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去了,也只是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主要就是围观波本和梅洛一起一唱一和对百加得进行狙击。
“好吧好吧,我去。”
之后的几天就是波本一直在忙,他没跟我明说,但是我也懂他在忙什么,每天吃吃睡睡也不错,一直到波本某天似乎忙得差不多了,说要带我去逛我想去很久的当地市场。
“你是不是到时间了?”我吃着冰激凌,跟时不时看手机的波本说,“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不会乱跑。”
“英子。”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说是把我压到墙上,但是也不是很客观,因为我的后脑勺被他用掌心托着,并没有碰到墙壁,后背也被他用手垫着,同样也没有撞到墙。
这算是玩强制,但不完全强制吗?我又忍不住思绪乱飞了那么一小会儿会儿。
男人的身体虚虚地伏在我身上,一直不离头的针织帽擦上我的头发,热的呼吸拍打着我的耳朵,黑色的长发在动作间还能滑落到我手指之间。
说真的,这个温度还戴针织帽真的不会满脑瓜都是汗吗?马萨卡,针织帽才是赤井秀一的本体!
认出来是谁了,也知道我等对了,我卸下瞬间的僵,放心地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他,就是脖子和脑袋还是忍不住因为他的动作而一动都不敢动。
但是我是谁?我嘴上是依旧不肯服输的,依旧能犟嘴:“我那是故意打错的,懂不懂不学无术的人设啊?”
我可不会承认是我自己键盘不好使,回复的动作快了都没检查什么的,我才不会承认呢。
“呵。”他在我耳边轻笑,注意到我更加僵后,还有心思慢条斯理地用唇瓣在我放松了警惕没有躲闪的意思后碰上了我的耳朵。
一触即分。
明明很轻。
又有烙印的烫意。
“啊!”不是啊,这个真的没控制住啊!我以为我已经被黑衣组织混乱的男女关系熏习惯了,可是真的从没经历过这阵仗的我还是惊叫一声,“你、你干嘛!”
这算是旁观和亲历还是有区别吗?看来…看来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他没说话,只是又笑了一声,终于从我的身上抬起头,墨绿色的双眼中闪着波动的光:“一点也不惊讶我会过来?也对,我不就是被英子你叫过来的吗?”
光:“一点也不惊讶我会过来?也对,我不就是被英子你叫过来的吗?”
该死,赤井秀一的声音怎么还是这么勾人,这从喉间溢出的带着笑意的声线真的又危险又迷人的。
我抿抿唇,强行压着脸上的热气,坚决否认:“我可没有。”
“没有吗?上更新的每一张照片可都是在告诉我,你在哪里。”他抚在我身后的手指微动,带得我后脊梁骨都忍不住传开了触碰间酥酥麻麻的感觉,“热气球好看吗?还是和波本一起?我和苏格兰都不在了,你们两个相处得不错?”
这什么语气啊,怎么跟什么似的。
我强挺着身后的不自在,哼唧了两声:“我可没让你过来。你不是在美国吗?”
“生气我这么久才出现?别生气,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赤井秀一的手指还在动,动得我
“确认你的安全之后我就不得不回到美国了。FBI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还要考察我的心理问题,组织那边又一直都在想要对我动手,要不是刚好有机会,我可很难过来。”
“联合办案,和同事们一起过来的。”赤井秀一直视着我听到他说是公事后就下意识躲闪后悔自己多问的眼睛,声音很轻,“确实不能告诉你太多,可是我其实是为了你过来的。”
那他可错了。
而且我还不知情!
俗话说,士别三当刮目相待,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那个开门英子吗?
不知道怎么的我还想起世良真纯曾经说她怎么努力都不能把她大哥逗笑但是工藤新一可以,她从小时候一直记到现在。嘛,虽然笑的原因和笑的样子都不一样,可是,也都是真心的笑诶。
耳朵不自觉地动了动:“刚好有机会?”
赤井秀一的眼中闪过无奈,我觉得他可能以为我又要插科打诨糊弄过去,和往常一样猛猛打直球但是在他接招之后又求饶。
酷哥笑起来真的很有反差的美感,我本来是在装凶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晃了晃神。
我恶狠狠地瞪着赤井秀一,结果他非但没有被我凶狠的眼神吓住,反而笑了!
“生气了,我的女朋友?”他含笑着说,“没正式告诉你就不得不暂时离开,确实是我的错,对不起啦,英子大人?”
不算账,那我开门英子的名字就倒过来写,我可以马上联系组织给我改名叫子英门开。
啊,和小新一逗出来的那种夸张的大笑也不一样。
我扬起笑脸,就是眼神不那么友好:“毕竟我可是被你抛下的女朋友,不是吗?”
过去的种种懊悔,每次被组织的人提及都要懊悔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莱伊的女友,但是除了摸胸肌摸腹肌这种还是靠我勤学苦练学英语得到的福利之外什么都没享受到的事情,一瞬间都涌上心头。
哼哼,这次可让我逮到了吧,还是直接送我面前的,这我不得找他好好算算账吗?
我强装镇定地垂眸咳嗽了两声,才对上他认真的双眼。
心跳不自觉慢了一拍,脸也忍不住又热热的。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我闭了闭眼睛。
他说得倒是很轻松,不过我能从他的三言两语里品出来他的真实情况并没有这么简单。
不像是之前装的假笑,也不像是之前被我弄得无语的笑。
真的忍不住向后伸手摁住他的手不让动了,“抱歉,英子,还是拖累到你了。”
“英子,我很想你。”
就是…怪,怪让人脸红的。
好像有一只蝴蝶用它的翅膀拂过心脏,翅膀上滑落的点点磷粉洒在跳动的心脏上。
我还能说什么,说不愧是那个擅长八百米外污人清白的阿卡伊吗?
每次都是我占别人便宜,还是头次有人能在名份上占我便宜的。
是真心的吧?
赤井秀一一怔。
我再次清了清嗓子,才开口说:“想我很正常啊,毕竟!”
我被他看得回了神,又感觉到了不自在,就又瞪他:“你笑什么,你还好意思笑嘛!”
“哼,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交往了?”我眯起双眼,更加不友好地说,“你污我清白啊,阿卡伊酱!”
抓捕行动失败,卧底行动失败,中途为了我又搞出了火烧酒吧这种让组织更加认为自己被挑衅的事情,平安回到FBI大本营之后又被调查了吗?
“sama”这个词被他咬得分外,我脸不争气地红了连呼吸都停了一瞬,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你还说!我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
“四年前。”他吐出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时间,“不是你说要和谈恋爱的吗?”
哈?
还是我主动的?
当事人怎么不知道啊!
我虽说一直都馋他们的身子,也不吝各种调戏,可是我这么直白过吗?
我还有这个胆子?
我茫然了。
他学着我的语气,就是很轻佻的那种,背出了我发出来过的文字:“‘三百六十样,你想要的样子我都能P,莱伊要不要和我一起感受一下网恋的快乐?”这话不是英子主动和我说的吗?”
我震惊了。
这话好像还确实是我会说出来的,还是会跟赤井秀一说出来的。
看出来了我是真没想起来,赤井秀一就跟洗脑一样带着我回忆:“忘了吗?当时你和贝尔摩德一起出国出差,给我发的消息?”
啊,想起来了,当时是在酒吧里蹲MI陆的人,准确来说蹲的还是赤井秀一的亲生母亲赤井玛丽。当时消息刚发出去,赤井玛丽就来了,我也没顾得上看他怎么回我的。
不对啊,他怎么回我的又能怎么样,主要是这也算吗?啊?
不光用眼睛这么说,我嘴巴也在说:“这也算吗?”
这不就是一句土味情话吗?类似的我也没少说啊,只不过区别就是没正儿八经提恋爱之类的。
再说了,就算我提了网恋,他答应了,那也就只是网恋而已啊。
不对,不对…就算他真答应了,真当真了,但是我们之后的相处也不像,嘛,不怎么像情侣吧!
“哈?”
“好好好,都怪我。”他从容地接住我的拳头,注意到我不想再提,就带着我把话题转回来,“不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刚才逗你也是我自己在给自己找借口。”
我眼中闪着诡异的光:“你又这样!”
“我知道,对不起,英子。”他忽然真诚,再一次道歉,眼里也都是真实的歉意与心疼,“早知道还没来得及带你走就会被发现是卧底…连累你了,抱歉,英子。”
我今天还是穿的衬衫,就是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背心,随着我试图挣脱的动作,宽松的衬衫从肩膀滑落,露出了肩膀和大半的上臂肌肤。
他松了,但是没完全松,只是不再压着我,而是避开了露出来的痕迹握住了我的肩膀,锐利的眼神扫过我的伤,再看向我:“这么严重?是十天前?让我看看”
又和以前一样逗我。
阿卡伊,坏!
他、他这么一说,他这么一看我,反而给我搞得无法再自然地生他气了。
不会吧不会吧,赤井秀一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拂过我的头发,他的嘴唇又贴着我的耳朵说:“英子,对不起。”
他牢牢控制着我,笑着看我怎么样也逃不出去,双眼忽然一暗:“你身上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好好好,你之前默认是我男友的时候不跟我说直接默认了,现在我找你算账了你开始找借口了?不对劲,四年前这个时间都脱口而出,怎么感觉他早就做好准备,等我问他了!
赤井秀一又缓缓地笑了:“呀嘞,被发现了。”
对,我等弱鸡的挣扎在赤井秀一看来那就是小鸡挠痒痒,制服我跟收拾指甲都伤不了人的小猫崽子一样。
十天前?好像真是十天前,他怎么知道的?
“找一个我是英子男朋友的借口。”赤井秀一的话我怎么听怎么半真半假的,“好不让你跟我生气。”
“这个啊,前几天和贝尔摩德一起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被埋伏了。”我含糊着说,顺便还在挣扎,“你松开我。”
我的心抖了又抖,犹豫着拍上他的背,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只是在安慰,没有点别的意思一点也不想承认是我自己前科太多心虚了。
我刚才还在强忍笑意的脸一秒耷拉下来,扭扭身体开始挣扎:“坏人,松开我。”
呃,因为十天前开始我停了一段时间的社交软件更新吗?这也行?
“啊,其实…”
就是,怎么想都是都怪赤井秀一。我不管,他就是蓝颜祸水!!!
也露出了之前被袭击之后留下的还没完全脱痂的伤口。
其实也没什么,我还因祸得福换了个地方住,就只是…
他用力把我抱在怀里,触碰到我的手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啊!你但凡之前就跟我说呢,就算是装男女朋友,我也能蹭到点啊!该不会是这家伙就是想光有一个我男友的身份好在组织里混得更开,还不敢告诉我,就怕我占他便宜吧。
…别的暂且不说,哪有情侣,女方想亲密接触还得靠学英语的啊!
“你看看,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不说了,你松开我。”我突然丧气,开始闹脾气。
我真的生气了!
总感觉自己踩进了什么坑,我皱皱眉:“你别装,快点想想该怎么补偿我,你知不知道…”
“我没怎么怪你,你别这样。”
“没怎么怪我,所以还是怪我了,对吗?”
真是的,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这么敏锐了吧,就听我安慰能怎么样!
“英子,我是认真的。”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我的脸几乎是贴在紧绷起来的胸部肌肉上。
这…这真的不是我主动的吧?
那我蹭蹭也行吧?
