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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漾舟嗯了一声。
在一片黑漆漆中,简咛眼睫扑闪扑闪,指腹点了点她的唇:“不亲我一下?”
沈漾舟亲她。
简咛:“就一下?”
沈漾舟亲了她很多下,没过一会儿,怀中之人便睡着了。
她却不太睡得着,她在想,简咛为什么要觉得她吃药了?她从前给简咛留下了很差的印象吗?
她承认自己身体比较弱,老毛病也多,容易生病,但这并不代表她没力气,没精力。
莫不是她做小情人时,因为简咛说喜欢不行的,她装了几次不行,对方就记忆尤深了?
可分开后,再重逢的每一次,她表现并不差,简咛也没任何不满,为什么不记住这些?
沈漾舟轻叹一口气,带着这份困惑入睡了。
睡梦中的两人都为这场如烟火一般绽放的□□而感到困惑,直到很久以后,她们才明白,沈漾舟今晚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她对简咛的欲念战胜了她的克制,毫无保留,直白的,狂热的,用热情和体温来表达自己汹涌的爱意。
不克制时的她就是这样。
好在简咛没有害怕。
越是克制之人,一旦放纵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为什么不会发烧,大概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心里都情感都宣泄出来了,心里的火气便消了,而不是像从前那样,总是留有几分憋在心里,让自己过分躁动,从而带来了不可抑止的紧张。
也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小镇天气天冷,又无法用空调,太冷的环境和太热的她们正好互补。
*
次日清晨。
简咛睁开眼睛,看着飘忽的窗帘缓了缓神,轻手轻脚从床上起来,要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她年轻,身体也好,恢复得很快。
小声去浴室洗漱好后,沈漾舟还没醒。
简咛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应该只是累着了。
毕竟她的舟舟身体不是很好,年纪也比她大,以后她们还是不应该像昨晚那样荒唐。
想让她多睡一会儿,简咛拿起剧本下楼去了炉火边。
阿婆起得也很早,正在蒸包子馒头,瞧着她进来了:“不睡了?”
冬日的七点半,若是没工作,年轻人一般是起不来,很适合赖床的时间和季节。
“不困了就起来了,”简咛放下剧本,“我和您一起做早餐。”
阿婆:“不用,已经做好了,等蒸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