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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宣帝对此有些不解。

太岁有两种含义,一者,指星辰和神明,管人间吉凶祸福。

所谓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说的便是如此。

故而又被称为年中天子,主宰全年运程。

一者,则是药、是可以延年益寿的神物当中的一种,又被称为肉灵芝。

可以用来被食用和入药。

在宣帝的理解中,按照着这便宜弟弟所言,其口中的太岁肉,取的自然是当是第二种。

只是在那些古老的传说以及不少医者的口中,太岁肉或许可以使人延寿。但什么时候,居然又具有了这些奇异且诡谲的功效?

对此,穿越之前对中式克苏鲁多多少少还算是有那么几分了解的江辞表示便宜老哥你还是见识太少,不知道东西结合,现代幻想和古代灵异传说相碰撞之后所产生的化学反应。

再者,就算是不整这些个花活,某个很有名但是迟迟没有续集的网剧中,不是同样有吃了太岁肉然后长生不老甚至是变性的吗?

总之小case啦~

现在对江辞而言,唯一所需要确定的,反倒是那个汉宫中最大的蛊,所指代的究竟是谁。

其实除了至少于明面上早已经死去的吕后之外,江辞心中已经有了更好的答案。

当然,现在所需要的是且仅仅是一个确定而已。

不过江辞这边尚且不去说,明显不正常且诡异的红月之下,血红的雨落了又停,停了又落。恰如同这看不到任何光明的漫漫长夜一般,没有尽头。

所有的一切声响俱皆是被放大。

在雨停的间隙里,刘据及刘备等人其实返回过原本的屋舍。

只是房屋倒塌原本的屋舍旧址上布满了野草及灰尘,竟然好似是荒废了无数年的样子。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很明显,此时的刘据等人是不知晓这些的。

纵使是自后世而来的刘备,不好意思,汉昭烈皇帝身死之时,尚是三国鼎立之局面晋朝尚未建立。晋人王质上山砍柴,结果等到从山中出来斧头都已经腐烂破败的事情刘备同样是不曾知晓以及未曾听说过的。

但这并不影响在一连串的诡异事情之下,刘备于此感受到浓重的不安和不详。

于是在短暂的查探之后,他们又循着原路再度返回了那破庙。

然后便有人发现,那破庙里的神像,似乎是没有脸的。

或许是时光与岁月的磋磨,或许是久久未曾有人修整、打扫及供奉的缘故。又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山野之地,总归是有些祭祀野神的。便是供奉这些没有面目的邪神,似乎同样不足为奇?

映入到几人眼中的,是一张没有五官、没有脸的神像的面容。

刘备刘据等人面面相觑,良久,终是刘备开口,故作洒脱的强笑道:

“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指引呢?神像无面,指不定便意味着这面容需要我等来填充,象征着否极泰来,待得日后,我等亦可如同仙神一般享受后人之永久供奉。”

或许是心下太过紧张,又或许是心中的某种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以致于刘备的话语虽然说出,并且故作了一副再是潇洒不过的姿态。可是不管是言语还是面色与神情间,都似乎有着几分僵硬。

然而刘据也好那些跟随着刘据逃亡至此的人群也罢,似乎都对此全然没有任何反应。

自然是不会有人知晓,长安城内外,时间与空间仿佛由此而被分隔。

变成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于是当视线转到长安城中便不难发现,这城内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是雾蒙蒙的,被迷雾所笼罩,带着说不出的色彩。而人行在其间,清醒、思维与理智等同样变得混乱,变得不受控制。

所有的种种仿佛因此而被扭曲和篡改。

但究竟扭曲了什么,篡改了什么呢?

