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逢时扳过她的后脑勺,用力一压贴向自己:“你不会,在你谎称胃疼提醒我时,我就知道你目前还是爱我。”
乔乐棋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扑在周逢时怀里:“你说对了,我还是爱你,可是我也好难过。我一直以为我的对手只是韩慕白,没想到现在又来了个何舒意。”
周逢时戏谑:“怕了?”
乔乐棋吸吸鼻子:“原本想把照片发给韩慕白,借她之手清除多余的竞争者,但我现在释然了。
“我与你,不过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又何必因为吃醋嫉妒,同别的女人争得头破血流。”
乔乐棋说着去抱周逢时,被他厌弃躲开:“我有洁癖。”
乔乐棋拽下齐成的外套,露出胸前的鲜红,周逢时的眉头瞬间拧成大写的“川”字。
乔乐棋笑:“不必在意细节,红酒洒在身上而已,洗洗就好了,要不要上楼,去我那儿?”
周逢时身后就是路灯,逆着光的他整张脸陷在囫囵的阴影里,看得不是很真切。
可他被调弄的样子,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她也能窥见端倪。
她上前勾住他的胳膊,摇晃着撒娇:“上去吧,好不好?”
摇晃时,她身前的柔软,有意无意蹭着周逢时的胳膊。
周逢时的喉结滚了滚:“衣服扔了。”
“衣服是齐成借我的,得洗干净还……”
周逢时没等她把话说完,扯过外套扔进垃圾桶:“齐成不会介意少一件衣服。”
“我不喜欢欠人恩情,”周逢时凉凉看过来时,乔乐棋补充,“尤其是男人,除你之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