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白，对他的变态视而不见。

将他当成一个普通人一样看待。

正因为他们两个都不普通。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难道真白在他的眼里，只是更加可爱些的“小光”吗？

他只是在利用真白吗？

为了利用得更方便彻底，还可笑地营造出了心跳的假象……

“不……”

这两个答案，无论是哪一个，都没法让姬小路接受。

但已经没有第三种可能。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全身的力气就像是突然间被抽空般，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完全铁青了，不用触碰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是完全冰冷的。

“原来是这样的啊……”

情绪低落下来，这样沉闷的声响从嘴里滑漏而出。

“秋人？”

吃完年轮蛋糕的真白直勾勾地盯着姬小路在看。

但那声音却显得好遥远好遥远啊。

仿佛两人隔着一堵透明的墙，而真白站在墙对面的世界里。

……

同时喜欢好几个人的贪心鬼，我们通常称之为人渣。

而将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当作宠物看待以此满足自己过剩且无处表现的温柔，应该也与人渣无异吧？

所以，哪怕没有了变态的选项，他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得出这个结论的那一刹那，像是突然掉进了大洞似的绝望感，接踵袭来。

自我虚构的人设，好像在这一刻崩塌。

姬小路愣愣地站在原地，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