一切的一切却又好似是笼罩在迷雾之后,并没有任何的痕迹显露。

不,或许还是有的。

有泛着红芒的灯光自远处亮起,一点点的接近,直至到达江辞与宣帝两人牢房的不远处。

于是这兄弟俩便发现,到来的又哪是什么灯光,分明是分明是一双巨大的、带着混乱与癫狂的血红色的眸。

原本同样存在于这牢房中的俩女囚不知于那何时失去了踪影,恍若从未出现过一般并没有留下任何影踪。

江辞与宣帝对视过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身形绷紧,并且寻求着脱身的可能。

只是于他们而言,似乎是已经没有了脱身的可能。

不可名状不可言说,有什么在黑暗中缓缓凝聚,上下左右前后等诸多方向尽皆是被笼罩和包裹。于江辞及宣帝的肉眼中,根本便无从看出亦无从知晓那怪物、那血红色的双眸的主人真正的模样。

只是心脏的跳动仿佛是在不受控制,周遭的空气仿佛是在被一点点的侵蚀和掠夺。

便连眼前,亦有幻觉似乎是在开始生出。

是什么样的幻觉呢?

十日凌空古老的祭坛之前,远古的先民发出祈祷,熊熊的烈火燃烧和照耀,有什么一点点的将那太阳遮蔽。

天空当中降下了甘霖,或者说血雨。

属于他们的记忆仿佛由此在被更改。

不再是十日凌空古老的英雄射日,将远古的先人们解救,而是那冥冥中的伟大存在对着这个世界望过来一眼,并且降下恩德。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血雨降下,血红色的水于九州岛大地之上泛滥成灾。

无数人被那血色的河流吞掉性命。

恍若是一场场献祭。

绝望的气息在蔓延。

年迈的首领以身为祭,终是获得那冥冥中伟大存在的青睐,降下神物。

是什么样的神物呢?

如同油脂,如同那一片片的白花花的肉,如同再美好不过少女的柔荑。

那肉被放置在了水中,放置在那血红色的河流里。

于是肉一点点的、似慢实快的生长,将那血红色的、泛滥的洪水堵塞。

深埋在记忆里的、存在于这片土地上绝大多数人潜意识和集体意识里的传说与故事仿佛因此而被篡改,而被填充上新的身影和存在。

于是在那瞬间,在所有的一切仿佛由此而完成之际,有哄着小儿睡觉的父母开口,语音转过,说出口的竟是全然不同的故事。

“传说啊,在远古时期,天上有十个太阳。于是当时的人们对着神明祈祷,希望获得帮助。在付出了很大很大的代价之后,终是获得神明的青睐,降下甘霖。”

“看到没,就是这窗外的雨。不过雨下得太多了,各地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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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就因此而泛滥。这时候啊,我们伟大的主赐下了息壤,对息壤,用来堵塞洪水。”

在最初始时,这样的扭曲与篡改似乎是无意识的,存在着诸多种种的漏洞。

以致于那哄着小儿睡觉的父母口中的话语尚未曾说完,小儿便奶声奶气的开口,不解道:

“阿父阿母,你们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你们说给我讲故事,怎生自己都对着故事并不熟悉?”

然而黑暗与阴影的触角仿佛是在蔓延,在一点点的对着那意识、灵魂与记忆的展现侵袭。

以致于小儿话音落下,面上的神色间却又很快变得迷茫。

仿佛是并不清楚亦不知晓就在这短短的一瞬之间,所有的一切生出了怎样的改变。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原本属于这平行的历史时空当中的种种,仿佛是要从最根本上被扭曲篡改和抹去。

于是那长安城中、那关押了皇曾孙的牢房之内,所有的一切仿佛因此被倒流。

江辞与宣帝俱皆是再度被缩水成刚出生不久的、尚在襁褓当中的婴儿模样,被俩女囚抱着在那不大的牢房中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建章宫内的一处大殿之上,有天上降下的血雨混合着剑尖的血水滴落在地面,终是将老皇帝的神智唤回。然而触目之所及,俱皆是一片残肢断臂与血色,直叫老皇帝身形一个趔趄,几乎站立不稳。

有手臂及时伸出,扶住了老皇帝的身形。

伴随着阵阵香风以及女子再是娇嫩与柔媚不过的嗓音。

“当心,陛下。”

“你是?”

老皇帝双眼浑浊,似乎是已经不能视物,然而反握住手臂间那只柔荑的手,却是极为用力。

只是如此强大的力道对那女子而言却似乎全然无所觉。

女子开口,似真似假,似是抱怨似是调情道:

“酆都茫茫,游魂荡荡。陛下好生心狠,前些日子里不是还使方士招魂,想要同妾再续别情的吗?怎如今,便将妾给忘记了,竟连妾的声音都听不出了呢?”

