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逢时心头的阴霾有所消散:“我让庞俊买同款。”
回到家里,乔乐棋边换鞋边说:“还记得上次在这里,你是怎么逼我演戏的吗?要不要我再演一次?”
周逢时人狠话不多,直接把乔乐棋抵在门上:“演戏哪有实操有意思。”
乔乐棋笑:“不嫌弃我有洁癖了?”
周逢时抱起她扔进浴室,拿着手持花洒对着她一阵冲刷,密集的水柱令乔乐棋睁不开眼睛。
她用双手捂住脸,后来觉得不是办法,闭着眼睛去调试花洒开关,头顶的喷头喷出水来,周逢时自顾不暇后退躲避,乔乐棋伸手去拽她:“别想跑,尝尝我刚才的滋味。”
两个人你推我搡,后来在不知不觉间就抱在了一起。
水花四溅,可水流声,也无法覆盖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求饶。
一切结束,乔乐棋脚酸手软地裹着浴巾回到床上,她扯下头上的浴帽,如海藻般稠密的头发倾斜而下,她对周逢时撒娇:“帮我吹头发。”
“自己吹。”
“我累,你作为罪魁祸首得负责。”
周逢时看了乔乐棋一会儿,到底还是拿过吹风机插上电源,开了热风帮她吹。
“热了!烫的头皮痛。”
周逢时调成冷风,没一会儿乔乐棋又叫:“冷了,太冷会感冒。”
周逢时的眉头再次皱成川字,但到底又把吹风机拿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