“等我,好吗?我会回去,你等我。”
他的话让我突然僵在了原处。
他右手还在我的腰间,左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眼下有着单褶的双眼格外认真地盯着脸颊微红我,好像要把我吞进浓浓的墨绿色旋涡,又好像是想要把我现在的样子刻进眼睛里一样。
“你等我。”见我只是怔怔地看着他,赤井秀一又重复了一遍。
语调缓慢,只是比起之前的承诺,多了一份试探与确认。
我当然相信赤井秀一肯定会回霓虹,他还有未完成的任务,他还要消灭黑衣组织。
只是他会回来找我吗?他有那个时间?他不应该救了基尔之后,就急匆匆假死,变成冲矢昴吗?
我动了动唇瓣,最后还是说:“好。”
他似乎是松了口气,眼中一片颤抖的波光,又用力把我抱住。
我理解,他之前抱我也是一样的,毕竟我可是一抱解千愁的开门英子。
我怎么还习惯性把自己当成赤井秀一的工具人了?感觉有哪里好像不太对诶…
就是吧…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我该回去了,波本在找我,找过来了就不好了。”
他抱着我的手臂一动,语气古怪地问:“你怕波本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
“透哥。”
“如果是帅哥,还不一定谁欺负谁!”我语速飞快地打断他,斩钉截铁地说,“透哥,你是不信我吗?”
Belike开门英子很担心你。
“等我。”
怎么总觉得赤井秀一有点不安啊?错、错觉吧。
语气上扬,没有不怀好意啊,是善意的提醒。
“撞?”他盯着我的肩膀,“在骗我吧?”
“等我回来。”
我咧嘴,讨好地笑:“透哥,你真棒,你找到我了诶!”
“波本。”他又语气古怪,后半句又有点失落的样子,“英子,你最好…算了,我现在说什么也没办法。”
“英子,你去哪里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含补壹拾贰k收藏、壹k营养液加更)
“你遇到了什么人?”波本的眼睛清透又锐利,目光从我抓紧衣服的手移动到我四处乱飘的眼睛上,“他碰你了?”
杀、杀意!我没闻错,绝对就是!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透哥?”
他下意识往前跟了一步,注意到我的眼神变化之后才反应过来:“英子?你别害怕,跟我说,是谁?”
“哎呀,透哥你说什么呢,我怕什么?”我还能说你刚才波本模式好可怕我有点害怕吗?那我肯定不能说啊!
“没有人碰我,哎呀,就是刚才找路的时候和路人撞过而已!”我飞快找借口,疯狂眨眼说。
“撞?”他盯着我的肩膀,“在骗我吧?”
可恶,名侦探波本你差不多可以啦!
“我骗你干什么?如果有人欺负我,我可能不让你帮我报仇吗?”
波本突然冷笑,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那可未必,如果是帅哥…”
“如果是帅哥,还不一定谁欺负谁!”我语速飞快地打断他,斩钉截铁地说,“透哥,你是不信我吗?”
波本还是很怀疑,可是我一阵插科打诨地乱说,把衣服彻底揉皱了之后还试图让他继续看,甚至还想扯扯领口之类的,比起心虚更像是想要调戏他。
波本沉默,波本无语,波本不知所措,波本四处看也找不到什么可疑的人,波本阻止了我的耍流氓行为。
当侦探不成,波本就只能暂时放弃,带着不停说饿的我去了这家市场里据说很有名的一家披萨店。
披萨店提供了开胃酒阿佩罗橙光,这种酒是意大利的国民酒,原材料是阿佩罗、普罗塞克起泡酒和苏打水,原材料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几乎每家店都会有自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透哥?”
目送着赤井秀一彻底消失在人群中,我才接通了响了好久的手机。
怕你们在我面前直接打起来,要打应该去练舞室打啊!
“你遇到了什么人?”波本的眼睛清透又锐利,目光从我抓紧衣服的手移动到我四处乱飘的眼睛上,“他碰你了?”
他下意识往前跟了一步,注意到我的眼神变化之后才反应过来:“英子?你别害怕,跟我说,是谁?”
波本还是很怀疑,可是我一阵插科打诨地乱说,把衣服彻底揉皱了之后还试图让他继续看,甚至还想扯扯领口之类的,比起心虚更像是想要调戏他。
波本沉默,波本无语,波本不知所措,波本四处看也找不到什么可疑的人,波本阻止了我的耍流氓行为。
当侦探不成,波本就只能暂时放弃,带着不停说饿的我去了这家市场里据说很有名的一家披萨店。
披萨店提供了开胃酒阿佩罗橙光,这种酒是意大利的国民酒,原材料是阿佩罗、普罗塞克起泡酒和苏打水,原材料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几乎每家店都会有自己的特色。
这家店的阿佩罗橙光调得格外合我口味,比之前喝的都好喝。拜托服务生商量之后,我还拉着临时意大利语翻译波本酱和我一起去找负责人取经这款酒是怎么调的。
“总不能白来吧,以后去酒吧的客人们有福咯。”本敬业酒保如是和波本说,顺便还偷偷松了口气。
那什么,我们是在二楼用餐的,能从高处看到下面来往的人群。
赤井秀一果然是和同事们一起来的哦。
哼,这倒是没骗我。
啊,他好像也没有骗过我几次?
嗯,一般都是我忽悠他。
我老神在在地想,被波本抓包的时候还做贼心虚地对他灿烂微笑:“透哥,多吃点,我吃不下啦!”
“点餐的时候还说你都能吃掉。”波本无奈,但波本也只能任劳任怨地帮我打扫战场。
波本酱,大好人!
和我逛市场时“临时”出去的波本在晚上又出去了一次,他说得寻常,让我困了就睡不用等他回来。
英不乐,我停下动作,抬头瞪他一眼:“笑话我是不是?小心我生气得掌握不好力度哦!我是真的会哦!”
“就是嘛,我可是专业的,被培训了两次呢。”我又吹了吹,才拿起棉签给下一块伤口消毒,“之前都是我对力度掌握不熟练,都这么久了,我早就熟练啦。”
“怕我出事?”
他没受很严重的伤,不然也不能是自己一个人进的房子,得是被人扶进来或者直接被送到医院诊所什么的。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伤者,我见不得帅哥自己一个人给自己疗伤。
波本笑了声,垂眸看着我跪坐在他身边托着他的手臂给他消毒的样子,过了半晌,才忽然开口:“等我等得着急了吗?”
“哼,知道错就好!”我没憋住笑,立刻低头用散开的长发挡着笑开的脸。
我,八字眉,狗狗眼:“透哥,你该不会信了伏特加他们的洗脑包,真的觉得我给人换药很菜吧?”
“唔,说实话?没有,手机很好玩,这可不是我的睡觉时间。”我撇撇嘴,“但是也有那么一丢丢地担心啦,担心透哥怎么一直都不回来。”
而且他的伤也没有很重,血虽然多但是看样子别人的血居多。
怎么搞得跟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一样,这么视死如归,波本他该不会真的信了伏特加吧?
但是我还是隐隐感觉不安,反正我也是国家一级熬夜运动员,就没在床上玩手机,而是和曾经等波本回家一样躺在沙发上听电视。
波本,身体紧绷,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唉,你来吧。”
不会吧不会吧,波本还会相信伏特加吗?那可是伏特加诶,我可是开门英子诶!我眼睛亮晶晶,双目传神地与波本对视。
黑衣组织找的房子,永远少不了枪和药品,我翻出医药箱,跑到了被我扶到沙发上的金发男人旁边。
“怎么样,不疼吧?”
这个电视全是意大利语的,我没搞懂怎么作,就随便找了个放电视剧的频道玩手机听声,一直到波本回来。
交给我吧,我一切都会搞砸…不是,一切都会搞定的!
我没打算问波本今天都发生了什么,反正看他平安回来就能知道肯定是他成功完成任务了。
“不怕,透哥才不会出事!”我笃定地说,满满的都是对波本身手和对剧情的自信,“可是也会担心透哥受伤很重,多疼啊。”
我吹着波本手臂上的伤口,眼睛笑成月牙地看着怔愣着脸颊都微红的波本哼哼,为之前对我的不信任羞愧了吧!
哼,是时候展现真正的实力了!
他配合我说,甚至还学了我的语气!“是啊,受伤很疼。”
我格外认真地看着英勇负伤的浑身狼狈像受伤的暹罗猫一样想要自己舐伤口的金发男人,充满责任感地说:“透哥,放心交给我!”
士别三当刮目相待我都说倦了,刻板印象真的不可取啊!
波本下意识阻止我:“英子,别…”
波本还是按着我的手,苦笑着说:“英子,真的不用了。”
波本动了动唇角,摇摇头说:“不疼。”
看吧,幸好我在一楼留守了吧。
伤口在我手,波本还是很识时务的,马上低头认错:“英子别生气。”
波本也没打算告诉我,还让我好好睡觉,明天带我去其他地方玩。
反而是梅洛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又连夜给我打视频电话,说我又给她带来幸运了。
呃,因为她当一把手了。
就,就挺突然的,但是也挺合理的。
梅洛也没有有意跟我说得很详细,不过我还是大致从她说的话里被迫得知了组织这次这么强地处理掉百加得,除了他确实指挥不力、接连搞砸任务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波本查到了他和其他意大利本地的几个黑手党勾结,拿着组织的东西和人去给自己谋福利,还想跳槽。
也是因为这个,原本计划着和负伤的波本一起在房子里躺几天再出去玩的我刚躺了一天,就被琴酒拎去了西西里岛。
用的还是那个借口,陪我散心。
想我开门英子何德何能,能劳烦波本和琴酒两个代号成员接力棒一样地陪我玩。
我知道是因为组织里只有我误打误撞和彭格列把关系处上了,可是也不至于这么折腾我吧!
我都不敢想在某些和我不怎么熟的只是点头之交的人看来我得是什么形象了。
顺便再插播一条新情报,来自贝尔摩德。
她说之前袭击我们的那个组织从霓虹跑掉的头目到了美国之后被FBI逮捕了。
“啊这”
“放心,这个消息到我们这里就结束了,组织那边不会还有人知道FBI插手了。”贝尔摩德跟我说,“就连我查到这个,也是因为我在调查赤井秀一的行踪呢。”
我心头猛然一跳。
“在意大利和琴酒一起好好玩吧。”贝尔摩德那边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小可爱你要相信我哦。”
她扔下一句让我再听到赤井秀一的消息之后不要心疼,又给了我一个飞吻,才挂断了电话。
看样子,贝尔摩德在准备伪装成银发杀人魔干掉赤井秀一了。不过她不会成功,还会被早有
还有几个月,就要到柯学元年了啊。
“说真的,大哥,你不觉得组织好像把我当成吉祥物了吗?”
可恶,朝哪个方向拜财神才能在短短一年之内…
防范的赤井秀一开枪打伤,再被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救下。就此,工藤新一才从贝尔摩德眼中好友的儿子变成“coolguy”和“银色子弹”,毛利兰也变成了“angel”,正式被贝尔摩德纳入保护范围。
可能是最近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要被梅洛洗脑说我是她的小福星之类的了,我也渐渐飘了,都觉得组织对我另眼相看了。
不就是我真的社交能力max,而且还是组织里唯一一个和彭格列的人达成友好关系的人吗?
就连我,也是一次意外的英雄救美,不对,是美救英雄,和他们的人认识的时候没有用上黑衣组织的马甲才把关系处好的,处到最后就算发现了我是黑衣组织的人,也因为我是个外围成员还是个脆弱的好人,还和他们真的关系处到位了才继续维持好朋友关系的。
不对啊,什么短短一年内,那可是好长好长的一年呢!
哦,还因为我人缘好,不学无术的人设也好。
唉,真是辛苦了,我们尊敬的琴酒大哥。不仅要费心费力处理假酒,还要给真酒收拾烂摊子,怎么不算是酒厂劳模呢?
