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我以为自己死掉了!
这样剧烈的连续高-潮,都会死人。
我下面喷出来了稀薄的液体,如濒临死亡的鱼儿,蛰伏在沙滩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待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还没有泄出来的靠山,突然抱住我的腰,然后交叠双臂,手腕一转,将我直接头朝下。
我吓得不轻,直感觉血液倒流,直冲脑门。
我本能性抱住靠山的窄腰,他耸立的巨物,就那样直挺挺的出现在我面前。
不等有所反应,靠山直接把他的东西,往我微启的双唇间?。
“含住了!”
被塞满那一瞬,我梗着嗓子闷哼一声,那粗长的东西,捅到了我的嗓子眼,上面还有我黏滋滋的水渍,糊在喉咙处。
靠山抱紧我的腰,要求我吃下他的物的同时,他也埋首在我双腿间,不管我被他弄到红肿的地方脏不脏,伸出舌,疯狂舔-弄、吮-吸。
我被靠山逗弄到不断哼唧,又在他大家伙的堵塞下,没有办法畅快出声。
靠山这人很少愿意服务女人,但是如果被他服务一次,能爽到叫爸爸。
我觉得身体里又涌动出来水,小腹在他卖力的运作下,再次有高-潮的迹象。
我受不住,双手把着靠山的胯,舌头配合湿润的口腔,不断在柱身上,弄出来“嗦啦”
的声响。
我不知道自己舔弄了多久,只觉得啜的腮帮子都麻了,连舌尖,也是机械性的来来回回翻动。
待靠山泄出来那瞬,直接把东西溅到了我的嗓子眼,有一些白色的黏液,从我鼻孔中喷溅出来,连我的气管里,也呛到了一些他的东西。
靠山把我身体放下来,我软到在地毯上,一边大口大口喘气,一边掐着脖子咳嗽。
可靠山的东西,实在是多,还浓稠,根本咳不出来,只能任由那种糊嗓子的感觉,在我的感官世界里,越来越清晰。
靠山到了一次,依旧没有尽兴,他由着我缓了一会儿后,捞起我于他而言,近乎是没有重量的身体,在走廊的地毯上,再次把他还没有膨胀的物,直接插了进来。
我虚软的双腿搁置在靠山腰身两侧,他在我的身体里,动了几下后,东西就变得坚硬非常,我能描绘出来他棒身上的每一寸褶皱和棱角。
“还来啊?修延,让我歇一歇行吗?”
我真的被靠山搞怕了。
和他做,是真的爽,但也真的累。
知道的,是他体力好,不知道的,以为他蹲监狱了,好几年没有碰过女人!
靠山说:“我不在滨江这段时间,你欠我那么多炮,我得补回来才行!”
靠山是想从我这里把便宜讨回来,可我脑海中,却在他耸动腰肢的时候,想的是和盛怀翊独处在一起的时光。
明明在我身上卖力的男人是靠山,我却不由自由的将他的脸,看成是盛怀翊的脸,而他的每一次重击、每一下深入,就包括他渐重的喘息,都有了盛怀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