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简咛对面的小凳子上坐下,忽然笑了一声。
简咛眨眨眼:“怎么了阿婆?”
阿婆瞧了瞧身后,确定不会有人进来,拉着小凳子挨到她身边,神秘且小声地问:“你不是想改改小沈闷葫芦的性子吗?”
简咛点头。
阿婆拍大腿,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那你怎么能!”
简咛不解:“我怎么了?”
阿婆又将声音压低很多:“不是给你说床是最好的调|教场嘛,你昨天是不是惯着小沈了?”
简咛耳根子顿时爆红,橙红灿烂的炉火映照在她脸上,明艳至极,阿婆读书不是很多,只觉得这孩子啊,此刻美得像熟透的樱桃,一口咬下去,水分和果肉感瞬间会在嘴巴里散开。
但是昨天早上的简咛,阿婆只觉得她像刚成熟的樱桃,没有过分软糯,咬下去嘎嘣脆。
由此可见,昨晚这两个孩子悄悄从篝火晚会跑回来做了什么,阿婆是过来人,看一眼就明白了。
简咛脸烧得慌,到处看看,找话题:“馒头是不是要熟了,我去看看。”
“还早,得慢慢蒸,”阿婆拉着她,“你不要害羞,我又没调侃你,说正经事害什么羞,你是不是舍不得委屈小沈啊?”
简咛小声唧唧:“没有舍不得。”
其实昨晚最初时她并没有顺着沈漾舟,确实按照阿婆说的做了,只要沈漾舟不开口说想要她,她也坚决不开口。
就是想让沈漾舟学会表达自己的需求,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通通表达,不要藏在心里。
简咛一直没开口说话,只是光溜溜在对方怀里蹭啊蹭,故意勾着沈漾舟,把人搞得额头都有汗了。
直到第一场烟火秀快完,她还是没说什么,喘得喉咙挺不舒服,对方还是没什么反应,正当要放弃了,一阵儿天旋地转,她就被转了方向,趴下了。
炽热的吻落从后颈开始,她身上留下了属于沈漾舟的草木香,她在屋里也留下很多,处处都是。
炉火越燃越列,简咛觉得有些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调|教成功。
沈漾舟到最后都没表达什么,直接用行动代替了。
阿婆也不追着问了,毕竟年轻人嘛,躁动也是应该的,看来只能换一种法子来改改小沈闷葫芦的性子了。
到了八点,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阿婆又去熬了粥,怎么也不要简咛帮忙,若是帮她的忙,就是觉得她老了。
简咛这才没帮忙,赶走脑子里七七八八的乱东西,沉下心来看剧本。
下午和晚上她都有戏份,没什么休息的时间。
她和沈漾舟的戏份也在今天下午拍摄,一个对视两句话,几秒钟的镜头,沈漾舟的角色虽然是群演,也没什么心理活动,但简咛觉得这个学妹在悄悄喜欢着她,一种直觉,但原著里没写,剧本上也没写,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二部。
不过简咛觉得挺好的,毕竟能同框,但又笑不出来,这几秒钟拍完,意味着沈漾舟的群演生涯就结束了,得回去了。
一会儿后,沈漾舟进来:“抱歉,我起迟了。”
阿婆将碗筷放在桌上:“年轻人多睡时好事,快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