我的好朋友,尊敬的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先生为了迎接他的好朋友,也就是我,携“保镖”琴酒的到来,特意派出了他的左右手,岚之守护者狱寺隼人。
突然丧气!我气得鼓了鼓腮,转头跟明明听到我说话就装没听到的银发男人表示不满:“大哥,你说句话啊!”
我知道什么!
这么说起来,组织会让琴酒带着我去彭格列玩,应该也是因为百加得搞事还搞到了彭格列头上,琴酒作为组织同样有头有脸的代号成员,是过去收拾烂摊子的。
松口气了,呼
“呐,大哥,你真的辛苦了。”真诚英子如是说,“组织有没有给你涨工资啊?”
“大哥你说得好直白哦,这样会很伤我脆弱的小心脏的。”我捂着心口说,“非得要组织给我涨工资才可以的。”
我目前的存款,想要好几个男模一辈子,似乎还是有些困难。
好吧,我还真知道。
刚说完,我又没忍住,喷笑了。又怕琴酒以为我又在犯蠢,急忙捂着嘴说:“大哥,你好歹回应我一下,不然显得我很呆诶。”
好好好,我懂了,组织就是给琴酒涨工资了!
最近脾气被惯得很大的我也敢在琴酒面前生气了,一直到下了飞机和彭格列的人见面了也很有出息地跟琴酒保持着冷战。
难道不是吗?组织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就只有我独享组织恩宠,就因为我是个深藏不露的美女吗?
琴酒一秒了然:“钱不够了?”
琴酒在我不停用手指怼他胳膊的冒犯下终于肯给我眼神了,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垂眸看我:“为什么,你不知道?”
但是也很正常吧,人家彭格列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意大利第一黑手党,人家十代目还是动漫主角,和另一部动漫里的反派组织说不上话,多正常啊!
我有点感慨,主要是感慨…
琴酒:“哦。”
眼前的男人一头不羁的银色短发,比起动漫中最常见到的所谓十年前的国中生的样子是明显的相貌趋于成熟,看不出以往青涩的痕迹,不过眉眼还是熟悉的不耐烦,又只能忍着,真是让人看了就想搞点破坏。
不用怀疑,我已经搞了,并且成功激怒了他。
“要不是因为你是十代目的客人!我…”
“哦,你还知道我是你们十代目的客人啊,你在干什么,摸炸。弹吗?好啊,来啊,你炸啊!”我甚至还勾了勾手指,摇头晃脑得那叫一个挑衅,只是身体很诚实地缩在刚才还被我冷战的琴酒身后而已。
我这不叫怂,这叫充分展现琴酒本人出现在这里的合理性。
就像狱寺隼人带来的黑衣人们也在充分展现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合理性,我指抱住他的手臂劝他冷静冷静再冷静,不要在机场直接上演黑手党炸机场事件之类的。
当然,最后一切都以琴酒是真的不耐烦了,冷声开口,先是提问狱寺隼人到底想干什么,又是拎起我命运的后脖颈问我闹够了没有为结束。
我自然是遇到琴酒真的生气的时候很懂低头的,而狱寺隼人也是跟我每次见面都要掐架但是都能理智回归想起来他尊敬的十代目的脸,还有他这次真的还代表着彭格列不能冲动,种种原因,我们又很快地顶着琴酒真的无语的表情在车里凑到一起咬耳朵了。
那什么,该吵吵该打打,该和好还是要和好的嘛!
狱寺隼人灰绿色的眼中已经褪去了之前被我轻轻松松就激怒出来的火焰:“真是的,我都好久没这么冲动了,都怪你。”
哦,真的吗,但是你的部下好像按住你的动作特别熟练呢!我用眼骂人。
他刚要生气,又想起今天和我生气指标已经达成了,刚燃起的火焰就又散了。他偏头看了眼正看着车窗外的银发男人,小声跟我吐槽:“琴酒怎么还是那个样子。”
“大哥不是一直这样吗?”我同样小声地回,还不忘谨慎观察琴酒有没有听见我的声音瞪过来,“还不是你每次都要当着琴酒的面跟我吵架。”
“知道了知道了,忠犬大狱寺!”
抛开这些无语不提,我在彭格列的子过得还是十分滋润的,竟然比在霓虹还要滋润。
忍了我一路的琴酒终于还是在晚上的聚餐中忍无可忍,一把把我的脑袋扣到了距离餐盘只有那么一丢丢距离的位置,强压着额角的跳动说:“不用管她。”
彭格列在西西里岛的总部就真的很有那种盘踞多年的大家族的贵族感,在我跟着狱寺隼人走进去的第一反应就是别说彭格列会不会派人跟着我,就算他们不派人跟着我,我也得找人带着我才敢走,不然我绝对会分分钟迷路的!
所以就别提当我见到据说是在这段时间负责照顾我的女仆茱莉亚的时候有多感动了,都不需要狱寺隼人主动说什么,我就直接表示希望茱莉亚小姐姐可以和我锁死,一分钟都不要离开我,不然我可能会枯萎在这里。
我立刻回以诡异的目光:“当然不一样了,琴酒大哥之前也没来过这里啊。”
“你一定要记得当面对十代目表现感恩啊…”
“你!”
就,就挺无语的。
他恍然大悟:“哦,也是,要不是你过来,十代目也不会同意你们那个组织的人进来。”
所以在座那么多人,居然只有库洛姆看在同是女生的份上对我传来了同情的眼神。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和彭格列的各位关系好的人是我,可是经过多年,虽然也不是很多次共同见面吧,然而他们也是习惯了我和琴酒的相处模式,以及琴酒会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为了顾及微弱的黑衣组织的颜面制裁我。
“诶,今天次数到了,不许跟我吵架哦,不然我和阿纲道谢之前会先告你状的!”
狱寺隼人:“…”
毕竟是总部嘛,能放我进去都是放出一个太平洋了,再让一个没有明确合作关系的组织的骨干成员进去…沢田纲吉怎么说都是一个成熟的首领了,再怎么和我关系好也不可能同意的。
总之,结果就是我被茱莉亚小姐姐带进了超豪华公主房,壕到要不是霓虹还有我的许多翅膀,我是真的想在这床上睡一辈子的程度。
“原来阿纲心里这么有我哦。”
琴酒:“…”
狱寺隼人认真脸:“说真的,我感觉琴酒这次过来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嗯?”
“看那边,是西西里岛的标志性建筑…”
“你说。”我嚼嚼嚼,“你们这里的床垫子。”我再嚼嚼嚼,“怎么就这么好呢?”继续嚼嚼嚼,“等我回国的时候能让我打包带走吗?”
比如美好的床垫子可以让我毫无负担的不需要雪莉的药就能睡好一整觉,睡到第二天元气满满地起来之后还能吃到现成的意大利大餐。
“还不是因为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事了吗?我说你也太…当我没说。”狱寺隼人同样识时务,“哼,你一定要好好感谢我们十代目。啊,对了,就算琴酒是跟你一起过来的,他也不能直接进彭格列总部,十代目跟你说了吧?”
茱莉亚:僵微笑。
“你叫我什么!”
沢田纲吉:“…”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打狱寺隼人提沢田纲吉,我,打小报告第一名!
这么一说,我还怪感动的。
“说了,大哥也知道,都能理解。”
不得不说,这里的厨子是真的好。我过去的几天在意大利虽说吃得也不错,可是再好的饭店吃到的菜也没有这几天在彭格列吃到的好,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主厨参考了霓虹人的口味进行改良还是为了生命在努力做好每一餐。
哦,我偶尔还能蹭到家族产业是寿司店但本人实际上是彭格列十代目的雨之守护者的山本武亲手的寿司。
唯一可惜的就是,还是学生的一平在忙学业,不然没准还能有幸真正吃到我家乡的味道,种花饺子也确实是好久没吃了,但这只是小小的美中不足而已。
再比如吃了饭之后还能和被救下来的天才少年弘树一起打游戏,我总是打不过他就拉着他和我一起玩换装小游戏什么的就不必多提了。
再再比如偶尔还能琴酒大哥一起畅游西西里岛,到处参观景点,只是要等琴酒有时间才能出去玩。
对,琴酒也是很忙的,倒也不是和以前一样的忙碌,毕竟我们组织就算摊子支得再大也不至于支到别人家的地盘里。琴酒主要忙的是…
打架。
没错,是打架。
该说真不愧是琴酒大哥吗?就是对变强有执念的男人。么得感情的topkiller到了彭格列之后,组织给他安排的帮百加得收拾烂摊子的事情我是不知道他做没做,反正架我看他是没少打。明面上是不住在彭格列总部里,可是泡在训练场的时间算下来也和住进去了没什么区别的样子。
前天是陪我出去了,可是大前天是跟山本武打的,昨天是和狱寺隼人,今天又是跟晴之守护者笹川了平,据说明天还直接预约了彭格列暗杀部队的巴利安那边的人。
这就不得不让我多想了啊。
比如琴酒这次不是为了陪我散心啊,他当然不可能是,准确来说,他不是单纯为了听从组织的安排过来处理百加得的事情,而是进来进修身手的。
我主要是比较自私,嗯,我更想退休。
他,好像比我还难。
这样的话,算不算是我这只蝴蝶扇动了翅膀,反而给黑衣组织加强了战力啊?
所以嘛,除了来的第一天的大聚餐,和偶尔路上碰到之外,我反而没怎么和沢田纲吉多接触。
说起来,我在彭格列总部住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和沢田纲吉单独碰面。
琴酒要是特别能打了,那,那…
琴酒没工夫陪我出去的时候,我要么随机抓个彭格列的成员聊天,要么就是在花园里晒太阳,不过还真别说,大家族就是好啊,这么长时间了,花园里的花我还没看全呢。
有一群很尊重他很喜欢他很听他话但是也不完全听他话还真的会拆家的同伴什么的…相比之下我只是有几个翅膀,他们还不完全知道(?)对方的存在,也不可能为了我打起来,还真是省心不少呢!
没办法,虽然我理论上跟他更熟一点,关系也更好一些,可是他毕竟是这里的首领,每天处理工作都忙得要死,我都无法想象他桌子上的文件能堆多高,还要处理家族成员吵架和时不时就打起来之类的…
天晓得,我连黑衣组织的事情都不愿意多了解,生怕惹火上身,又怎么可能给自己找锅扣!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打架确切来说是切磋,属于一种共同的进步。
尊敬的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先生,棕色的眼睛里满是无奈,轻声说:“嘘。”
哇,这就是优秀佣人的自我素养吗?总感觉这次应该把波本也叫来,这种技能,没准他以后
沉思,我不会间接给我的宝贝大外甥上难度了吧???
也亏得琴酒本人是真的厉害,而且彭格列的人就是跟他肢体较量没用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角色能力,不然反正我这种不思上进的废物,是不太懂琴酒为何这样的。
吓得我刚要嗷一嗓子,就被比我更怕我嗷一嗓子的来人捂住了嘴。
按照《名侦探柯南》的设定,我是说如果这不是综漫世界而是只是名柯世界,琴酒应该是不会认识《家庭教师》里的人,更不可能会有机会和他们一起打架。
那也就是说,琴酒通过这几天的打架,身手不出意外的话会比以前不说大提升,估计也肯定是有提升。
我忍不住靠着墙一蹲,刚要咬点什么,就猝不及防在眼前看到了一双一看就很贵的手工皮鞋。
再加上就算我只是黑衣组织里的外围成员,可是怎么说也是其他组织的人,阿纲他能放我进来都很不容易,我估计着如果他们家族其他的并不了解我的人知道了还会暗自不满,我就更不能给他添乱了。主动去找他玩,万一碰上他在处理正事,还不得有人以为我想知道彭格列的情报吧?
