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只不过,母亲沉迷于邪教,家里的财产全部都当作贡品送光了,还背负了巨额的债务。上个月父母协议离婚,父亲得到了我的抚养权,我们就开始在这里生活。不过本应是两人生活的,但因借款都是记在父亲的名下,所以父亲现在为了清还债务拼命工作而很少回家。事实上我是一个人住在这里,过着轻松又惬意的单身生活。”
为了抵抗翔太舌头带来的怪异触感,战场原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的话。
“……”
翔太抬起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眼睛笔直地望着天花板的战场原黑仪,说了一句:“抱歉。”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心的,妖怪先生,请继续吧。”
“嗯……你怕痒吗?”
“一般。”
“那就好。”
翔太沿着大腿外侧一路吃到了战场原的脚掌部位,考虑了一下,舔足什么的实在是太掉身价了。
于是撑开嘴巴,一口气将战场原的半个脚掌含入了嘴巴中。所谓的美足,在翔太的心里,远远比不上一个蟹钳来的有诱惑力。
战场原的脚趾受到刺激不受控制的动了几下,差点夹住了翔太的舌头……
“呸。”
翔太连忙松开了嘴,道:“我觉得……你还是先晕吧?”
“不行。我需要保持清醒。”
战场原用着平淡的语气回了一句。而翔太只好叹了一口气,继续问一些无关大雅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
“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没有。”
“那人生之中,没有最喜欢的,总有最痛苦的事情吧?”
翔太很快就吃完了脚趾上的蟹肉,用舌头迅速舔了一下她的脚弓后,转移目标到了脚踝。
一口吞不下啊,只能慢慢舔了吗?翔太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然而,战场原黑仪却陷入了沉默之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怎么了?”
“母亲……沉溺宗教。”
战场原说出了自己回忆中最为痛苦的事情,而翔太则点了点头,没有细问,再一次舔了一口。
只不过,这一次,除了螃蟹的味道外,还有一丝奇怪的记忆碎片混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