伴随着女子声音落下,幽怨顿生,老皇帝的记忆仿佛由此而被破开一道缺口,回忆起过往来。

倾国倾城的李夫人为了在帝王心中留下最美好的印象以保全家族,掩面而死,至死不曾再见刘彻一面。然而在李夫人死后,刘彻终是有所思念,于是寻方士招魂,想要重温鸳梦。

方士李少翁等以灯影招魂,灯不尽,影不灭。揣度帝王心思。暗中使同李夫人身形相近之女子藏匿到一旁,瞒天过海,完成一场堪称是精彩绝伦的骗局。

然而骗局终究是骗局,李少翁最终作茧自缚,被汉武帝所杀。

至于李夫人,李夫人坟头的草若不是有人时时清理,怕不是都已经有三丈三了。

这世间又如何能再有一个李夫人?

第72章

第 72 章

老皇帝的回忆至于此刻,然而下一刻间,有什么仿佛是要于此扭曲和篡改,将神秘和诡异照应到老皇帝的脑海。

但较之以这一切更快的却是老皇帝手中的剑,是那如同刺破薄纸一般刺入到那自称是李夫人的女子胸膛里的长剑。

手上用力身形转动,年老的帝王面上与神情间俱是一派冷漠及癫狂。

手中的长剑狠狠刺入到李夫人的胸膛里,开口,再是狠戾不过道:

“尔等究竟是谁,有何目的?”

本应当是最信巫蛊、最信神明的帝王却似乎是对李夫人的出现充满着怀疑,更不曾将这一切同那所谓的神秘与诡异事件联系起来,而是将其看作了一场阴谋。

只是正常人于这样的攻击之下,是会流血会痛苦,会失去生命的。然而在老皇帝那略显浑浊与癫狂的目光之下,李夫人却是一点点的笑出声来,目光缱绻且缠绵的回望着老皇帝,开口,哀婉且缠绵道:

“不过是数年未见,陛下便已经不认得妾了吗?”

李夫人的胸膛中仍插着老皇帝手中的长剑,那如同白雪一般洁白与细腻的柔荑同样娇娇柔柔的落在老皇帝的手里。有血红色的雨水从天际落下,然而那雨好似是避开了李夫人的存在一般,并不曾有半点落到其面上。

李夫人似是在笑着的,并不曾察觉到半点疼痛。

于是老皇帝同样是笑,一点点的将手中长剑抽出,听凭着剑刃从李夫人的胸膛间、自那皮肉里一点点抽离。

开口,仿佛是极欢喜又似乎是极是柔情与真挚道:

“怎么会呢?朕对爱妃的心思,别人不清楚,爱妃你难道不知晓吗?”

帝王手中的长剑并曾带出任何的血色,而于刘彻手中长剑彻底被抽离的那瞬间,李夫人胸膛上的伤口仿佛是在自行的蠕动和融合。

转瞬之间,再没有任何痕迹遗留。

于是老皇帝目中似是有异彩连连,将手伸出,沿着那被割破的衣料探入到李夫人那被遮掩的皮肉之间。

触手一片温凉。

似是那再上等不过的美玉,有好似是再轻柔与顺滑不过的丝绸。

并没有被剑刃所伤的痕迹。

于是老皇帝大笑,带着快意与癫狂道:

“爱妃死而复生,可是得了长生?”

仿佛是有意与无意之间,老皇帝的手扼在了李夫人那看似脆弱且盈盈一折的脖颈之上。

李夫人同样是笑,仿佛是极娇弱与轻柔,又仿佛是极本分、老实与安分道:

“这天下都是陛下的,这世间除了陛下,又有谁能够有那个荣幸获得长生呢?”

“陛下您若是不得长生,天下又有谁能得长生?”

于是老皇帝仿佛是被李夫人的回答所愉悦,将落在其脖颈间的手挪开,牵了李夫人的手,无视过那满地的残肢断骸,抬脚向着殿外走去。边走,边仿佛是不经意一般开口道:

“爱妃,你说,朕立你我的儿子昌邑王为太子如何?”