倒也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工藤新一固然是我的宝贝大外甥,可是琴酒也是我唯一的大哥,任何人受伤我都会伤心的ok?
那我可怜的大外甥怎么办?他将来捣毁黑衣组织不是更难了吗?琴酒之前就很能打,这加了buff之后不就更能打了吗?
倒不是沉思我现在进去拜托他们帮我指路怎么走能到花园会不会被拳风误伤,而是我不得不开始沉思。
在总部住了一段时间,自觉自己十分熟悉这里,就不自量力地让茱莉亚去忙她的本职工作,我可以自己去花园晒太阳,结果走着走着就迷路到训练场的我靠在墙上,听着里面传来的打斗声和笹川了平至今仍当作口头禅的各种必须要带着“极限”两个字的口号,突然陷入了沉思。
我跟着沢田纲吉一起又进了花园,到一处小石桌旁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茱莉亚给我们送上了红茶和小点心,又不知道消失在了哪里。
打工的时候用得上。
我老神在在地想。
这个小石桌他们还真是喜欢,大前天我就是在这里和库洛姆聊美妆的时候六道骸突然出现的,我一个没忍住,手里的红茶好悬扬他脸上。
他这突然出现真的很烦,库洛姆天天跟他这么绑着,真的不会觉得自己一点隐私都没有吗?…好像真的不会,我天呢,六道骸真是好福气,能遇上这么一个小姑娘。
六道骸还警告我不要带坏库洛姆,不就是跟她多说了几句能拉进我们两个之间距离的小情话吗?他真的很小气,这样傲娇的家伙是不配拥有美好的小女孩的!
“在想什么?”
我想也没想就打直球:“在想阿纲你真的很难。”
不仅手下有六道骸这样不服管的动不动就“彭格列”地喊他,还阴阳怪气的下属,就连一直信赖他的忠犬下属也…我是说狱寺隼人,我猜阿纲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吧?
我有点同情地看向他。
再想想他未来要面对的东西算起来还和我有关,我的眼神从同情又转成了心虚。
嘛,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天狱寺隼人和琴酒打完架之后,正好碰上了鬼鬼祟祟从厨房里出来刚和负责做甜点的厨师沟通好感情的我,还在和我进行每一沟通感情的时候发现了我的手机壳。
我的手机壳其实就是最普通的那种透明的手机壳啦。我上辈子当种花妹的时候有个习惯,也算是被大祖国惯出来的习惯,就是定期更换手机壳和平板壳之类的,懂都懂,换手机壳再换个壁纸就跟换个手机没什么两样嘛。
这个习惯到这个世界之后自然还有,只是,凡事都有只是,这件事情的只是就是,霓虹的手机壳物倒是挑一挑也有美的,但是价不廉,而且是非常不廉!
倒也不是咱买不起,虽说我兢兢业业为了退休生活和男模攒钱,可是买个手机壳的钱咱
我现在用的手机壳就是后面放了我女儿的自印小卡,我还是选的双马尾造型呢,顺便套了爱心卡膜,还在上面咕了贴纸。
在听说这些东西都可以联系自制之后,他的眼睛就更亮了,我从没想过他的眼睛中除了火焰还能出现射线,要不是我躲得快,好悬给我头发燎出个洞。
比如生写。
比如小卡。
比如手幅。
是时候给阿纲一些追星女,不对,追星男的震撼了。
比如…娃娃。
他突然响起的声音温润中带着了然:“怎么了,还在难过吗?”
我很满意我的创作,显然,狱寺隼人也很满意。
然后,一个曾经被老师以为是不良少年的九尺男儿,就两眼发光的我敢保证他上学听讲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认真,听我科普了一系列周边。
曾有人言,喜欢的小卡得不到怎么办,自己印啊!
所以我在想换手机壳,又没找到满意的手机壳的时候就会发挥一些追星女和同人女的良好习惯,也就是做手工。我会买最普通的透明手机壳,搞点奶油胶什么的,要不是家里有…曾经有宠物,我还想弄流麻手机壳的。
还是有的。
上辈子就听闻十年后的沢田纲吉会很帅,帅到难以想象,现在的沢田纲吉是十年后剧情结束之后,是真的很帅。
明明应该是很古怪的像刺猬的头发比起国中生时的他更长了,却出奇的顺眼,就似乎是在他身上,什么样子都是最好的样子。
自印小卡真的很香,什么图都可以,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想要放小卡又担心放真卡会伤害到真卡的时候,自印小卡的优越不言而喻!
他甚至惊为天人!
我也知道,狱寺隼人唯一的神,沢田纲吉先生,更有福了!
我的回忆结束了,感应到了的沢田纲吉额角跳了跳:“英子你是和他们背着我商量了什么吗?”
哇,沢田纲吉的超直感是真的牛!相比起来,我那只能感应到危险的直觉简直不值一提。说起来,我的直觉,怎么没感应出来我那天会遇到袭击呢?
比如拍立得。
我主要就是觉得不值,尤其是在眼光都在上辈子被惯坏了之后,就怎么看怎么不值。
微风吹过他的发梢,拂起他的衣角,也吹不动他的眼神和唇边的微笑。
在他还从我这里要了各种饭制周边的推荐店铺,甚至从我这里打听到了娃娃需要先找人约稿出图再联系厂家打样和出大货的流程之后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意大利的画家们有福了。
我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遇见沢田纲吉的时候,是我也同样醒过来没多久。那是我第一次能从酒吧里出去,虽然是出去买冰块,但也终于是能够真正呼吸到这个世界里自由的空气。是真的自由,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别人。
这该死的超自然力量,幸好家教的故事已经结束了,不然我真的很担心我的宝贝大外甥啊!
比如立牌。
以上手工是勤快的时候,不勤快的时候也有不勤快的解决方式,那就是在手机壳后面塞一张小卡,括号,自印的。
我一怔,看向面前披着西装外套的棕发男人。
然后我就迷路了,莫名其妙迷路到了并盛町。
当时我就很惊讶,因为在我印象中并盛町应该是另一个世界的地名,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犬吠和看到了我以为会是另一个世界的主角,从意大利回来探亲的沢田纲吉。
唔,那个时候已经当了十代目很久的他依旧怕狗,哪怕是吉娃娃。
…没什么,现在也怕…咳咳咳。
感慨没多久就会想到奇奇怪怪地方的我咳嗽了两声,正对上他那包容一切的当之无愧的“大空”的眼神,不禁再次陷入了恍然。
说真的,阿纲真的很有首领的样子。
尤其是在他开导我的时候。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我抿了抿唇,“可是我很想他们。”
他们是我的同伴,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就像狱寺隼人、山本武他们也同样是沢田纲吉没有血缘的家族成员和同伴一样。
猫猫和咪咪对我来说还要更重要一些,因为我只有他们。
第一次遇见沢田纲吉的时候,我美救英雄把那几只小狗狗劝走后,我原本是想马上就走的。
我那个时候刚刚从穿越到动漫世界的激动中走出来,也真的见识到了黑衣组织到底有多可怕,就算再怎么胆子大和社牛,也其实是有些茫然的。
在意识到这个世界还存在家庭教师的世界观,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比起冲上去和曾经也是很喜欢的纸片人沢田纲吉套近乎,我还是更想美救英雄死装一下之后飘然离开。
就跟扫地僧一样。
我就是那种怂了有点怕了但还是会给自己加戏的人,现在依旧如此。
我当时都帅气转身了,是沢田纲吉叫住了我,也是他主动对我说:“虽然看起来你好像认识我,但是我还是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沢田纲吉。”
现在想起来,阿纲似乎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不是我主动伸出橄榄枝而交到的朋友。
我懂,实际上就是我更开朗了。
可是我当时还是真的就被他感染到了,该说不愧是教父大人吗,简直就是神父了。回去之后,不光是同事,就连伏特加都说我好像比以前更开朗了,当然原话是感觉我更吵了。
“我以前也被叫‘废柴纲’啊。”他很坦然地面对着自己的过去,“英子,你真的特别特别好。”
在我的那个世界,人们总把沢田纲吉称呼为小天使,因为他确实有天使的那些美好品质,就像他现在一样,浑身都散发着包容的温暖光环。其实天使也不只是善良、正直与神圣,天使实际上也是会与恶魔战斗的战士,这么一看,好像更和他相配了。
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黑衣组织不会直接让我去死,反正黑衣组织迟早会毁在柯南手里,反正…我迟早会自由。
“英子,我知道说什么你还是会难过,毕竟那是你的家人。”看吧,阿纲他是懂我的,不像黑衣组织的同事们,只以为我散心是因为从不杀人的我被袭击吓到了,“我不会催你快点走出来,只是。”
也不知道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还是对于阿纲眼光和我面相的自信,他们居然并没有调查我,还是在一年后黑衣组织试图与他们达成合作(尽管至今都没有真正合作上),琴酒与他们约好了见面,为保安全还让我去当服务生倒酒的时候,他们才知道我实际上是黑衣组织的人。
我们当时去附近的公园吹着风,啊,就和现在一样聊了好久。他隐瞒了自己黑手党首领的身份,我也隐瞒了自己非法组织外围成员的身份,我们两个就和普普通通的人一样聊天气,聊动物,聊风景,聊自己打了码的经历。
就像他明明有能力对那些围着他叫的小狗做些什么,可是他并不愿意伤害它们,甚至都没想过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一样。
现在想想都很不可思议,他明明没说什么大道理,甚至我现在回忆起来,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话,只是掺杂了我知道的他以为我不知道的加工过了的他自己的经历。
我知道沢田纲吉是知道平行时空的存在的,我也知道他能相信我穿越者的身份,还一定不会伤害到我,因为他是沢田纲吉。
还真是可怜呢(那种语气)。
他微笑着说:“我们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彭格列永远欢迎你。”
我抿了抿唇:“彭格列欢迎一个废物?”
拥有非同寻常的能力,但更想的是想要保护别人不被伤害,说起来很圣父,可是只有被他保护的人才知道,认识这样的人有多幸福。
但是我们还是朋友,并没有因为黑衣组织而改变,他们好像反而因为这个身份,更知道了我为什么经常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做梦都是退休。
那次之后我和阿纲交换了联系方式,成了好朋友,还在几次约出去玩的时候认识了和他一起回来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他们,也渐渐与彭格列的其他人成为了朋友。
说真的,阿纲你真的特别特别好。
我憋着笑送他走,刚端起红茶喝了一口,就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我有点害怕陌生的环境,害怕会受伤,会成为炮灰死掉。他说他以前也害怕过,可是他有同伴就不怕了。他说我也会一样。
而且就算没有同伴,有自己,也可以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
是解开了彩虹七子诅咒之后的Reborn。
和阿纲并没有进行太久的话疗,因为不好啦不好啦大事不好啦六道骸又和云雀打起来啦,得到消息的阿纲哀嚎着什么财政资金啦什么赤字啦什么破产啦就跑掉了。
“阿纲把你劝好了?”对普通人一向友善的Reborn给自己倒了一杯新的红茶,悠悠地吹着说,“那你想好了吗?”
“我?你信我啊?”我看着面前明显是调查过我还以审视的目光观察我许久才默许我与彭格列的各位一起玩的尽职尽责家庭教师Reborn,托腮问。
“阿纲说的没错。你对你在的那个组织没什么归属感,你也确实很适合彭格列,在这里不是玩的很好吗?”Reborn刚夸了我几句就开始图穷匕见了,“如果你能把琴酒也带过来就更好了。”
我嘴角一抽:“那你怕是要失望了,我要是敢提想要跳槽,还带着琴酒大哥一起呢,琴酒大哥能一伯。莱。塔把我给崩了。”
毕竟琴酒先生的恋人是组织,他可没少警告我不许试图背叛组织、背叛他的。
Reborn喝茶,列恩在他的帽子上慢悠悠地趴下:“哦?是吗?”
