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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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时间河流的尽头,汲取来自恒星发散的无穷伟力,那些太阳照射向地表却被浪费了的能量,在此刻全部聚散与光之巨人的手中。

差不多了

伴随着光呆交叉的手势,无穷的光之洪流轰击向了黑死帝憎恨的身躯,这又纯粹的原暗和漆黑组就的怪物嘶吼着被光芒的洪流冲垮,光辉之中,黑灯的戒指骤然破碎开来!

这光辉轰出了冥府,轰出了地表,在群星之中炸开选来的金色辉光!

无尽黄金的羽毛从天穹落下,但却在落地之时化为无形。遭受大难而得到拯救的人们跪在了地上,再度祈求起了已经死掉的神明。

埃及,米甸,一位利未家的孩子在哇哇作响中坠地,他出生的那一刻正是天穹照开金色辉光的时刻,他似乎忘了哭泣,伸出手,想要抓住天穹落下的金色羽毛。

他的父亲叫暗兰,母亲叫约基别。而他的名字,叫做摩西。

地府之下,解除了巨人姿态的光呆伸手聚拢起了被他打散的黑灯能量。黑灯的戒指他手里还有很多,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掌握黑灯。

无数漆黑的液体在他的控制下汇聚了起来,聚拢而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黑色灯炉。而在灯炉的内部,是一只奄奄一息的不死巨龙。

“泽坦,享受你愚蠢带来的下场吧。你会成为黑灯的灯兽,你会将每一个死亡的灵魂打上黑灯的烙印,然后将他们送往根源的轮回。”

挣扎的泽坦在听到这无情的宣判以后,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的停滞了挣扎,庞然的黑色灯炉,将会在须臾永远下一直执行着自己的工作。

光呆飘至了艾蕾的身边,轻轻抚摸了一下女神安然的睡颜,在她的额头献上一吻。

在诸神完全沉睡,人类忘却神明开始探索群星的时候,她会醒来。

在面对着完全陌生的世界时,她会重掌自己对人类生与死的权柄。

她会成为伟大的帝国中永恒不灭的审判庭,审判生与死的界限中那些敢于冒犯帝国属民的恶鬼。

安然睡去吧,我的女生,当你醒来的时候,我将以帝皇的姿态迎接你。

光呆的身躯缓缓消散,而他的手掌轻轻抚过艾蕾的双手,右手与左手的无名指,各自出现了一枚戒指,黑灯,与白灯。

“来自帝国的最终审判长艾蕾什基伽尔,血肉,复活!”

“来自帝国的最终审判长艾蕾什基珈尔,天命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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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搞定了!!!!接下来是交代几位原体的简略故事,从杀生院祈荒到尼禄布妈再到贞德,这段时间我得想想龙三的问题。

ps2:所以说我需要龙三连载版的大纲简要啊_(:з」∠)_

怀言者 杀生院祈荒的救赎(1)

生命是一首不断向前演奏的乐曲,从开头的多软米发直至生命的最高点,然后落下,最后归于无尽的安宁。

但对于年幼的祈荒来说,她的生命就是不断回响着痛苦的伴奏。

“父亲,好疼啊,我好痛啊......”

娇小的女孩一个人紧紧的抓住了环绕自己的被子挣扎呻~吟着,瘦弱娇小的身体令人爱怜,从眼角因痛苦而挤下的泪水更是让人对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心生怜惜。

然而怜悯,是拯救不了人的。

棉被却没有为她带来丝毫的温暖,甚至恰恰相反。她现在很冷,冷的......就快要死了

痛处伴随着年幼的杀生院祈荒,从儿时便开始了。她身患一种不治之症,深山教团里的‘医生’们说她根本就活不过十四岁,是个注定早夭的,命运悲惨的孩子。

“咳咳咳咳咳!”

她猛烈的咳嗽着,小小的胸膛剧烈的起伏颤抖着。半晌,她移开了自己的手掌,看着掌心那一抹猩红的鲜血,手掌颤抖着,小脸写满了恐惧和害怕。

她应该怎么办?她就要死了嘛?就这么一个人,孤单的,没有任何人陪伴的死去......

祈荒无力的倒在床上,她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却已经能够明白‘死’是什么样的东西了。

那是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的黑暗。死寂而孤独的世界中,你伸手却什么也触摸不到,你呼唤也没有任何人能听见。

就像是每个夜晚中自己压抑着的哀鸣声一样,谁也听不到,谁也不会来帮自己。

不要......自己才不要死呢,就这样孤独的,一个人在那绝对黑暗的世界中孤苦一人,这样的结局她不能接受。

她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她还没体验过这世上真正美好的东西,怎么能够就这样死去?

杀生院祈荒颤抖的小手拿起了床边的那一本《安徒生童话》,这是她唯一的寂寥,是父亲唯一允许她接触的‘俗世的东西’,来自以一个怜悯杀生院祈荒的信徒。

这本书她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甚至里面的每一个故事都记得一清二楚,但她还是翻开了,翻到了海的女儿的那一页。

小人鱼在巫婆的帮助下长出了双腿,虽然行走如尖刀,而且王子也忘记了她,但她却得偿所愿了。巫婆实现了她的愿望帮助了她,给予了她一双行走的腿。

小祈荒并不觉得巫婆残忍或者恶毒,用声音换来能行走在地面的能力又算什么?小人鱼得偿所愿了不是嘛,交易的双方都认可的答案,又何尝能说的上是恶毒?

更何况......小人鱼在最后不也得到了一个不灭的灵魂?她在三百年以后不也一样能够升入天堂?巫婆的行为在最后,不也是帮到了她完成目的了。

那自己的巫婆,她又在哪里?

小祈荒咳嗽着,蜷缩着身子试图想让自己温暖起来,但这似乎没有作用。无论她的身体蜷缩的有多紧,那遍布身躯透至灵魂的寒冷依旧不会有丝毫的减弱。

她探出头望着屋外那挂在深山之上的月光,渴望的伸出了手。

从小就生活在深山中的她渴求离开这里,但这不是为了自由,她渴求的是活下去,她认为外面的世界有拯救她的办法。

可是不行,父亲不允许她离开这里,作为真言密教利川流的分支。‘咏天流’的宗主之女,是不被允许接触世俗的,更别说是被判决了‘不治之症’的她,更不被允许接触世俗。

若是连他们的‘佛’都救不好的女孩被世俗的医生所拯救,那么他们宗教的立足之地岂不是没有了?

心诚,只有一句心诚则灵。没有药物,没有依靠,只有向佛祖祈求,坚持的信仰就会有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