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瞪大了双瞳。
“施暴……”
战场原黑仪缓缓地透露出了自己惨痛的心声。
“想要侵犯我。”
“这样啊,既然说是想要侵犯的话,那么就是说未遂了哦?”
忍野咩咩继续了下去,引导着战场原黑仪。
“我用身边的钉鞋反抗了他,然而妈妈……却没有想要来救我的意思。”
“因为你的关系,所以妈妈收到了处罚对吧。”
“是的哦,所以,连同我的家庭,爸爸也是,就这样被毁掉了。”
“你现在在想什么?懊悔吗?”
“不,我不认为……那个时候的我是……错的,但是……”
“但是?”
“我……”
“这是你的想法呢,即便不说出来也可以。但是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无论多么沉重,都只能让你自己来承担。想让他们来为你分担的话,是不行的。”
“……”
“不要分散你的注意力,然后眼睛慢慢地睁开。”
依循着忍野咩咩的指示,战场原黑仪睁开了双眸。
被呼唤而来的螃蟹至今来沉默地盘踞在神居之上,挥舞着蟹鳌和节肢的足。口器处一张一合,在耐心地等待着什么。
也许是因为规则的限定,在被观测到之前,它没有办法对战场原黑仪做出什么。
在睁开双瞳的一瞬间,所有可以被观测到、感知到、触碰到的数据在那一刻全部都坍塌了,被压缩到了某种奇特的领域之中。然而,怪异,神明,幽灵,它们的存在都是这种性质的。所谓的被观测到,远远不仅仅只是嗅觉、视觉、味觉、感觉、听觉这样这样简单的五感,甚至还包括了第六感之内的复杂的情感。
然后,现实与怪异世界之间的接口终于在战场原黑仪身上对接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战场原黑仪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出现在了战场原黑仪的眼前?是螃蟹,是一块石头,还是单纯地只有由无数“蟹”的文字拼接而成的螃蟹的轮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