…不然呢?我摇头叹息。
第一百二十九章(含补贰、叁k营养液加更)
算来算去,我在意大利也待了快一个月了,我是还能继续待下去,可是黑衣组织那不能失去的尽职尽业的劳模琴酒大人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我觉得我还可以自己待一段时间,琴酒觉得不可以。
所以我就只能带着彭格列的各位满满的爱,踏上去机场的路了。
临行前我还不忘和送我们过来的山本武千叮咛万嘱咐:“床垫一定要记得给我寄哦~不给我寄床垫的话我就不给阿纲寄狗语猫语翻译器哦~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很会记仇的哦~”
山本武挠头笑,顺便还往被我用手指点他肩膀的动作带着往后撤:“昨天就安排人给你寄了,你放心啊英子,哈哈哈哈哈!”
豪爽的笑声,要是不是身体在躲着,我还就真听不出来他的尴尬了。
害羞啦?
那我可就!兴奋啦!
我拍拍他的肩膀,又虚空点着他下巴上的疤痕,笑出一口白牙:“我给你安利的祛疤神药可一定要按时擦啊!俗话说的好,丈夫的美貌,妻子的荣耀…”
琴酒冷着脸把我的脑袋扣到他身上,梆的肌肉差点把我眼泪给磕出来:“我们走了。”
怎么,琴酒和哪位大哥进修了制冰吗?怎么还凉飕飕的?
回到霓虹,打着我很脆弱我需要倒时差的旗号又休息了几天之后,距离我上一次出现在酒吧的吧台里,掐指一算,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我给过来开会的基安蒂和科恩送上来自意大利的手信,又着基安蒂大声跟我说谢谢,才转回身继续调酒,毕竟劳模琴酒大哥还没来,我还不能给他们开门。
嗯,对,我开门英子还是要负责开门。
我手里拿着三把钥匙,对应着三个酒吧的,呃,地下室。
确切来说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间的钥匙,下了楼梯之后的正式开我拍拍他的肩膀,又虚空点着他下巴上的疤痕,笑出一口白牙:“我给你安利的祛疤神药可一定要按时擦啊!俗话说的好,丈夫的美貌,妻子的荣耀…”
嗯,对,我开门英子还是要负责开门。
我手里拿着三把钥匙,对应着三个酒吧的,呃,地下室。
他们打电话过来是道歉的,说今天下午给我送货的时候遗忘了一件同样是从国外寄过来的快递。
我的算盘打得很好,也正好碰上了今天琴酒给他们开的会时间一点也不长,还有贴心的伏特加听我说我要提前下班后陪着我一起了包间卫生,顺便和琴酒一起送我回家。
琴酒冷着脸把我的脑袋扣到他身上,梆的肌肉差点把我眼泪给磕出来:“我们走了。”
“没关系,可能是床垫太大了你们忙忘了…啊,我晚上自己去拿就可以,好的…”
嗯,两样东西是指今天下午我终于收到了漂洋过海过来的来自彭格列的床垫,顺便贴心的阿纲还让人给我寄了些我在彭格列总部很爱吃的保质期长一些的小零食。
原来还有其他东西吗?按理说阿纲如果还给我寄东西了,应该就也一样是用胶带捆在一起好对应寄件人和收件人吧?
打电话过来的是公寓的人,高级公寓就是服务很到位,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再想想每一分钱都不需要我花就更美滋滋了。
我给过来开会的基安蒂和科恩送上来自意大利的手信,又着基安蒂大声跟我说谢谢,才转回身继续调酒,毕竟劳模琴酒大哥还没来,我还不能给他们开门。
“我怎么知道,大哥的心思你别猜咯~”死装死装的基安蒂,觉得好喝就直说,还装!我撇撇嘴,懒得看她。
伏特加还习惯性地问我用不用帮忙拿快递,具有充分的工具人的自觉性。
我挂断电话,思来想去都觉得等琴酒他们开完会,完成我的常打卡工作后就要提前下班去看看。
那我可就!兴奋啦!
确切来说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间的钥匙,下了楼梯之后的正式开会用的包房还需要我的人脸识别和指纹的双重认证。我跟雪莉分享的时候,雪莉还吐槽说琴酒真的很有病,他们实验室安保都没有这么严格。
我顿时眉开眼笑:“嘿嘿,那肯定是,这可是我和透哥在意大利的时候,我专门找桥豆麻袋,马赛,接个电话。”
按照以往,我一般都是会叫人帮忙,毕竟听公寓的人说还是一个大箱子呢,伏特加都这么主动送上来了,我不用他未免太过不礼貌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忽然一跳,婉拒了伏特加,让他赶紧陪着琴酒回去休息。
伏特加没察觉到不对劲,还在感慨我还是那么体贴,还得是我才能足够细心,发现大哥闭眼睛是累了不是不想理我们…就,他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这便是抱对大腿的重要性啊家人们!
倒是琴酒,他敏锐地发现了我的不寻常,对上我讨好的笑脸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警告我少买些无聊的东西。
他八成以为我买了什么东西,比如曾经落在他家的壹拾捌×同人本吗,咳咳咳!
深感纯洁无瑕的人设在琴酒那里所剩无几的我刚要解释几句,就被琴酒赶下了车。真可恶,我决定下次带儿童绘本去琴酒家里看,还要让他和我一起看,明白一下什么叫做天真少女!
愤愤磨着牙进了公寓,对上等了我很久的工作人员之后又露出笑脸,跟着不停鞠躬道歉生怕我投诉的他,我终于见到了到底是什么国际快递。
顺便真的在庆幸没让伏特加给我当工具人,不然我真的可能不用回家了,直接再次审讯室一游了。
寄件地址虽然只是阿美莉卡,也没有精确点出来是FBI总部,可我还是心虚啊喂!
祝你去年圣诞快乐,提前祝你今年圣诞快乐。
箱子里最上面留着一张纸条,没有署名,我也没怎么见过他写字,可是我还是能猜到,写字的人是赤井秀一。
上次和赤井秀一见面的时候,他都已经走了,又突然折返回来,找我要了我的地址。
我还以为他是为了明年回霓虹的时候顺便见我一面,没想到…是为了给我寄东西。
寄的还是。
每一件都是我曾经在口嗨过喜欢和想要,但是没有下手的吧唧和亚克力。
宫野明美和幸运男嘉宾牵手成功之后,第一个带着见的肯定是她的亲妹妹宫野志保。而宫野志保小姐作为一个纯粹的姐控,就和我不同了,她是宁愿姐姐不谈恋爱也担心姐姐遇到渣男的。
就是说…嗯…
只是可惜,霓虹的手机为了防止偷拍,拍照的声音会很大,闪光灯还关不掉。
我感觉我眼前已经出现了针织帽的冷面汉抱着手机一边查各种专业用语,一边应付一直不安的樱花妹,让她们不要不安地关闭订单了。
难道说,赤井秀一那个汉,为了给我准备这些礼物,所以去煤炉帮我切谷了吗?
我在网上那么说了之后,一向和琴酒关系不是很融洽的雪莉学着琴酒的样子把我拉黑了,可惜,她毕竟有求于我,又不得不主动把我拉回来,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她要跟着我一起再见那个男人一面。
雪莉咬牙,顾忌着公共场合低声警告我:“你差不多得了啊。”
他给的太多了。
就,就挺炸裂的。我之前拉着赤井秀一陪我一起逛街抽盲袋的时候,都已经感觉足够崩他人设了啊喂!
我休养生息了一个月的不在霓虹的时间里,大家的子也过得十分充实,尤其是感情生活。
“雪莉酱怎么能这么说我!伤心了,难过了…”在雪莉的死鱼眼攻势下,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装病撒娇,一直到余光看到熟悉的宫野明美和不熟悉的男人共同出现,才从雪莉身上起来,
她又不像我,会搞点特殊小动作,拜托人给我改装手机,让拍照不会那么明显。
比起上次的担心对方不是个好人,这次我确实还在担心,但是好歹也是松了口气。毕竟不管怎么说,甜甜的恋爱终于轮到我们明美酱啦!
还要联系她们寄到美国,还要一个一个确认收货,说不定还学会了录开箱视频和对光,啊,还有验真伪?
还挺感动的。
我盘腿坐在地上,缓了半天,都很难缓过来。
是的,我是在明示,宫野明美恋爱成功了!
是他亲自的?
可喜可贺,鼓掌!
当然啦,这个优点对雪莉来说还是很受用的,她只是还是个小孩子,对姐姐舍不得而已。可是雪莉还是希望我能帮忙调查一下这个男人,最好事无巨细到幼儿园表现如何的那种。
好家伙,以前怎么不知道宫野志保还有这样的一面,好病娇(?),好喜欢!
所以原定等我休息好了就开始的见面一直拖到了雪莉的休假,此时此刻,被我哼哼唧唧地蹭着问她什么时候也愿意这么事无巨细地了解一下我的,就正是病娇(?)少女宫野志保。
我之前邀请她和我一起给新手机改装的时候,她还不屑来着,哼哼,现在到用的时候就麻爪了吧。
雪莉没能成功偷拍成功,就只能捏着鼻子跟我吐槽,以一种比起妹妹更像老丈人的挑剔口吻,说那个男的除了对她姐姐好之外一无是处,工作都是平平无奇的银行职工,反正就是各种一般,只有爱明美那么一个优点。
不、才不是我好收买,主要是…
之前的事情,好像可以看在这些东西的份上,一笔勾销?
这里面有已经是海景的谷子,也有不是海景就是我单纯喜欢柄的冷门谷,可是每一样都是已经在官方买不到,需要去煤炉之类的地方去收的谷子。
顺便好衣服上出现的褶皱,力争不给宫野明美朋友的身份丢人。
“你好,我是横内直人,在米花银行工作。”眼前的男人戴着黑色的眼镜框,穿着和宫野明美是情侣装的白色短袖,单看着还挺文质彬彬的,就是吧…
我客套地笑笑:“你好,我是开门英子,明美的朋友。”
确实,看着这个男人对明美很好,那简直就是满心满眼都是明美,连新上来的咖啡都是主动帮明美搅拌均匀才送到明美旁边,明美眼神扫过眼前的什么小吃,他都直接送过去,堪称是眼里非常有活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就连明美要去洗手间,他的眼神都是时刻追踪的。
怪不得雪莉怎么挑剔,把眼前这个看上去还挺周正的帅气小伙都要贬到地面以下了,也能勉强承认这个男人对她姐姐确实很好了。
如果真要鸡蛋里挑骨头,那大概就是…这么熟练,一看就不是初恋,八成是在别的女孩子那里被调。教过了,我们明美是属于在前人栽过的树下乘凉了。还得是勉强说的,因为也不得不承认有些男的就是天赋异禀,可以把初恋女友当成领导伺候什么的。
再说了,之前交往过女朋友在霓虹这个并没有早恋说法的地方,简直太过正常,那得是非常严格,才能算作是扣分点。
毕竟这里是霓虹啊!
明美也不会在乎。
至于是不是身经百战的渣男之类的,按照我在酒吧里阅渣男无数的经验来看,也不太像。当然,也不排除他隐藏得很好的可能性,还得再探再报。
就只是,除了这些之外…
我给询问我感觉怎么样的雪莉发信息:感觉是个好人。
雪莉酱:…
可是我总觉得他身上有股味道。
啊,不是真的有味道,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好像不是一般人。
他就好像有捕捉镜头的鹰眼一样,每当我假装做别的,调到相机模式对准他,或者只让他在角落里入镜的时候,他都会躲过,导致我什么都拍不到,或者只有一团虚影,我敢说就算交给弘树也分辨不出来的程度。
再说了,我只是感觉这个男人和我们不太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觉得世界上不能有这种感觉!
