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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姿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得男人,他衣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戴着严谨的无框眼镜。
与之前那一身常规的司机标配相比,虽然并没有非常大的差异。
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骨子里多了点低调的内涵,却少了一如既往的点谦恭与端庄。
唐骁走到季云姿身边,亲自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实在不好意思,阮小姐。
你昏迷了三天,一直噩梦连连。
怕你乱动碰伤身子,所以叫人用医用胶带将你固定在床上。
因为用镇定剂的话,打多了对脑子不好。”
“唐骁,这是怎么回事?你......”
季云姿显然是搞不清状况的。
她怯怯地打量着这座宽敞豪华的大卧房,周围一切陈列布置都没有丝毫熟悉的痕迹。
因而她确认,这的的确确应该是一处陌生的居所。
“是......阮亭深叫你把我带来的?他......他又想干什么?!”
想到那个男人残忍冷酷的嘴脸,季云姿不由自主地拧紧了眉头。
当心被接踵而来的惨痛代价掏空至极,她甚至已经无力去想——此时的自己到底是爱他更深,还是恨他更入骨。
“我,不想再与他有任何关系了。”
季云姿闭了闭眼睛。
“和阮亭深没有关系,是我带你来的。”
唐骁说。
“你什么意思?”
季云姿茫然地看着他,被刚刚那句话着实惊了一下。
因为在她看来,向来唯阮亭深马首是瞻的唐骁,就像一个全然没有自我意识的金牌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