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脩早已浑身酥软,任李溙怎么摆弄怎么好,闻言亦是浑浑噩噩,无可无不可,只想再紧紧地贴近,更真实更贴合地拥有,忍不住在李溙身上又蹭了蹭,李溙像得到信号一般,更是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
拿出床头平日防冻的膏脂,细细地抹在林脩的私处,用手指抹匀后再缓缓地伸进去,林脩感到有一些尴尬,又有些莫名地兴奋。李溙边用手指抚蹭碾磨着林脩的私处,边深吻着林脩的嘴唇,真真销魂蚀骨,红玉生雾。
实在情潮生起如丝,缠绵不绝,忍着那分迫切和急躁,耐心地涂好,李溙在林脩耳边轻轻说了声“我进去了”,那丝丝入缝的契合,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那心心相印的拥有,难以言喻。林脩被细心地做好了扩张,也不是十分难受,但眼角还是被逼出来眼泪,拉长了脖颈,微蹙了眉眼。李溙细细舔舐着着林脩斜横着的泪痕,待林脩身体慢慢适应,就像涌过的海浪暂时短暂的停息。
林脩慢慢睁开眼睛,呼吸着林脩不逾咫尺的气息,又吻上了李溙,李溙开始慢慢地动着,温柔又不失巧劲,一时林脩也得了些意思。李溙用手慢慢抚着林脩的前端,时急时缓,一时林脩倒是先出来了,后面也不自禁抽动着,让李溙更是兴奋,使劲地揉搓着林脩,一时也出来了。
情欲生起如丝退如潮,李溙细细抚着林脩的发丝,两人轻轻地吻着等待余韵消散。命人送来热水收拾一番,自是一夜相拥好眠。
室暖夜生蓝,帘起弄人影。
路人行雪径,堪堪何步停?
浓时欲回首,淡时坐看起。
碌碌何所归,转瞬皆所隐。
——分割线君——
再说另外一边,赵素像小时候一样趴在赵谨的怀里,等着睡意的到来。赵谨用食指卷了卷他的头发,想起吃火锅时林脩说到的问题,不禁问道,“阿素啊,你以后想干什么啊?”
赵素抓了抓脑袋,抬头眨眨眼,有点疑惑,“哥哥,我想当米虫”,说完还好像知道害羞似的把脑袋往赵谨胸前蹭了蹭。
赵谨感觉黑线又像自己袭来,当意识到自己的教育问题时,貌似为时已有点晚,“阿素啊,你瞧李大人,文能治民,武能卫国,你再瞧你脩哥哥,为李大人谋划,也为酒坊筹谋,就说你哥哥我吧,也会去和你脩哥哥一起去经营挣钱。每个人长大后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这做的事要么使自己生存,要么能够帮助别人。当米虫吧,也不是哥哥养不起你,可是米虫不能依靠自己活着,也不能帮助别人,当你长大后总会觉得没意思的。”
“我觉得蛮有意思啊”,赵素虽稍稍觉得哥哥说得有理,可是完全不能成为米虫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