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备认命那一瞬,盛怀翊大喝一声:“够了!”
说罢,他自我口中抽出来枪,拉上保险:“你这么做,不是让我信你、等你,而是在挑战我做人的底限!”
他态度不好,压着火,可我却笑了。
“只有对爱的人,才会无尽纵容,不是吗?”
盛怀翊是有他做人的底限,可是他为了我,一再压低自己的底限,这样肯妥协的做法儿,看似被动,可却让我感动的不行。
无关其他,而是证明了他心里有我、爱我,不然,依照他的性格和身份,怎么舍得作出来让步?
盛怀翊愣了一下,看我的目光又憎又恨。
再开口,他咬牙切齿:“你最好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来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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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以盛怀翊妥协收场,靠山看似赢了,但是却输的彻底。
这么一闹,无非是证明了盛怀翊对我有多情深义重,而我在他那里又有多放肆不羁。
而这样无拘无束、有血有肉,如此鲜活的岳绫,靠山从未见过。
靠山把我拽回到别墅,周身戾气未减。
他铁青着脸将我摔到沙发里,我的头磕到了沙发扶手,当即晕头转向。
我手护着小腹想要坐起身,还没等从麻痛中缓过来,靠山直接拔枪指向我的脑门。
他双眼通红,那种难以掩饰的滔天怒意,比魔鬼来得都叫人胆寒生畏。
“岳绫,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