雪莉酱:该不会…
如果贸然说起波本的童年,他会不会怀疑我知道了什么?
反正我记得,原作里明美是认出来波本了的,那我如果说是明美说漏嘴的是不是也可以…
不至于,应该?
毕竟如果宫野明美认出了他,估计也会记得他的本名是降谷零,而不是安室透,尽管安室透这个名字也是虚构的,可是架不住,降谷零这个名字过去的履历,如果查也是能查到的。
“别吵,让我烧烤一会儿,不是,让我思考一会儿。”我煞有介事地挥挥手,虚空地目视着前方,发了会儿呆才转过头看波本。
他会觉得我发现了什么吗?
我也只能回复:不确定,再看看。
也不知道波本现在认没认出来明美曾经是他小时候的玩伴,还是他初恋情人的大女儿。
等波本过来接我的时候,我还是陷入沉思的状态。
“嗯?怎么这么纠结?”波本好笑地伸出手指,碰了碰我蹙起的眉心,“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我本来就是想拜托波本帮我查明美的新男友的。
一向充满耐心地波本就在等着我烧烤、思考结束,见我终于转头看他了,就一挑眉,帅得差点把我的魂挑没:“思考好了?”
雪莉酱:你是狗吗?还能闻出来这个,我怎么没有发现啊?
“怎么了?又有想买的东西但是选不过来了?”可怜的直男波本,被我荼毒得,一看到我这个表情,就以为我想要宰他了,都做好准备刷卡了,“我找个地方停车,陪你去买?”
…不是,到底是谁在帮谁啊,我在帮雪莉给未来姐夫把关诶,雪莉你怎么还狗塑我啊!
前提是他不会为了更完美的卧底,而在我面前做戏做全套,如果明美没有逃掉因为和红方的人谈恋爱而被组织监视的命运,我真的会发疯的。
要不要试探一下?我心里微动。
也不怪雪莉没能拍到他的照片,就算是手机经过改装,拍照不会出异样的我,也没能成功拍到横内直人的照片。
有点难办。
雪莉对上了我一言难尽的眼神,可是不能预知未来的她也不能完全get到我悲愤的点,她就只能用她已有的经验进行推测,最后突然脸色一变,给我发消息。
是波本的话,没问题吧?
我一言难尽地皱起脸,看着未来江户川柯南旁边的酒厂雷达灰原哀,那位一有人出现无论真酒假酒她都要白脸的灰原哀小姐。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不行,还得再考虑考虑。
有点感动,这份感动让我终于从思考者的姿势中暂时解脱了。
“不是,就是,我。”我下意识想向组织的人隐瞒我怀疑宫野明美的新男友是别有用心接近她的事情,但是对上波本询问的眼神后,啊,反应过来了,是波本啊!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不相信这种说法,只有你不可以!
如果是波本,就算对方真的是红方派过来的,无论是霓虹公安,还是其他组织,应该都不会有事吧?
谁让我的人设是不学无术的废柴,在他心里我没那么聪明吧。
不管了,直接冲吧,这么纠结,才不是我。
我一横心,握住了波本的手腕问:“透哥,你小时候是不是见过明美啊?”
波本一愣。
我以为他是没有对上号,不由得急急地强调说:“就是宫野明美,雪莉的姐姐。她是组织的外围成员,和我一样也没有代号,你有印象吗?”
我观察着波本什么也看不出来的表情,试探着继续问:“明美说她小时候曾经有一个金色头发、黑色皮肤的混血朋友,我听着这个描述,和你很像诶!”
波本的脸上真的看不出一丝破绽:“这样吗?”
我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他忽而一笑:“怎么了,这么想知道我小时候的故事?这样想想,我好像确实小时候曾经见过和宫野小姐很像的女孩子。”
我毫无感情:“哇哦。”
波本的笑容更大了,他随意地揉了两把我的脑袋,问:“说吧,是有什么关于宫野小姐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出、出现了,名侦探波本酱!
“英子你只要对我提要求就可以,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他的眸光温柔,“只要是英子想要的,我都会去做。”
出、出现了,horap!
你小子又来是吧?
好好好,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哦!
“我想要的你都能给我?”我拖长了尾音,眼睛瞪得大大滴。
“我会尽力都给你。”金发男人一向清亮又锐利、只是在我面前现在已经经常是无奈的宠溺的紫灰色双眼闪着坚定的光。
他好像在对我承诺着什么。
我还强调了好几次,我说我是在认真说话哦,就算对方是刻意接近明美的人我很生气,可是我也不想让组织的人知道这些事情,也不想让他死掉。
波本男菩萨不仅答应了我的摸腹肌请求,还答应了会帮我去查那个横内直人。
波本听进去了,我就只需要安安心心等消息就行。
“你愿不愿意让我摸一下你的腹肌?”
啊,!
波本也确实没让我失望。
真的很有巧克力的感觉哦。
距离很近,能看到波本眼中我的样子,棕发少女眼睛亮若晨星,双颊还带着晕红,怎么看都是忐忑不安的羞涩少女一枚。
什么horap不horap的,波本他但凡早点这样呢?就算前面是明晃晃的都没有伪装的陷阱,我也能捂着耳朵往前跑,头也不回地跳下去好吧?
也对,按照我多年的摸腹肌经验,手下的腹肌触感就是这个样子的。
什么吃一堑长一智,莱伊的事情带给我的教训就是要珍惜每一分钟和帅哥相处的机会,便宜能占就多占!
本来一肚子坏水的我不知怎的心头一阵瑟缩,我下意识低下头,有些慌乱地眨眨眼睛。
为了不让他担心查出来对方是红方的人他还没有动作的话会被我怀疑,我还特意跟他说了,如果对方是条子的话也不要动手,最好也不要通知到组织里的其他人,就只需要告诉我,我会让宫野明美自己做决定。
“你愿不愿意…”
我能感受到,波本的呼吸都停顿了一下,之后变得无比克制。
“那么,透哥,你愿不愿意…”
“但是我查过了,他是为了另外的任务才出现在米花银行,宫野小姐并不是他的任务目标。”他默默接过我手里的咖啡杯,放到茶几上,又把身后的抱枕递给我让我抱着好扯来扯去泄愤,
而且波本的腹肌还是我第一次摸,我求了这么多年终于摸到手了,果然越是求而不得的东西越是宝物,波本酱的腹肌就是我摸过手感最好的!
大概是没想到能以我这么一个黑衣组织外围成员的身份得到卧底的公安头子的承诺吧,还看上去如此认真,就跟真的是的。
没拍到照片是没拍到照片,可是他工作地点是米花银行,我相信伟大的名侦探波本酱一定能够搞定的!
也不知道我在慌什么。
波本他终于长大了。
还的,在我碰到之后更了。
波本看着我都快把咖啡搅飞出来了,倒是也明白我的不满,就是不太明白我主要不满的是命运的安排,就好像宫野明美的男朋友必须要在FBI和霓虹公安里二选一一样。
难道宫野明美就逃不过被红方卧底盯上的命运吗?美男计虽好,可没必要一直可着我们明美薅羊毛吧?她只是有一个优秀的妹妹而已啊!
想明白了,我喉间发出闷笑,再抬起头时眼中闪着格外期待的光。
“啊,真的是公安的人啊。”我用小勺子不停捣弄着咖啡杯里的咖啡,只觉得老天爷怎么会这样。
我简直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子!
我抿抿唇,深呼吸下定了决心之后才认真地问:
说,“他们应该是…”
“是真爱?隐姓埋名的真爱吗?”
“咳,他用的名字是本名,不然我也不会查得那么顺利。”
我一点也不友善地眯起双眼:“透哥,你怎么一直在为他说话啊?”
那什么,我不想让你有查到同事的思想包袱是一回事,你当着我面给你同事说话就是另一回事了啊!我不开玩笑!
波本从容地接收了我的眼神威胁,唇边的笑意更浓:“我只是想让你不要太为宫野小姐难过,她并没有被利用。”
啊,这倒也是。就只是不巧而已,那么多人,就偏偏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波本走了之后,我抱着枕头在沙发上趴了好一会儿,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告诉雪莉,而是直接给宫野明美打了电话。
怎么说呢,宫野明美还是很了解她的宝贝妹妹宫野志保和她的宝贝朋友开门英子的,她早就知道按我们两个的性格肯定会是雪莉拜托我去查,而我又肯定会找关系好的情报人员背着黑衣组织查,如果真的查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也一定会一定时间通知她。
所以对于我的道歉,她说她一点也不怪我。
真的,世界上怎么会有宫野明美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老天爷你真是瞎了眼了,非得让我们明美酱和…
等等啊,对于这个世界的老天爷来说,他是不是就觉得宫野明美哪里都好只有身份不好,所以才会撮合她和条子在一起,让她有动力脱离组织啊?
可是贸然脱离组织是会死的啊!
不得不说,就算知道宫野明美好好活着,雪莉就不会想要离开组织,不会变成灰原哀,那江户川柯南就很难能有机会更加了解到黑衣组织的内幕、知道害他变小的毒药,甚至是有机会很多次服下临时解药暂时变回工藤新一,以至于他以后真的变回去也会波折重重。
但是我还是更不想让宫野明美死掉。
总之,不管怎么样,柯学元年从时间上来说还是到了。
可是宫野明美没有同意。
Polestar酒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的声音温柔又坚定,“好吧,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
也只有我和波本知道,恋情的另一方是霓虹公安。
“OK,没错了。”
一入了冬,或许是因为距离柯南元年更近了,时间的流速也肉眼可见地更快了,几乎是转眼间,新的一年就又来了。
只是工藤新一还没有变小,还不算真正来到而已。
黑衣男人不屑地喝酒:“随你便。”
“可是。”我有点急了,“可是万一…”
黑衣组织内只有雪莉、波本和我知道,她曾经有过一段恋情。
实际上是因为我担心再不聚一下,有些人就再也见不到了。
她是一个好姐姐。
蓝衣男人没有任何不满的表情,而是打开信封,边数起里面的钱,边慢悠悠地说:“我可是要好好确认一下。”
新年自然还是和琴酒一起过的,这次我和伏特加也终于完整地看了一场红白歌会,并且约定了新的一年要多多为女儿应援。
说真的,还挺符合她的人设的,就只是…
过去的圣诞节,我终于凑齐了大家,当时在东京的所有代号成员都给我个面子,一起热热闹闹地过了个圣诞节。当然,是在我的坚持之下,我哭着喊着一定要所有人能到的都到。
点着昏黄灯光的酒吧中只有吧台中的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酒保和一个坐在吧台附近手边还摆着一个酒杯的黑衣男人,显然是有人提前清过场。
“哎呀,好大的雨啊。”蓝衣男人边进门边拍着身上的雨水,“天气预报一点也不准。”
他坐定后,戴着墨镜的黑衣男人轻轻用食指点了两下桌面,蓝衣男人立刻会意,从衣服内侧的口袋中掏出了准备许久的信封,等黑衣男人直接装进衣服里后才淡笑着问:“不用确认里面的东西吗?”
