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于翔太君,你怎么想的?”
在几个问题的铺垫之后,忍野咩咩问出了自己目前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唔……”战场原黑仪轻轻地蹙了眉头,然后还是认真地回答了忍野咩咩,“大概就是一个善良温柔到了已经是不能认为是正常人的好人吧。”
翔太收到暴击,在忍野忍的怀里再起不能。
忍野咩咩抽空扫了一眼奸情火热的翔太和忍野忍,她抽搐着嘴角,努力地按捺下了自己已经沸腾的心情,然后深呼了一口气,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那么开始回忆吧。从一遇到重蟹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前追溯。你记忆里面最痛苦的事情。”
战场原黑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忍野咩咩的言语的暗示下,关于她的母亲的过往都开始重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她的母亲试图将她献给邪教团的干部的事情,她激烈地反抗了干部的事情,母亲的信仰行为愈发的激进的事情。
还有她和她的母亲就此决裂的事情。
财产也好,储蓄也好,房子也好,家庭也好……
明明一切都已经毁了,明明一切都已经在她的眼前彻底崩毁了。
然而父亲却还勉力地想要维持这一切。
最终,一切都如同泡沫一般消散了。
“妈妈……”
战场原黑仪轻声地说出了那个词语。
到底是包含了怎么样的情感,或者说是在没有遇到重蟹之前应该是包含了怎么样的情感,忍野咩咩都不知道,但是这些都与现在的发展没有任何关系。
“你妈妈?”
“妈妈沉迷于邪教。”
战场原黑仪开始缓慢地诉说,声音痛苦地颤抖。
忍野咩咩冷着语气:“只有这些吗?”
“唔……”
忍野咩咩放轻了声音,像是诱惑人心的恶魔一样,蛊惑着:“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妈,带着宗教团里的那个干部,来到了家里。”
“来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翔太无言地抿住了嘴角,沉默着倾听着战场原黑仪的过往。
“说是一种仪式,对着我……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