻求着宫人的通融。

“这,陛下刚刚睡下”

有宫人张口,只是话语尚未曾完全吐出,却是忽然吓了一跳。

但见自己口中刚刚睡下的帝王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眼角的余光里,散发跣足,手中提着长剑。

恰如同一只饿虎,目中散发着择人欲噬的光芒。

宫人俯首,战战兢兢,匍匐在地。

不敢有任何过多的言语。

帝王那冷淡且漠然的,几乎没有情感又似乎蕴藏着暗流与风浪的眼自宫人头顶浅浅掠过,而后落到了苏文身上。

“太子?说,太子如何了?”

帝王手中的长剑在地面拖行,脚下不紧不慢,缓缓至于上首,落座。

然而无人知晓在那宽大的袍袖掩映之下,帝王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在紧绷,都仿佛是在刀剑上起舞的姿态。

“伏惟陛下圣安。”

仿佛是看到了亲人,又仿佛是终于确定了安全的苏文唯唯诺诺,对着帝王俯首。而后涕泗横流匍匐在地,就只差抱着皇帝陛下的大腿哭泣。

做为能够于一干宫人当中脱颖而出,并且深受帝王宠信的黄门。苏文自然同样是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以及揣摩上意的能力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舍得下面,转得动嘴皮子。

能够将一件本是十分平常的事情说出花来。

可谓是说话十分好听,极擅长于媚上。

这自是一项本事,一项使他能够在宫廷当中生活得很好的本事。

可是当苏文想要用这样的本事去进谗言、去构陷某一个人时,所带来的后果,同样非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人老成精且聪明了一世的帝王便会被其所左右,被其言语所裹挟,做出错误的判断。

这样想着的帝王显然是忽视了,纵使自己的心思再如何渊深且不可捉摸。可是那诸多种种话语及行为,却早已经表明了对太子、对储君的不满。

“区区江充而已,死便死了,定是其言行无状,仗着朕的宠信便作威作福,以致于冲撞了太子,使其害怕,方才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帝王开口,以手抚过那出鞘的、被握在手中长剑,打断苏文的话语。

直叫苏文一口气梗在喉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心头泛起一阵凉意。

几乎叫人怀疑,帝王此前的这些日子里,对储君的诸多种种打压与猜疑,不过是一场梦境。

所以江充也好,他苏文也罢,根本便无法动摇太子在皇帝陛下心中的地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竹篮打水,白费了功夫吗?

那么他们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又有何意义呢?

想要借此扳倒太子,并且因太子刘据矫诏诛杀江充的动作,而切切实实慌了神,意识到事情大条的苏文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当做出何等样的反应。

好在帝王接下来的话语,却是如同燎原的烈焰一般将苏文心头尚且残余的点点火星点燃,使其生出野望。

知晓年老且被病痛折磨的帝王,心中对太子的猜忌与猜疑,从来就没有远去。

即使刘彻自身或许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又或者说意识到了却不愿意承认,只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不会有半点的偏移。

“朕的太子朕又怎能不了解?对于江充之辈,从来都是看不上的。”

高高在上的帝王仿佛是在笑,仿佛是在为太子找补和开脱,寻找着理由。但一个太子,一个同君父政见不同理念不一的太子,又如何能够不引起君父的不安与忌惮呢?

皇帝陛下对太子的猜疑,从来都做不得假。

更没有那过多的掩饰。

结合此前的种种,由不得那些首鼠两端、心怀鬼蜮者不去怀疑与解读,这帝王是否在阴阳怪气,又是否在表示与发泄着对太子殿下的不满。

毕竟皇帝陛下您手中的长剑,可是尚不曾归入到剑鞘呢!

但刚愎自用的帝王却以为已经表明了自身的态度与理由,随手以剑尖点了人,开口,带着几分自认为云淡风轻,实则阴恻恻的笑意道:

“你,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成帝时,中山孝王无子,上以卫氏吉祥,以子豪少女配孝王。元延四年,生平帝。”——《汉书》

老刘家的人形锦鲤,卫氏

第56章

第 56 章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事情很简单,在眼看着扶苏旧事重演,在政敌上门且自己同君父失联之后,太子刘据果断矫诏诛杀江充,并且起兵。