至于松田阵平,他在过去的一年尤为忙,我从意大利回来之后我们甚至都没见几面。每次问起来他在忙什么,他都在支支吾吾。
原因我没有明说。
一个月后,随着深秋与初冬的接棒。
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男人走到坐在吧台旁边的黑衣男人旁边,对着酒保随意地说:“我要一杯和他一样的。”
黑衣男人冷笑一声,从衣服中掏出另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信封,扔到蓝衣男人面前:“哼,要是假货的话,你的小命就没了。”
宫野明美与横内直人和平分手。
给她留出足够的分手时间。
蓝衣男人刚把钱装回信封,酒保便送上了刚刚调好的酒:“久等了。”
我跟宫野明美保证了,波本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组织,组织也不会知道宫野明美恋爱了,也不会动心思去查她的恋爱对象会是谁,我保证我会尽力把消息封锁。
“我早就知道他有可能是警方的人,可是我不在乎。”
蓝衣男人拿起酒杯,打量着酒杯中透明的酒液,问:“下一份工作是什么。我好歹要知道下一份工作的要点是什么吧?”
“你知道吗?”另一个黑衣男人突然出现在他旁边,惊得他差点拿不稳手中的酒杯,“最近有一只老鼠,在组织周围偷偷摸摸地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银发男人眼神锐利:“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他磕磕巴巴地回答,额角还有被吓出来的冷汗:“不、不知道,我没听说过。”
“这样啊。”银发男人语气平静地转过头,好像只是简单地问一下而已。
他强作镇定地想要喝酒:“那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要把那个老鼠揪出来吗?”
“不。”银发男人垂眸,语气更加平静,“老鼠是谁,我已经有眉目了。”
蓝衣男人呼吸一窒,眼睛也下意识慌乱地颤抖,转移话题问酒保:“是、是吗?这酒真好喝啊!是什么鸡尾酒吗?”
“朗姆酒、君度橙酒和少量的柠檬汁,调制成的。”他抬起锋利的眼,盯着男人说,“X。Y。Z。鸡尾酒。喝完这杯酒,一切就该结束了。”
男人控制不住自己惊慌的表情,急忙起身:“那有下一份工作的话,到时还请多多关照了!”
说完,便飞快地跑出了酒吧。
“这样好吗?大哥。”伏特加面无表情,就好像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就这么让他走了。他肯定是老鼠。”
“嗯,你就放心吧。”琴酒露出冰冷的笑。
话音刚落没多久,下着大雨的室外便毫不影响地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和车辆的警报声。
“果然是大哥。”伏特加盯着眼前点缀着绿色薄荷叶的鸡尾酒,“不过明天就别让英子来了吧?”
“啊。”琴酒勾唇一笑,“就当是奖励她酒方改良得不错。”
本来也是普普通通上班的一天,区别只是琴酒今天叫了人来开会,而且开会之后他们都没有
又傲娇了,基安蒂。我无奈地摇摇头,宠溺一笑,结果基安蒂炸毛更严重了:“科恩你别拦着我,她这是什么表情!”
琴酒是真的按时间出现在了我家楼下,十点整,不提前不错后的,幸亏我没敢磨蹭。他也是真的只是把我带进了游乐园,让我享受到了公款买票,然后就跟我分开了。
我笑弯了眼睛,刚想给大哥一个爱的抱抱,被早有准备的琴酒熟练地拎起命运的后脖颈,放到离他远远的地方。
我嘿嘿一笑:“知我者,大哥也!哎呀,大哥,就让我也去嘛~你就让让我嘛~我不会给你们捣乱的,我就自己玩!你们给我送进去,到时候再送我回来就可以啊,不送我回来也可以,我能打车回去。不想接我也”
论迹不论心,反正我是上上周放雨休假爽到了,这周出去玩爽到了。
急着走,而是在打烊了的酒吧里多留了一会儿。
“你去干什么?”
“别过来。”
“好耶!大哥对我最好啦!”
“哼,我还不带你呢。”基安蒂脸一拉,跟炸毛一样地拉着科恩走到了我的对角线。
“让你花组织的钱去玩?”他抬起眼皮,一眼就看穿我的小心思。
琴酒的心,海底针,我都说倦了。
原作里工藤新一被琴酒猛猛敲了一闷棍还灌了毒药的地方,就是多罗碧加乐园啊!
顺便我就让他们陪我一起打扫了会儿卫生。
我也不是有意的,主要是基安蒂的嗓门太大了,我就算再对他们开会内容不感兴趣,也架不住她的声音直直往我的鼓膜上敲。
天气真好,不像上上个星期那样的下了很大的雨,连琴酒都不需要我说,就主动让我可以不去酒吧上班,在家里好好待着,第二天的周一还多赏了我一天假。
“我去玩啊。”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不满的基安蒂,“你不会以为我想和你一起出任务吧?”
我乖巧回答,一脸只要大哥你带我去我就什么都好说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以前会在他让我远点的时候死皮赖脸地靠的更近,得他更生气。
比如
结果他反而更更生气了。
“冷静,琴酒还在呢!琴酒还在呢!”
我还记得,原作里是云霄飞车杀人事件,工藤新一在云霄飞车上见到了琴酒和伏特加,然后等到晚上的时候撞破了他们的交易现场才出事的。
我对着被科恩拦住的基安蒂做了个鬼脸,美滋滋地看到她更暴走了,给科恩在心里事不关己地默默点了根蜡烛后,我转头看向还在这里的琴酒,跑到他旁边边狗腿地给他敲敲肩,边夹着嗓子问:“呐,大哥,让我也去好不好?”
“好哦,我什么都听大哥的!”
原话是小心水进脑子里了这就不怎么重要了。
“啊,多罗碧加乐园?我也要去!”
“上午十点,迟到了就自己去。”
不过,我想要去多罗碧加乐园的原因很简单,除了这个地方经过一年的整修之后终于成功开业了,还有就是…
顺便我的耳朵还很不争气地对于某些吃喝玩乐的地方格外敏感。
那里,才是真正的,一切开始的地方。
我真的思索了很久要不要救我大外甥一下,至少不要让琴酒敲他和毒他,名侦探新一也不是
很拗口。可是联想到组织早晚要覆灭,还有宫野明美的经历…
唉,不管怎么说,先试试看吧。
如果要这样,那应该就只有阻止新一,不让他有机会偷听。比如说,联系一下小兰,去和他们偶遇…?
不行,如果被高处观察的狙击手基安蒂和科恩发现了我身边有他们两个,那就是提前让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出现因为我而被黑衣组织的人注意到了。就算以后他们早晚会发现我和毛利兰与工藤新一认识,也不能是现在。
算了,那就只能是我自己玩,拖到晚上见机行事了。
我一个人在多罗碧加乐园里玩了一天。
啊,中途还陪科恩一起坐了圈摩天轮。
坐完摩天轮之后基安蒂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去,被我婉拒了,我说我想等琴酒大哥一起。
然后等到了晚上,终于到了本美少女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因为也不能贸然出现在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面前,毕竟我没有把握能够拦得住对真相永远热情的工藤新一找奇怪黑衣人的脚步,又担心正好撞进琴酒和伏特加的视线范围内。
所以我的原计划是缠着琴酒,让工藤新一看了伏特加的交易现场后能平安跑掉。
结果自然是琴酒让我离他远一点,还把我拎到了他的车里。
等我好不容易从停车场里回到了游乐园里后,居然正好看到了在寻找工藤新一的毛利兰。
晚了,完了。
琴酒还为了不让我碍事提前一步把我拉黑了。
“兰酱,你别急,我帮你一起找。这样,我们分开找,随时电话联系。”
都是我又一次畏头畏尾的错。
没办法,如果不能提前救下工藤新一不让他被琴酒袭击,那能做的就只有快点找到他。
别让他太过难受了。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我这么一个路痴,也能靠着小姨与外甥的心电感应,成功找到主角所在的地方!
“你好像真的知道我的名字。小朋友,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叫什么?你家大人呢?怎么让你一个看上去也就五六岁的小孩子一个人躺在这里?”
找到了。
受伤。小孩子。五六岁。
还在雨夜躲警察和警车,天知道我每次看到小柯南在雨里跑还差点被大卡车撞到的时候有多心疼。
有点假,但是好歹也是先把琴酒那边糊弄下去了,我叹了口气,蹲到了昏迷中的小男孩旁边。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
看着眼前陷入一团绿色的衣服里的小小男孩,我终于松了口气。
我下意识就想呼噜呼噜他的毛,帮他吹伤口。
他下意识动脖子,后颈的撞击伤又刺激得他再次皱起眉,捂着后颈呼痛。
眼前浮现见过无数次的工藤新一痛苦缩小的样子,呼痛的叫声,浑身克制不住的痉挛,握紧却什么都握不住的拳头,失去的意识。
“喂?大哥?啊,我着急,自己回去了…真的回去了!我还要洗澡,先挂断了哦!”
和苏醒后的惊慌。
新酱,我可怜的新酱!
他漂亮的蓝色大眼睛渐渐从昏迷的混沌中聚焦,在看清面前的人是我之后,急忙抓住我的手腕。
他皱着眉,小脸苍白,除了难以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因为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英子你在说什么啊?我是新一啊,我都高中二年级了…”他急了,伸出手想要和往常一样没大没小地扯我胳膊让我不要再跟他开玩笑。
“宝贝,宝贝,醒醒?”
工藤新一的性格,就是醒过来后顾不得自己的伤,而是立刻让人报警,举报这里曾经有人进行非法行动。
“兰酱?我看到新一了,啊,他有事情先回去了。你怎么样?好,那你回去要小心。”
“柯…新…”我抿抿唇,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恰当的称呼,那就是
“英子,快,报警,有人”
额头还留着鲜红血迹的小男孩终于皱着眉睁开了双眼。
然后,终于看到过大的连帽衫下明显缩小的手后,他终于意识到了我为什么会不认识他。
小男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头上的伤口激动之下还在往下渗血:“英子?”
他瞪大了双眼。
难以置信,小男孩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少年的衣服在孩童的身上松松垮垮地堆着,连脚上的鞋子都大得不可思议。
我有点心里面不是滋味,但还是把戏演得很好,惊愕地问:“英子?你认识我?”
我只能继续装着不知道,尽量快速把所有需要让他知道的信息告诉他。
“怎、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至此,柯学元年,正式开始。
第一百三十章
小男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头上的伤口激动之下还在往下渗血:“英子?”
他下意识动脖子,后颈的撞击伤又刺激得他再次皱起眉,捂着后颈呼痛。
我下意识就想呼噜呼噜他的毛,帮他吹伤口。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
“你好像真的知道我的名字。小朋友,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叫什么?你家大人呢?怎么让你一个看上去也就五六岁的小孩子一个人躺在这里?”
我只能继续装着不知道,尽量快速把所有需要让他知道的信息告诉他。
受伤。小孩子。五六岁。
“英子你在说什么啊?我是新一啊,我都高中二年级了…”他急了,伸出手想要和往常一样没大没小地扯我胳膊让我不要再跟他开玩笑。
然后,终于看到过大的连帽衫下明显缩小的手后,他终于意识到了我为什么会不认识他。
“怎、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难以置信,小男孩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少年的衣服在孩童的身上松松垮垮地堆着,连脚上的鞋子都大得不可思议。
他皱着眉,小脸苍白,除了难以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因为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我实在忍不住了,差点就要心一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可是我不行,现在贸然告诉他一切,只会让还很冲动的工藤新一急冲冲地就想要和黑衣组织壹v壹。更别提该如何解释我的身份,他现在如果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有些剧情是必须要走的,工藤新一是需要成长,渐渐成熟,也渐渐知道自己真正该做的事情。
就像剧情一开始的江户川柯南天真、莽撞、执着,会为了查清真相而一头热地冲动,甚至不考虑自己,也有可能会忽略其他人的感受。
可是经过一次次的事件后,他逐渐长成了越来越优秀的大侦探,有智商有能力也比以前更会表现温柔。
不行,新酱的伤也不能再拖累下去了。
我把他往上颠了颠,找到了一个我抱着更省力的方式,才有心思回复他:“小朋友说什么呢?”
