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棋的头发又密又长,耗时良久才勉强吹干,期间周逢时好几次扯痛她的头皮。
等周逢时关闭吹风机,乔乐棋翻身靠在床头看着他:“你心不甘情不愿,故意弄疼我的?”
周逢时恢复了素来的清冷,淡淡瞥她一眼:“我没那么卑鄙。”
“那就是纯粹的手法生疏,看来我是你第一个吹头发的女人。”
周逢时不置可否:“今晚不针灸?”
“针灸不宜频繁,初期一周四次即可,但可以用指法按摩和沉香辅助。”
乔乐棋说着跳下床,从收纳盒中拿出新的沉香拆开并点燃,然后坐回床上,拍拍大腿示意周逢时躺下。
周逢时凉薄的眼神拌着几许幽深,在乔乐棋脸上定格几秒,到底枕着乔乐棋的大腿躺好。
乔乐棋温热柔软的手指,从周逢时的头顶开始用力。
不多时,周逢时就感觉到一种身心都得到放松的舒适。
周逢时闭着眼:“从哪里学来的医术?”
乔乐棋轻笑:“怕我不专业误伤你?”
周逢时:“你一商科生,医学上的东西肯定不是在学校学来的。”
乔乐棋早上只是怀疑周逢时连夜调查自己,此时怀疑得到了确信。
她没有正面回答,戏谑道:“对异性开始好奇,可是有好感的表现。老公,你该不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我?”
周逢时的眉头轻轻皱了下,但很快又舒展开来:“我只是怀疑你的专业性。”
乔乐棋加重手劲:“放心,你的命不会折在我手里。”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所以你的未婚妻和妈妈会。
而你,不死也会没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