这位身上流淌着世宗孝武皇帝及卫家血脉的太子虽长于深宫,却从来不是什么天真仁慈且懦弱之辈。

并不缺乏勇气与决断。

不仅仅是卫太子,便是卫后这位因缘际会飞上枝头,并且在刘彻的后宫当中屹立不倒、并没有过过错的皇后娘娘,于此过程中同样展现出非凡的智慧与决断。

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发中厩车载射士,出武库兵,发长乐宫卫,告令百官日江充反。乃斩充以徇,炙胡巫上林中。”

相较于薄情且寡意的帝王而言,看尽了大半生汉宫沉浮的卫后显然是清楚,自己真正所倚靠和所能够倚靠的、应当支持的究竟是谁。

是且仅仅是她的儿子,有着自身血脉的生命延续,而不会是那帝王。

只是御宇登极数十年的帝王阴影实在太过庞大,而属于东宫一系的势力在帝国双璧死后,在公孙贺等因无辜而枉死。

更多的是作壁上观与投机者,是揣摩上意而想要将他们拉下来之辈。

“太子造反!”

一番折腾之下,经由甘泉宫内的帝王随手指出的侍从战战兢兢,虽是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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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向着长安城所在的方向,却未曾进入到城中探查。反倒是远远转上一圈,遥遥看过一眼之后便忙不迭的回返。

好似是身后有无数的追兵在追击。

并且返回到甘泉宫内,将错误的信息对着帝王传递。

使刘彻与刘据这对天家父子间,失去了最后的交流机会。

于此同时,那渺渺茫茫不知何所起的声音再度被投放到这帝王的耳,使刘彻原本被怒火充盈的胸膛与心灵,有那么一瞬间的冷凝。

“你说什么,把你刚刚说出的话语,再说一遍?”

怒意与不安、恐惧积累到一定程度,这帝王却再度冷静下来。

便连那原本乌云聚集的、如同倾洒了墨水一般的面色,同样变得平静与轻松。

虽然这并不影响帝王的威压与威严。

又或者说恰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般,苏文也好那原本是奉了刘彻的命,回到长安探查的侍从也罢。俱皆是身形颤抖战战兢兢,感受到了莫名的危机与威胁。

面色泛白口中的真相游离在喉咙口,几乎将要脱出。只是事情败露之后所带来的下场没有人愿意去试帝王手中的长剑尚且还锋利否?

又是否能杀人。

况且自己其实是在雅缘上意,在帮助皇帝陛下抹除太子的威胁不是吗?

天下人不清楚,难道他们这些随侍的人员还能不明白皇帝陛下对太子的态度,以及传递出来的信号?

遑论太子殿下同他们这些人之间不但没有任何过多的交情,还隐隐然之间有着几分龃龉。若是真叫太子上位,叫东宫一系于皇帝陛下面前洗脱罪恶与猜疑那么等待他们这些人的,必不会是什么好局面。

既然是如此,倒不如一条道走到黑,彻底断绝太子起复的可能。

将东宫一系,彻底拉下马。

但苏文等人的目光交汇也好,心思涌动也罢。又或者于帝王话音落下之后,有侍从语音艰难与忐忑的做出回答。

刘彻的心思却已经不在这上面。

而是被那突如其来的、再度出现的声音所吸引,并且试图做出交流。

只可惜,这似乎是一场独角戏,一场单方面的警示与自问自答。

要不然怎样呢?

那声音并没有给出一个答案,便又于无声无息间消失。

太子东宫,皇孙刘进的王夫人所在的院落中,重活一世且重生而来,虽然很想做出改变,却苦于硬件不足而只能够是吃了睡、睡了吃的,间或哭上几嗓子的宣帝刘询默默收回对江辞的目光与关注,等待最终命运的宣判与到来。

这样的感觉对宣帝而言其实很不好。

无能为力的感觉,说实话,从很早之前开始,宣帝便已经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毕竟纵使再如何的堪称一股清流又如何的与老刘家一屋子的黑心烂肺不同,可是就骨子里而言,这同样是一位帝王。

一位并不逊色其先辈们太多的,大权在握的帝王。

一个简单且残酷的道理,对于什么都没有的穷屌丝而言,重生往往意味着先机与机遇,意味着他们可以走那些已经被验证过了的成功的路线,窃取别人的成果。

嗯虽然就事实来讲,重生并不意味着换脑子长智慧,更不代表你便当真能够逆天改命,将所有人踩在脚下。但终究是一条路不是?

再者,人这一生当中,谁又还能没有个遗憾还是咋滴?