我竟然秒懂了…
他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继续乐呵呵:“我不知道哦。”
我…
“你还喜欢所有漂亮的东西,每次看到什么都要不停拍照,还会发给我们,不回复你就生气。不过你最喜欢的还是漂亮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你都要凑上去和他们说话,还喜欢胡乱表白!”
我疑惑地一低头,发现小朋友脸蛋通红。
见我呼吸沉重,抿唇不语的样子,他自信地乘胜追击:“你原本都已经离开了这里,上了车,又从车上下来再次回来的,对吧?你裙子上的褶皱是你坐车的时候才会习惯留下的痕迹,游乐园里需要坐的游玩设施留下的痕迹不会是这样的。还有你鞋上的泥土痕迹,你又迷路了吧?”
要不是我在游乐园吃了很多东西,还可能抱不动他来个大翻车。
“你叫开门英子,现在应该是贰拾伍岁,和我妈妈工藤有希子是朋友。工作…工作不详,你每次都不说实话,还说自己是给饼干打孔的。”小男孩为了表明身份,开始揭我老底,“你喜欢吃有甜味有酸味或者有辣味的食物,但是味道不能太重,不然会一边锤我一边要水喝,尤其不爱吃太甜的点心。”
“没礼貌,新酱二号应该和新酱一样叫我小姨才对。”
我自顾自地打断他:“快,上车,先去医院,然后我送你去新酱的家,我倒是要问问新酱怎么会有这么和他一样的小亲戚。这么像,说是亲弟弟都没区别了。”
他不满:“喂喂,你就是知道了。”
啧,高估我自己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也就是看着小,抱着可是真真实实的沉啊,而且他骨头还贼。
呵呵,这小子还挺了解我的。就是没推理出来我是从谁的车上下来的哟!
我微笑着眨眨眼:“啊,这么一看,还真的很像是新酱。可是新酱不是快成年的大孩子了吗?怎么会突然…”
“啊啊啊啊啊啊诶诶诶?!”
“你终于相信我是新一了。”他松口气,“快,英子…”
我冷笑一声,低头扯扯他的脸蛋子,恶魔低语:“新酱二号,你在干什么?”
“既然是新一的亲戚,那我就先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
前面的话我还能勉强当作是我的宝贝大外甥心里有我,所以才会这么了解我,可是后面的话可就太…什么叫胡乱表白啊!明明每一句情话都是出自我真心的,都是对美人的称赞诶!
我伪装着无奈,叹了口气,向他张开双臂,在他恍然的眼神下用力把他抱了起来。
拉倒吧,算不了一点!
“我就是新一啊!英子你已经认出来我了吧?”他露出半月眼吐槽说。
他在我怀里发出古怪声音,就是不说话。不对啊,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该继续坚称他自己就是工藤新一啊。
啊,还有我这几年在酒吧上班的时候没少抬东西,也练出来了一些臂力。好歹,也不能给我唯一的大哥太丢脸。
他被我充满威胁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慌乱地在我怀里动了动,碰到我的身体后又不敢动了,然后才终于发现我之前是在逗他。
他涨红着脸:“英子!!!”
算了,前高中生…
“你家大人也真是的,怎么能让小孩子到处跑!”
说完,我就强行把小男孩塞进了刚叫到的出租车后排里面,紧接着也跟着坐进去。
“喂喂喂,我真的就是…诶,你别睡觉啊,清醒一点!”
我没睡,有事情的话我还是能在车里尽量保持清醒的,更别提旁边还有一个时刻提醒我不要睡觉的热心男孩。
保持清醒的我以监护人的身份带着小男孩到米花医院的急诊对伤口进行包扎,顺便还被更加热心的护士数落了很久。
大致就是监护人是怎么当的和真的是意外不是家暴吧…
蛮无语的,我这么一个脆弱的美少女,怎么可能敲小男孩闷棍啊!
我无语地扫了小男孩好几眼,要不是他帮我解释了,那可就不仅仅是扫他了。
跟急诊的医生和护士道谢后,我又打车带他回了工藤宅。
就霓虹的这个出租车费用,本抠门鬼是真的下血本了。
当然,一路上我还是坚持认为他是工藤新一的亲戚,他说的我的信息都是工藤新一告诉他的,他能推理出来我今天的行动也是工藤家的天才遗传。
气得小伙子嗷嗷直叫。
好像小狗诶嘿嘿。
要不是现在我还在装不认识他,还不太熟,最重要的是他脑袋上还有伤,我是真想把他塞怀里使劲揉揉,大吸一把。
菩萨知道我有多克制吗?
克制着克制着,直到我们出现在工藤宅门口,踮脚也够不到大门的工藤新一央着我帮忙开门的时候,我才微微一笑:“叫小姨,新酱。”
他:“…所以你真的一开始就认出来是我了吧???那怎么还…”
我四处看了看,才蹲到他面前,认真地说:
小兰倒不是主要对象,我主要是怕小新一提前被我送回来之后真的报警了,蝴蝶效应惊扰了组织的眼线。
阿笠博士还是太善良了,不像我,等小新一缓过来还发现我知道他是谁之后就想演戏逗逗他。
情绪有点激动了,希望小新一没发现不对劲。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对!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报警”
再说了,又不是小兰不知道,小兰就
“不,小兰…”
他边系扣子感叹小时候的衣服现在穿起来正正好,边不满大喊:“那你好歹给我个暗示啊!”
他声音突然变小:“…好像也对。”
我没提可能会影响到他身边的人,但是阿笠博士还是提了,尤其特指了小兰。
哐当一声巨响,实验失败的阿笠博士以被炸出房子的造型闪亮登场。
现在只是怕小新一冲动,难不成还怕以后的筛子吗?
阿笠博士默默把话题从我们两个吵架拉到了正事上:“所以新一你是因为听到了非法交易才被袭击的吗?”
“就是嘛,还跟我生气呢。”我不屑地撇撇嘴,“出息了,还跟我玩冷战,不理我了。”
“那个组织的人可能会继续想要抓你灭口,甚至有可能想要把你抓起来做研究。你这算是返老还童,你知道这对某些人来说是多么大的吗?”
有时候就是很巧,说小兰,小兰便到了。
小工藤新一带着我们进了大书房,打开灯。
“英子做的对啊,外面人多眼杂的,有可能袭击你的人还就在附近,万一听到了怎么办?”轻轻松松就理解了我的做法的阿笠博士放大声音和忙着找小时候的衣服和换衣服的他说。
“其实既然我们都知道了,那小兰”
“新酱,你听我说,你绝对,绝对,不能冲动行事。”我认真地握住他单薄稚嫩的肩膀,深深地看进他的眼里,“能进行那种交易的非法组织没那么好解决,和警察有所勾连都是有可能的。还有,你变小的事情,你去报警,他们肯定会查唯一的在场人,也就是你的。发现你没死,还变小了,你知道如果捅出去会有多大的影响吗?”
同样不相信小男孩是大新一的阿笠博士和原作中一样在被他掀老底和推理出行动轨迹后马上就相信了他是新一,还直接把我们带进了工藤宅。
“报什么警?你都已经没有证据了,怎么证明是谁和谁进行交易?”我语速飞快地说,“你说你记得那几个人的样子就可以吗?”
阿笠博士是完全没发现不对劲,继续对我全肯定:“英子说的对。他们是会杀人的,还喂你毒药,要不是这个药没有开发完全,新一你可就没命了。”
毛利兰身上还带着雨水的痕迹,一脸着急:“英子姐姐!新一为什么不接电话呢?他去哪里了?”
他被我突然的动作带得身体一阵摇晃,双唇微张,放大的水蓝色双眼中映出我眉心紧蹙的脸。
小兰的话…等后面江户川柯南是工藤新一的事情好多好多人都知道了,再瞒着小兰也一定意义都没有了吧?
“小兰?”我眼睛盯着小新一消失的方向,跟进来的毛利兰打招呼。
“本来就是,光线那么暗,我能看出来你和新酱像就很了不起了。”
他还是不太情愿放弃报警:“那”
“你都慌成那个样子了,能听懂我的暗示吗?”我也不甘示弱地大喊,“而且我也不能确定你就是新酱啊!我们认识的时候你都那么大了,我没见过你小时候的。”
我有点纠结:“新一他…”
阿笠博士急智,随口说新一有事出去了,松了一口气的毛利兰很快就和原作中一样,发现了躲起来的缩小版工藤新一。
“我、我叫江户川柯南!”
“可是我也可以去英子…小姨家里住啊!”
…蛮好的,求人的时候还知道我是他小姨。
虽然也很想把小柯带回家养,可是…
我家更危险啊!
虽说我不在酒吧里住了琴酒也不会进我家里,可是他也会偶尔出现在我家楼下的,尤其是为了工作的事。
我摇摇头:“我家里不适合你住,啊,我不是担心被新酱连累到有危险,就只是…”就只是可能我家可能带给你危险。
“柯南君,我们走了哦!”
听到毛利兰的催促,江户川柯南的脚朝着的方向都变了,显然就是迫不及待。
我还是很纠结:“…新酱,你再想想到底要不要告诉小兰吧。”
目送毛利兰带着江户川柯南离开后,我也和阿笠博士道别,打车回了家。
这是我搬过来之后头一次坐车直接经过这两个地方,发现我家倒是和工藤新一家距离不远,很快就到了。
等等啊,这是不是证明,将来我家这里也可能会出命案?!
我拍着昏昏沉沉的脑子走到公寓门口,脑子里甚至还在思考毛利兰的事情,手机忽而响起消
我低下头,靠着垂落的长发在琴酒看不到的角度把脸皱成一团。
嗯,怎么不是呢?我确实是去见人啦,还是帅哥,只是未成年,且现在已经缩水到了小学生而已。
琴酒的眼光扫过:“只要你什么?”
我试图证明一下我自己,靠着放大音量壮胆,超大声地梗着脖子说:“大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魅力吗?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只要我…”
准确来说,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啊?我都要被琴酒的鹰眼盯出个洞来啦!
再加上我的好兄弟伏特加还不在,这,我真的很担心我的狗命安危啊!
琴酒报之以冷笑。
“算了,我没兴趣知道。就你?”
因为很了解我的他会直接帮我找到借口。
深夜的寒风中,突然出现的黑衣男人比风更冷。
息的提示音。
尾音直接干出山路十八弯的程度,堪称是撒娇百分百。
他是发现我试图在组织被搞的时候不仅不与组织共存亡,还早就做好准备,只要我攒够钱就一堆男模了吗?
#琴酒大哥为何这样。
我唯一的大哥:不是说睡觉了吗?
睫毛颤了颤,我故作镇定,只是说话的时候也不敢看他:“没、没什么。”
“说吧,又去见谁了。”琴酒是不会给我找借口的机会的,“在游乐园遇到波本了?还是哪个人。”
我震惊地瞪大双眼,下意识转过身。
我立刻抬起头,嘿嘿傻笑:“大哥~~~”
“舍得回来了?”
琴酒唇角一勾:“我看看你是怎么洗的澡。”
谁让咱心虚,咱这次是真的骗了琴酒呢?
好吧,他不信。
我心里是松了口气的,至少这证明他没兴趣继续追问我去见了谁,也不会发现我又想要隐瞒,再去查点什么。
琴酒语气不屑,是充满了对我的否定,毕竟他也知道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口花花,就没真的把到手哪一个,包括绯闻男友莱伊哈。
第一百三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