“等到刘据的死讯传来,朕便叫昌邑王为太子,而后你我之间,做一对神仙眷侣?”

老皇帝似乎是在随口一说,又似乎是在极认真的给出提议。只是那瞳孔之中,那看似浑浊且癫狂的、不再清明的目光的至深处,一派冷凝。

带着那似乎是可以将所有的一切而冻结的寒意。

恰如同一只极擅长于伪装的、正在不断做出试探的猎手。

正在等待着一击毙命时机的到来。

李夫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却又似乎同样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惶。在帝王的身后开口,娇娇柔柔道全凭陛下吩咐。

于是在这似乎是各怀鬼胎的、看似是再平和不过的交锋之中,老皇帝牵着李夫人的手走出了建章宫的殿门。

破庙之中,血月之下。

风骤起,连绵如注的血雨停下。

然而当刘备试图说出什么,想要将气氛缓和之时,却忽然发现有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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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了自己的身后,目光惊骇。

开口,仿佛是极惶恐与不安道:

“你、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

我当然是刘备刘玄德。

几乎是本能地,刘备想要报出自己的名号想要做出回答,只是在将要出口的那瞬间,却又忽然反应过来,他已经不再是至于他原本的时代,而是来到了这陌生的、仿佛是原本所存在过的时空当中。

然后刘备缓缓转头,望向了自己的身后。

便见那破烂且蛛网密布的神台之上,那泥塑木雕的神像的面容之上,所雕刻着的,竟然是一张同自己一般无二的面容。

同自己本来的面目一般无二的面容。

于是刘备忽然便意识到,现下的自己于这些人的眼中所呈现出来的样子,当是自己原本的样子无疑。

并非是这段历史与记载中,那编织草鞋以奉养卫太子刘据的、那未曾留下姓名的义士的模样。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刘备很想问出疑问,甚至想要张口,说出些什么。但很显然,于此一瞬间,似乎是有什么将其牢牢地、紧紧束缚住,向着那泥塑木雕的神像拖去。

破庙之外,仿佛是有风吹起,有树叶被吹动之后沙沙作响,于那匾额间,众人目光所不及处,尘尽光生缓缓显露出字迹来。

却正是是什么呢?

阴影和黑暗仿佛是要彻底将一切吞噬,再不留下丁点的痕迹。

于是当那长安城的牢狱之中,江辞与宣帝再度睁开双眼,便发现

江辞仰角四十五度望天,只觉得身周布满了浓浓的忧伤。

一旁的宣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终是在内心深处开口,对着江辞道:

江辞无言,良久之后方才在内心深处发出一声长叹,闭了眼,仿佛认命一般在心里做出回复道:

江辞心中有些莫名的悲观。

只是不抛弃不放弃,擅长于隐忍如宣帝,从那些被扭曲和篡改的记忆当中,却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于内心深处开口,对着江辞道:

虽然再度被缩水到襁褓当中婴儿的模样,且被那不知是正常还是不正常的女囚抱在怀中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却并未因此而选择摆烂,而是做出了那诸多种种猜测与联想的宣帝在内心当中开口,直叫江辞原本想要躺平的江辞垂死病中惊坐起。

只恨不得拉着便宜老哥的双手执手相看泪眼,高呼大佬求带。

不过——

连走路都尚且还不能的江辞不得不泼上一瓢冷水,对着便宜老哥宣帝陈述事实。

继而开口,对着宣帝提出疑问:

每一个言语都似乎很明白,但合在一起却只觉得有那么些许理解困难的宣帝:

一阵漫长且尴尬的沉默。

良久,宣帝方才在内心中艰难开口,对着江辞问道:

所以这便宜老哥其实是重生的吗?

重活一遭?