有时候人所缺少的,或许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先知先觉。

可若是你好不容易修炼成满级大号六神装,结果一朝梦醒号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清零被封印起来,需要再度走剧情再度重刷。并且硬件不足只能够眼睁睁看着曾经经历过却无力改变与挽回的悲剧重演

还是在知晓过程与结果,却无法透露分毫的前提下。

只能说,对于这样的重生,宣帝心中不免有几分复杂。

当然,于此同时,在这样的过程中,宣帝对江辞的揣摩与观察同样并未停止。

甚至生出那诸多种种猜测。

只是不管是其中的哪一种,都无法叫宣帝将其同自己所知的联系起来,给予自己一个准确且完备的答案。

唯一可以想见与知晓的是,冥冥之中自己的重生,似乎同眼前这本不应当出现的便宜弟弟,脱不了干系。

虽然江辞所表现出来的神情与模样,似乎仅仅只是个宝宝而已。

但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玩什么聊斋呢?

成人芯子且身居高位已久,再怎么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宣帝自然清楚,这双生的、前世根本便不存在的弟弟,其实并不怎么正常。

又或者说当有什么不一样的奇遇。

毕竟谁家的正经小孩好吧虽然宣帝在伪装成一个真正的宝宝这样的道路上或许并不成功,以致于叫江辞看出了端倪。但相较而言如果是要做出对比与点评的话,江辞的演技无疑是更烂。

自然无法同皇家影帝学院的影帝相比较。

只不过是有着宣帝时不时的哭上一嗓子打掩护,以及正常人所不曾想到这方面而言。

落在便宜老爹刘进及便宜老妈王夫人的眼中,自然是这兄弟俩俱皆是有福、听话的,知道体恤大人的辛苦,知晓现在局势紧张云云。

天知道这兄弟俩彼时不过是俩个出生没多久的宝宝而已,便是能看出什么好吧只能是滤镜真厚,该看的是一点都没看到,不该看到的

然而风雨欲来,身处皇家、处在这帝王之家,本就是一种最大的幸运及不幸。

因而这夫妻俩说着说着,却是不由得落下泪来。

只能在内心深处暗自祈祷,一切顺利,没有过多的挫折。

然而夫妻俩对视过一眼,却又似乎是明白,这样的想法究竟是何等的异想天开。

因而以指尖抹了把泪珠之后王夫人却是开口,希望这兄弟俩平平安安,无病无忧,度过一生。

便是,便是只希望看在幼子无辜的份上,网开一面。

一番话语说来,拳拳的爱子之情,溢于言表。

直叫本就是血脉相连且极重情谊的宣帝内心当中,一阵唏嘘。只恨不得能以身入梦,同记忆里未曾留下印象的父母做出交流。

甚至是避免悲剧的发生。

这亦是为何宣帝明明知晓,乱我汉家天下者太子也,却并不曾将太子的废掉的原因。

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同许皇后的患难夫妻,对太子的舐犊之情,以及彼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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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羽翼已满,身后站着不小的势力。更因为宣帝本就是巫蛊一案的受害者,是武帝年间,卫太子一系仅存的血脉后人。

太子,国本也。

被压制的猛兽一旦放出,他又怎忍心,叫这样的悲剧再度重演?

只是人类的悲喜从来就不相通,半路出家如江辞,此时心中虽然说同样有所触动。但精神更多的,却是集中在同系统的讨价还价,以及获取利益方面。

想要叫系统做出让步与可能,挽救这东宫一系的命运。

似乎同监狱结下了不解之缘的江辞如是言,对着系统做出抗议。

日三是肯定的,日九是不固定的

QAQ我尽量,但不保证

嘤嘤嘤,手好痛痛

第57章

第 57 章

纵使精神状态或许并不怎么稳定,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对江辞而言,同系统之间的交流或许并不是一个简单与容易的事情。

当然,系统或许同样有这样的感觉。

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下,双方都不得不捏着鼻子做出沟通与交流,并且寻求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只是垃圾系统之所以是垃圾系统,而江辞这个宿主又之所以叫系统避之不及。便在于很多时候,这系统与宿主之间,互相拆台互相挖坑已经几乎成为一种习惯。

眼看着信号输出信道被关闭,自己未曾说出或者说未曾传递出的话语就这么被堵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无法发出。

江辞不由得一阵火大。

眨巴眨巴双眼,目光幽幽神情同样幽幽的看向虚空中的系统。

充满了那说不出的怨恨与怨念。

叫系统不由得一阵奇怪。

又或者说明知故问。

“怎么了呢,亲亲?对于本系统给你添加的新权益和新功能,你可是有什么不满意吗?”

