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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比划了个十厘米左右的长度。

这么多的钉子扎进膝盖里,会有多疼,我根本不敢想,我猛地看向少康,嗓音抖成了筛子,「你别磕了!少康,停下!我们认错,你放了他,你放了他啊!」

张哲根本无视我的哭喊,倒是少康开口了,一字一顿,「二十个,氰化钾……」

他已经没力气说多余的话了,我甚至都能感受到每个字里森然的痛意,闻到湿漉漉的血腥味。

可张哲还在笑,「那可不行,万一你反悔了,福尔马林可没有氰化钾来的痛快。」

他收好针筒,打开了分流管,放掉了二十毫升的福尔马林溶液。

少康听见溶液的滴答滴答声,没有反驳,只是缓慢又坚定的再次起身。

隔了这么远我都能看见,他的裤腿已经湿透了,脚边不断有红色的液体从裤腿上滴落,和福尔马林的声音此起彼伏,混合成了凿碎人心的曲子,把每一秒都拉长成被溺死前最后一秒那样漫长。

我使尽浑身力气,一头栽在地板上,拼命往前爬,可张哲只轻轻松松拽住了椅子腿,我就半分也前进不得了。

我哭着,喊着,声音都嘶哑了,可还是没能阻止他站起来,再跪下的身形,他每一次动作,都像是拿着刀,在我心里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那伤痕在我心里,可却实实在在落在了他身上。

13

第五十次跪下的时候,他说,「劳驾,能不能帮个忙,别让她哭了……」

张哲好像很叹息的样子,「她为自己喜欢的人哭,我怎么忍心阻止呢?」

少康没有再求他,他压抑着闷哼声,开始跟我说话。

「你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的一团,我把你抱在怀里,突然觉得,这辈子都要护着你。」

「你上小学了,总是跟在我屁股后边,叫我少康哥哥,我一边嫌弃你,一边牵紧了你,还要时不时的回头看,总怕一不小心,你就没了。」

「你上中学了,我忙着谈恋爱,忙着兄弟义气,大人的世界真美好,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你不要我的糖葫芦,我就给别人买,每个女朋友都买,可是买给谁,都成了酸涩,好像融掉了糖衣,只剩下山楂。」

「你上大学了,我遇见了丁晚晚,她笑起来和你可真像,连吃糖葫芦伸着小舌头舔糖衣的习惯都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