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蕴,你是把大家都当成了傻子吧?”
这就是一个智障!
叶凌能够拿出当票和文书,自然也能查出来傅蕴卖东西换来的银子,全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上个月初九,你用这笔钱,送给春风如意楼的春红一只桃花簪子!都是上等的粉水晶、粉珍珠制成。”
手拿账册的人,高声朗读着这些日子傅蕴的所作所为。
“上月初十,春红姑娘服饰你一炷香的时间,你给老鸨三百两银子,承包春红三个月!”
“上月十二,傅家新进一批小尼姑,模样身段全都是上乘,说是尼姑,实际上都是扬州船上养的瘦马!”
“上月十五日,你偷偷去了京城看男人病最好的阳光楼,虽然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但从那里出来后,立即去钱庄取了二十万两银子。”
“上月二十日,你买了一批海参鹿茸、马鞭牛鞭等……”
“不要再念了!”
念到买东西之后,傅蕴的心态有些崩了!
出去找姑娘不丢人,出去找姑娘总共时间不到一炷香,就非常丢人了!
还去了阳光楼?买各种补品?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关键是,这些都是小钱,根本花不了多少!
真正烧钱的,是他和王濛打擂台!可是这种正经事,偏偏账册本子上没有!
这个叶凌,分明就是故意的!
“怎么?念的有问题?”叶凌故意说道“本王好像清楚记得,三天前,你又去了阳光楼,找黄大夫花了十几万两银子,从阳光楼出来,就一头扎进了粉头春桃的屋子。”
花天酒地把身体玩废物。
“傅蕴,你拿着老子的东西去卖钱,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现在还有脸说谦王殿下敲诈勒索?”王敦率先开骂。
当初被叶长风欺负也就算了,毕竟是的打着朝廷的旗号,那笔钱最后也全都进了国库。
就算是谁来了,也不敢多说什么。
谁能想到,叶长风那个狗娘养的竟然敢私藏?傅蕴这个狗东西趁着叶长风不在,私吞了银子,还不告诉他们!
现在叶长风死了,傅蕴却还活着,活着还花他们的钱!干脆弄死得了!
“倘若老夫没有记错,当初购买文具时候,你们傅家就是拿的这笔钱打擂台吧?”王濛突然开口。
想到当初给慕容婉买的那一批文具,他的心就一直在滴血。
几十万两不到就能买到的东西,最后竟然花了他几百万两的巨款!
这里面有一半是傅蕴在搞鬼!
这一口气,让他怎么可能咽的下?
“银子是傅家拿的,栩王是在宁王府找到的,这件事怎么都牵扯不到谦王的身上吧?”
为首的方岩,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是啊,谦王殿下还给栩王办了那么盛大的葬礼,怎么可能会害栩王?”
“谦王殿下仁厚啊!”
下面的官员一个个全都向着叶凌说话,看向叶长风的棺椁时候,不自觉的流流露出鄙夷之色。
哼,倘若不是叶长风,他们怎么可能会那么穷?
筹备军需的那一场比拼,叶长风可以说是把世家大族的老巢都给抄了!
“谦王殿下平常对栩王最为恭谨,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
“谦王殿下推行改制,日理万机,根本没工夫做这种事!”
“你们都是叶凌的同党、同党!”
傅蕴苦苦挣扎,可惜怎么都挣脱不开束缚。
“啪!”
一个大耳瓜子落在傅蕴脸上!
“你个狗娘养的,你他娘的就是叶长风的泥腿子!整日里狐假虎威,现在竟然有脸恶人先告状,骂别人是同党?”
王敦骂着,揪住傅蕴的衣领,朝着脑袋又是狠狠一拳。
这一下,是用了十足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