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七松了一口气,岳华拍着祁锦添的背说道:“好兄弟,方才那偷听的人走了,你这几日要小心陆逵身边的人,届时我会派几个人到你身边守着,放心,只是护你周全。”
赵容七眼睛提溜一转,说道:“锦添兄,你能否写一封给令尊的信,你不方便去令尊坟前尽孝,我便把你的信烧给令尊,好将你想说的话慰悼给令尊。”
祁锦添听后,连忙在书桌上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将信纸折好,放入信封,递给赵容七,说道:“麻烦世子殿下了。”
赵容七接过信封,放入怀里,说道:“举手之劳而已。”
祁锦添将二人送出去,三人匆忙告别。
两人从南渊门内防出来,仿佛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岳华将扇子插在腰间的玉带子上,看了一眼赵容七,问道:“为何不让祁锦添知道他父亲还活着,这样既能少费些口舌,又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赵容七沉默许久,说道:“肃王殿下的用意是放长线钓大鱼,再说,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岳华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一大截的赵容七,脑袋里忽然想到一个词“短小精悍”,想到此处,“噗嗤”一声笑出来。
赵容七听到了声音,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岳华,问道:“岳公子笑什么?”
岳华在军营里待惯了,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从来不会忍着,现在他得憋笑,不过实在是憋不住了,带着笑腔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陆相也是这般费力拉拢肃王殿下的人。”
“哦?我倒是很有兴趣一听。”赵容七想着之前白锦跟自己说的保定王司徒剀那件事,想着岳华会不会说出来,其实她也是很好奇,关于楚臣尊的过去,想多了解一下楚臣尊的过去。
“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殿下当时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跟着去军营历练,我是跟着殿下一起的。”岳华将注意力转移了,也就不笑了,继续说道:“当时殿下很看重司徒剀,就是现在的保定王,说起来这个保定王,还是司徒剀蹬着咱们肃王殿下的头上去的,无耻至极。”
说着,岳华便咬牙切齿起来,眼里冒着油光,说道:“当时有个叫什么金姑还是凤姑的一个小家子小姐看上肃王了,巧的是那个司徒剀也看上了那个什么姑,但是咱们肃王年少无知,不懂情爱,直接回绝了。那姑伤心,告诉了司徒剀,司徒剀也不知什么想法,为了一个女人背叛了肃王殿下,两面三刀,利用了肃王与陆相,才得的今日的保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