知其然但不一定知其所以然,人生目标只是想抱大腿与躺平的江辞有那么亿点点的麻瓜。

毫无疑问,原本历史上的宣帝就已经是很大男主很强悍的,难得的还没有个喜欢四处留情开后宫的毛病。

当然,这仅仅只是在原本的时空当中,在正常的时间在线。

不过江辞同样不怀疑,这样的人不管是在何等样的生活状况与环境里,只要能够成功的活下来,那么便一定能过活得很好。

不弱于人。

但,虽然但是,当务之急,对于他们而言却显然是如何长大如何活下来。

以及寻求那破局的办法。

当然,在诡异横行的生死危机面前,后一点都可以再往后拖上那么一拖。

毕竟纵使是有着丙吉的关照,这监狱中的环境对于尚在襁褓当中的婴幼儿而言,亦不免过于恶劣。

更不必说,这白日似乎一直迟迟未曾到来。

于是江辞在内心里开口,这样那样的同宣帝解释一番,然后不死心道:

继而便是天降陨石、大魔导师大召唤术等一些叫人听不懂的话语。

第73章

第 73 章

“天真,你以为谁都是位面之子秀儿,谁都是你亲爱的系统我吗?”

江辞内心里的胡思乱想以及那满心的怨念姑且不去说,于江辞内心里的话语堪堪落下之际。神出鬼没的系统再度出现,并且对江辞做出反驳和嘲讽。

再度出现在江辞眼前的很好,还是那一只兔子,而不是什么粉红色的小章鱼。

更没有生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掉san的眼睛和触手。

然后江辞便见系统意识所化的兔子以目光望向一旁的便宜老哥宣帝,并且生出感慨:

“同样都是人,怎么人与人之间,差别便如此之大呢?”

好不容易待得系统到来,正准备同系统之间好生交流交流感情的江辞:

很好,系统是吧,飘了是吧?

不要以为你是人工智障本宿主就拿你没有办法。

江辞于内心里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几乎想要同系统同归于尽。

不过好在,考虑到此前的世界中,和系统battle导致的几乎足以叫江辞社死的bug以及那诸多种种因素云云,江辞在内心里暗暗磨牙,将这笔账记下。

而后于内心里开口,对着系统道:

江辞语音与语调都似乎是极真诚的,然而恰恰是这样的真诚,却又将那嘲讽的效果拉满,直叫一旁熟知无良宿主性情如系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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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不过江辞那阴阳怪气的话语落下,却并未乘胜追击,而是将目光缓缓挪向一旁的便宜兄长宣帝。而后果不其然的,从宣帝的目光当中得到了答案。

所以我和便宜老哥之间的交流通道还没有被关闭对吧?

我内心里说什么便宜老哥都能听见?

一次社死不够又给我来一次对吧?

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玩耍了?

然后顺着便宜老哥的目光,江辞陡然意识到一个更加惊悚的问题。

咱就是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便宜老哥不仅能够听到自己的心声听到自己在说什么。同样能够同自己一般,看到这垃圾系统的存在?

心中既然是有了怀疑,江辞再看系统时,便怎么看神情怎么

系统接连后退,并且心疼的抱住了胖胖的自己,一副被压迫的小媳妇模样。期期艾艾的开口,对着江辞道:

“宿主你可一定要冷静,咱有话好好说。”

系统光屏闪烁,似乎是在极力使江辞相信,自己并不是一个无用的、什么都无法完成的垃圾系统。

于江辞那诡异的、似乎是有几分危险的目光之下发声,对着江辞做出蛊惑与介绍道:

“考虑到当前世界的难度上升等诸多种种问题,宿主你原本的任务同样发出改变。同样的,你现在的这个身体则变为囚笼。”

任务发生改变江辞理解,事实上早在系统再度出现之前,江辞便对此有了猜测。

左不过是找出这汉宫当中最大的蛊云云,可是身体变为囚笼

垃圾系统,该不会是想把朕永远困在这个身躯里、困在这个诡异的时空当中吧!