“要知道为了达成你同你口中的老逼登刘彻交流的目标与功能,本系统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心思进行修复呢!”

“虽然现在使用时间有限制,但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变得更好,我们终将拥有美好未来。”

“再说了,亲亲你不是还可以通过讲汉武笑话刷经验值,获取更多的同老逼登刘彻之间沟通交流的时长。”

同江辞之间斗智斗勇已经不是第一次、更不是第一回 合的系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对着江辞做出解释。

言下之意不乏不是系统不努力,而是宿主太菜的意味。

直叫江辞怒从心头起,想要好生对着系统说道说道。

但很显然,系统的话语并未完结。而是继续battle,仿佛要同江辞争个输赢。

“再说了,你不觉得言辞简练同样是一种美德?”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以为仅凭着三年两语,便可以改变历史人物命运,避免悲剧发生?”

“这可是刘老登。”

于是江辞无言,仿佛因此而被系统的话语所打击,陷入到不安与迷茫。

甚至是自我怀疑。

老年且精神状态稳定下的刘老登,那可是比老朱还人屠的人屠。

老朱发疯创人好歹还有个由头,刘野猪这可不是一个听得懂人言听得进去人话的主。

是进亦亡,退亦亡,就算站在旁边看戏,同样都会被波及,被无差别发疯创人的刘野猪给带走。

堪称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不带半点含糊。

疯的相当稳定。

屠刀一旦被提起,便很难被放下。这样状态下的汉武帝刘彻,若非便宜儿子的死亡真的给他带来了深重的打击,叫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差点玩脱,并且始皇帝暴毙而亡之后的教训就在眼前

是否会一条道走到黑可真不好说。

至少帝王的杀心与杀意,并不会因此而动摇。

更不会因此江辞传递到自己耳边的三言两语,而生出改变。

甘泉宫内,久久不曾等到下文的皇帝陛下唇角掀起阴鸷且冷漠的笑容,而后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太子未曾谋反,对吗?”

帝王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又如同雷霆万钧,落在苏文及那使者等人的耳边。直叫本就是心里有鬼的两人战战兢兢唯唯诺诺,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匍匐在地不敢有任何的言语。

事情至此,两人的表现似乎已经足以将一切说明。

甚至于只要刘彻进一步做出询问,那么苏文及那经由刘彻随手所指定的、前往长安城中了解详情的使者未必不会将一切吐出,寻求帝王的饶恕与宽恕。

只是便在下一刻,便在刘彻起身,想要寻求一个真相。看一看他的太子是否当真如那神秘出现的言语所言一般,是否为人构陷、是否真的无有反心及反意之际。

丞相刘屈牦的长史仓皇奔至,道是太子已经起兵,已经造反。

派人攻入丞相府,想要将刘屈牦杀害。

山重水复,时来运转。

原本匍匐在地的苏文与那使者隐秘的交换过眼神,对视过一眼。不由得暗中庆幸,自己尚未于君王的威严与压力之下将一切吐出,将自己至于不利的境地。

然而刘彻内心里却是一阵恍然,生出果然是如此之感。

又或者说在这帝王的内心里,对太子、对他的儿子本能便是不信任的。

时时担忧与害怕、唯恐着那个可能。

什么可能呢?

自然是且只能是,正当壮年且年富力强的儿子造反,对着他的君父举起屠刀,想要将老而不死,已经不再年轻与健康的君父从那个皇帝的位置上赶下去。

现而今所有的尘埃落下,一个人说太子造反,两个人说太子造反,三个人说太子造反

由不得这帝王不去相信,由不得这帝王不去做出应对,由不得武帝不由此,而将自己彻底处在那同太子相对的位置上。

“刘屈牦呢?做为丞相,他在干什么?朕要他何用?”

“丞相丞相在封锁消息,未得陛下命令,不敢发兵。”

仓皇而来的丞相府长史如是言,低眉顺目,垂听圣训。

等待着帝王的责难与安排。

武帝果然暴怒,大骂刘屈牦废物且不知好歹,没有周公遗风。

但周公遗风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