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眼瞧着姐弟恋就要打起来,听到动静的长辈们上了楼。
不怪长辈们忍不住跑上来,实在是沈夜白那一顿噼里啪啦,动静太大了。
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了一地的狼藉,东倒西歪的画作,坐在画上面,脸花了的沈少以及…旁边裹着白色画布的小薄总。
没人注意到小薄总的衣服还在旁边衣架上挂着。
画面过于凌乱,冲击力有点大,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又看看这诡异的场景,不知先开口问什么。
“妈,你看他!”
沈瓷语气的跟柏棠告状,“他爬窗进来把我的画都毁了。”
沈夜白不甘示弱,“她还泼我一脸颜料呢,看我都成啥了,彩色关公啊!”
“有门不走非走窗,谁让你毁了你姐的画的?”
沈千山瞪了儿子一眼,“还不快起来,你屁股下面坐的什么?”
“什么?”
沈夜白起身,疑惑的向下望去,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卧槽,姐夫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屁股坐你脸的!”
他这屁股往哪坐不好,非要坐金主爸爸的画像!
“姐夫,真的很对不起,我忏悔!”
沈夜白可怜巴巴的冲着薄靳渊鞠了一躬,道歉诚意十足。
只是……
他这歉还不如不道。
众人的注意力本没在身披画布的薄爷身上。
薄爷看了看门口,已经准备悄悄的回去穿衣服了。
结果沈夜白这一鞠躬,大家的目光便全都望了过去。
薄爷:“……”
沉默片刻,薄爷淡定的裹紧身上的画布,“没关系。”
幸好那一大块白色的画布是真的很大,已经大到可以从头到脚将薄爷给裹住。
薄爷保守的只露出了个脑袋,在守男德这方面薄爷是NO。1。
跟着上来打探情况的薄老爷子,看到大孙子这般瞬间一惊,“你得失心疯了?”
薄靳渊:“……”
他该怎么解释他里面没穿衣服?
沈瓷语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沈夜白毁了她的画,而是薄靳渊他……
“我知道!”
沈夜白突然举手,“我都看到了,我什么都知道。”
沈瓷语脸色一变,认真的瞅了沈夜白一眼,琢磨着踢他哪能先把他踢失忆,又不至于把人给踢死。
毕竟是她亲弟,必须留一条狗命。
可老薄的名声怎么办?
沈少这会还得意的很,举着手笑的跟个贼似的,全然不知道很可能面临即将嘎掉的局面。
“这画的什么?”
关键时刻,沈总救了不争气的儿子一命。
他指了指地上沾满颜料的画,“难怪你姐这么生气,你把你姐夫毁了,就是这幅画吧,画的不是大胆龙结合体?”
“你起开,我研究研究!”
沈千山突然对沈瓷语昨天画的薄爷十分感兴趣。
他一把将儿子推开,蹲在地上看向了那幅画。
须臾,一脸震惊,“这不是……”
薄爷: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沈瓷语:“……”
完了,芭比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