似乎是被传染了某种名为总有刁民想要害朕思想的江辞在内心里不着边际的生出联想。

于江辞的目光之下,系统仰角四十五度望天,继而将目光转向地面,左右前后躲闪。

对着江辞道:

“是的囚笼,毕竟你我都知道,你这个身份原本是不存在的,本不应当出现在这个时间。而由于那诸多种种因素的影响,这个世界同样变成一个不怎么正常的世界。”

“虽然那位伟大的存在被挡在世界线之外,暂时无法对这个世界施加更多的影响,但是想要使这个世界恢复到正常,自然不会是一朝一夕。”

“因而在寻找到汉宫当中最大的蛊这一系统任务之外,同时需要灵魂置换,将那个蛊,封印在宿主你现在的身体当中。”

啊这。

江辞无言。

短暂的沉默之后方才开口,对着系统义正词严的表示出拒绝。

“由于此任务经由时空管理局发布,所以奖励多多,报酬多多且不打折哦亲亲~”

系统发出欢快的言语。

光屏间一个又一个的数据扑闪,呈现在江辞眼前的,是足以叫这世间绝大多数的穿越者为之瞳孔地震且呼吸深重的奖励。

于是江辞于内心里开口,表示奖励不奖励什么的无所谓,主要就是想为这被诡异所侵占的世界尽上那么一份力。

找出那一只汉宫中最大的蛊并且将其封印起来。

事实对此,江辞已经有了那么几分头绪。

当下开口,在内心里对着系统道:

“那么请问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宿主是否确定要接下本系统和时空管理局共同所发布的任务?”

系统意识所化的兔子轻咳两声,似乎是在对着江辞做出最后的准备与确认。

江辞于内心当中接连不断的点头,开口,表示出自己想要为此方世界的人民谋福祉和替时空管理局分忧的迫切心情。

于是系统光屏闪烁,屏幕之上显现选型。而系统则做出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字正腔圆的将那选项念出,给予江辞选择。

“请问在宿主的观察中和于宿主看来,下面几位人物中,究竟哪一位方才是这汉宫中唯一的正常人?”

“1、汉武帝刘彻”

“2、早已经死去的高后吕雉”

“3、同样早已经死去的窦太皇太后”

“4、”

不待系统将最后的选项揭露和说出,江辞开口,在内心深处说出答案。直叫一旁同样目睹和知晓系统的存在,却又谨慎的未曾将自己暴露,并且正在认真听题的宣帝一阵无语。

实在是想不清楚弄不明白,自家这本不应当出现的便宜弟弟究竟是哪来的自信,在所有的谜底都尚未揭晓之前便火急火燎的给出答案。

并且还是那如此确定的、几乎将后路给堵死的答案。

对此,江辞只能是心大的表示,都是小case啦。

毕竟以他做为一个小镇做题家的经验,在排除掉早已经不是活人的吕后和窦太皇太后之后,在这分明是带着诡异与克系的世界观里,刘彻究竟是个什么还真不好说。

正常状态及世界观下,这位步入到晚年的皇帝陛下便已经是疯得很稳定了。换到这被邪神所注视过的时间线中,那可不就是龙游入海虎跃山林,就跟呼吸一样自然?

说刘彻是正常人,谁信?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江辞是不信的。

因而在将前三种选项都排除的情况下,唯一有可能是正常人的,便是那未曾揭晓的最后的答案。

甚至于在江辞的脑海中,结合目前所掌握到的信息以及知晓的种种,隐隐然之间,有关于这汉宫中那蛊的存在似乎是已经穿成了一条线。

从汉高祖斩白蛇起义开始,又或者在那更早之前,刘邦及吕雉夫妻俩便已经接触到了那蛊。而在后来的日子中,在刘邦去世而吕雉同刘盈母子之前决裂之后,因为那诸多种种原因,吕雉起用了那蛊。

又或者说吕雉自身便成为那只蛊。

成为蛊王。

只是生命有时蛊的力量在消减,又或者说吕雉这个宿主的生命力叫蛊吸干,于是那蛊选择将吕雉抛弃,进行蛰伏。

在真实的历史上,在这个时空原本所发生的故事线中,吕雉死后诸吕之乱爆发,周勃、陈平、夏侯婴等平定叛乱,迎后来的汉文帝刘恒即位。

刘恒所立下的皇后窦氏,便是后来的大汉棋圣景帝刘启的母亲,刘彻的老祖母,窦太皇太后。

虽然对这段历史了解不多,但多多少少还算是有那么几分了解的江辞自然知道,这位窦太皇太后同样不是一般人。

别的不说,一个瞎眼老太太在这汉宫当中能够活这么长,成为宗室里辈分最大的长辈,本身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好不?

