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样的环境让时宜很不安,总会让她联想到一些羞于启齿的东西。
“干什么”沉淮偃低声重复了一下她的话,“我想干什么?”
“我想和自己的女朋友亲密一下不可以吗?”
“我们明明已经分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变了脸色的沉淮偃堵住了嘴。大舌不讲道理得直接入侵,勾着她的舌就像吞吃着某种珍馐,恨不得将她口腔里每一滴水每一口气都给吞咽进去。
亲到时宜无法呼吸了,他才退了出来,齿间还磨着她水润的唇珠,“没有分手。”
他反驳道,“我们没有分手。当时宝宝说了,是看到我的脸恶心才想和我分手的,现在不恶心了,所以分手是不成立的。”
“我还是宝宝的男朋友。最爱的男朋友。”
这都是什么歪理?
“你疯了吗?快把我放开,宴会要开始了。”时宜简直不敢想如果后面赵秦屿和谢思恩发现自己不在,会发什么疯。
这句话又不知道哪里触到了沉淮偃敏感脆弱的神经,“把你放开?”
“把你放开让你去找别的狗吗?让你被别的狗骗吗?”
“宝宝不要惹我生气好不好,你也说了我疯了,疯子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让我生气了最后吃苦的也是宝宝,对不对?”
“——至于宴会,没关系的,不出席也没关系。没有什么会比我和宝宝做爱更重要。”
他的手伸向时宜的后背,缓缓拉开拉链。
“所以现在,宝宝可以被我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