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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林子谦暴起,他们也随手就将林子谦的脚筋挑断了。
这一切动作都做的行云流水,好像已经被他们完成过千遍万遍。
林子谦在他们手中像是个交托到屠夫手里的猪,只被当做一块会移动的肉,而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对啊,对于他们而言,魔修就是连人都算不上的物种。
两名修士做完这些之后,向邢文岙禀明告退,便转身离开。从头至尾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林子谦。
林子谦的琵琶骨被钉在木板上,手脚也被绑起来,身形僵硬的固定住。
这接连不断的折磨和剧痛开始让他有些麻木。
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他还得等着接受执法堂的逼问。
可是他也的确没有任何话好说,所有的事情都是突然之间发生的,他连一点预兆都没有提前收到,不过只是有几件事被针对了之后,就这么发生了……
好像就是一夕之间,就这么千夫所指了,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他受罪是理所应当的,是不及魔修施加给人修痛苦的万分之一的。
可是他到底做了什么呢?
他以为他什么都没做,可是那些证据,让他自己都不得不相信,在失去意识的那一个时辰,自己是不是真的办了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不想承认,可是似乎不得不承认;若让他承认,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承认些什么。
承认脑子里并没有存在,却被别人看到的事儿吗?
真的很荒唐,荒唐到让人不可置信。
水位在林子谦毫无察觉的时候又升高了不少,将他腹部以下的所有部位都泡在其中。好像水里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了,还会时不时地从他的脚腕大腿蹭过去。
林子谦的眼睛惊疑不定,他微张着嘴巴,想要看清水面之下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房间太过昏暗,他极力睁大眼睛,也没有办法成功判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