虽然就某种程度上说,西汉的太后什么的,平均寿命本身就很长。

但人家同样是凭本事活这么久的好不?

结合以这位瞎眼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压制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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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年轻的汉武帝刘彻等的诸多种种事迹而言,叫江辞不得不理性推测合理怀疑,这位瞎眼老太太是否便是吕后之后,这汉宫中最大的那只蛊。

至于窦太皇太后去后那蛊被再度转移,于武帝一朝,在刘彻的后宫当中,值得江辞怀疑的其实有很多。

比如因那诸多种种原因而被废掉,并且同楚服一起行巫蛊之事的废后陈阿娇。

对,就是千金买司马相如长门赋那位。

比如仿佛是被点亮了古早生怀流buff,给刘彻带来小猪带来帝国双璧以及隐藏SSR卡的卫子夫。

就卫子夫生下女儿之前,刘彻后宫当中其实一个怀孕的妃子都没有你敢信?

又比如那倾国倾城,在其死后尚且引得刘彻请方士招魂的李夫人,又或者后来的拳夫人。

但纵使有着神秘与诡异力量的加持,在刘彻的后宫中如果一定要选择出最大的那一只蛊的话,江辞的选择是且只可能是宫斗政斗技能点满,极擅长于玩弄人心与权术手段的刘彻。

汉武帝的后宫甚至是整个宫廷中,没有赢家。

如果有,那么是且只可能是刘彻。

只不过事情果真是如此吗?

随着选择的做出,江辞内心之中却忽然涌现出一阵不安与不确定。

第74章

第 74 章

江辞的想法很好,甚至于很多方面而言,不失为合情合理有理有据。

至少算得上是可以自圆其说。

有属于自己的一套逻辑与体系。

只是很显然,这是一个被污染了的、并不怎么和谐的世界。

随着江辞内心深处话音的落下,系统意识所化的兔子点头而后又摇头。开口,对着江辞提出疑问。

“宿主确定您所做出的选项吗?”

江辞原本是想要再考虑考虑又或者使系统将第四个选项给公布出来的,只是熟知江辞性情的系统似乎早有预料。在话语问出的那一瞬间,系统光屏之上波纹与雪花闪逝。

而后下一个,问题与选项尽皆消逝,只留下一片空白。

直叫一旁第一次见识过系统骚操作的宣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只觉得有什么堵在心头,不吐不快。

好在很快的,江辞便将那话语吐出,在内心深处开口,对着系统一通阴阳怪气。

系统仰角望天,而后摊手,贱兮兮的开口,对着江辞道:

“既然宿主坚持自己的选择,那么不好意思,选择错误,即将开启惩罚机制。希望宿主您在接下来的旅程中,能够玩得开心和愉快哦~”

啊哈?!

江辞震惊,江辞无语,江辞在内心里表示出抗议!

江辞跳脚,想要同系统展开battle。

只是很可惜,系统似乎根本便没有这个打算。

于江辞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光芒闪烁,无尽的光芒充斥着江辞的视野。

江辞的意识仿佛因此而陷入到昏沉。

所有的触感都仿佛因此而被剥夺。

有什么在游走过灵魂。

直至仿佛是短短的一瞬间,又仿佛是久远的千年与万年,江辞再度睁开双眼,然后便见到嗯?

这系统意识所化的兔子怎么变得无精打采的了!

还有,这便宜老哥的眼神,怎么如此有杀气,充满着如同山岳一般的压迫感?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帝王之怒吗?

诡异的、直叫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充斥着江辞的周身,便连四周的气温都仿佛是低了那么几度,空气同样开始变得稀薄。

江辞以目望过虚空中的那只经由系统意识所化的兔子,于内心里开口,带了几分不安与忐忑道:

继而想到某种可能,江辞开口,试探性对着系统道:

罕见的,系统并没有对江辞的言语做出反驳。

于是江辞便知道,自己阴差阳错歪打正着,真相了。

江辞无语望天,继而想到一个再恐怖不过的可能,对着系统问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