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托夫言不由衷地道:“那是肯定的。”
林汉心想:“你心里应当是在想,信啥看我们的心情才对吧。”
不过在嘴上,他还是对莫洛托夫道:“祸水东引!在我的那个时空,英国和法国的祸水东引的计划还是成功了。德国人在英法两国的默许和暗中支持下,对苏联发动了一场战争。战争打了四年,苏德两国都死伤惨重。”
“最后,最后的结局呢?”
“最后的结局是苏德两家都是失败者。双方都死了上千万的人,然后英法两国在差不多的时候,出来从背后捅了德国一刀。然后把德国象你们分裂波兰一样地割开了。苏联得到了一小部分被打烂的德国,英法两国加上美国人,控制了大半个德国,然后双方在德国境内划了条线,开始了漫长的对峙冷战生涯。”
莫洛托夫:“后面的呢?下面的呢?”
林汉:“我已经说得太多了。”
余下的东西,无论莫洛托夫再怎么追问,林汉就是闭紧嘴怎么也不肯再多说了。他告诉莫洛托夫的“历史”是他和汉娜及身后的幕僚团反复商议后编出来的故事,大部分都是真话,只是截掉一些两人认为苏联不必知道的东西。
第120章 中国1933
在过去的1933年里,南京国民政府的日子很不好过。虽然和苏区红军“和谈”成功,双方基本维持了全年无大的战事,但自己统治区内的经济却一塌糊涂。
他们遭遇的,是通货紧缩的问题,市面上的白银大量地流失,以及市场上伪钞泛滥导致法币的急剧贬值。
在1932年六月开始,林汉就通过苏区和安插在上海的特工人员,开始秘密地使用自己的工厂印制的各国伪钞。
首先开始使用的是防伪手段较弱的美元,其次是日元。
从穿越后不久,穷疯了的汉娜与林汉很早就打起了印制假钞的主意。以二战前各国的技术水平,一个国家想要完美无缺地大规模印制另一个国家的钞票,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事。
但对林汉和汉娜这对不科学存在的来说,有他们两人的帮忙,印制别国的钞票,却是比较容易的一件事。
二战时,日元的防伪水平,主要靠的是所谓的“无法伪造的三桠皮”。由于三桠皮的纤维柔韧性极好,所以日元能在水印清晰度上做到极致,而不必太多考虑水印清晰度和钞纸耐用程度的平衡。也使得日元纸币色泽偏黄、厚实挺括、水印清晰。
但对林汉来说,日本人在纸张上的防伪手段更不是问题。
首先,印钞的模版对两人来说就根本不是问题。控制精确到原子级别能力的二人,可以轻松制作出和原版无一丝一毫差别的印钞模版。
(注:其实日元的印制模版防伪度不乍样,历史上炮党从美国采购纸张油墨和机器,印刷出来的日圆比真日圆还真,幸好日本禁止日圆在中国大陆和满洲国流通,他们在大陆发行的军票和联合储备券,甚至被炮党制造的假货逼得三个月换一次钞。)
至于印钞的油墨配方问题。只要有耐性,一点一点地去调试配制,时间够长,还是可以得到色度、色度和原版相差微小的油墨配方,更何况汉娜和林汉在这方的把关能力同样远超常人的眼睛。
至于制造日元的特种纸原料的“三桠皮”配方,这个时代外国人不知道,但林汉这个穿越者却非常清楚——这还是得感激无数写民国文的作者,他们在文章中对日元的制造过程有详细的描述,帮林汉扫了盲解了迷,纸张这道难关也被轻易地突破。
1932年六月后,林汉和汉娜就开始在偷偷地在中国使用新印制出来的“德版”美元和日元。
这个时代被列国租界分割的上海滩,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国际大都市,非但是远东第一金融中心,而且股票、黄金、外汇等金融市场的规模,全部都雄踞亚洲第一。它不仅是仅次于芝加哥的全球第二大期货交易中心,还是全球最大的黄金现货交易中心,全球第二大的钻石现货交易中心,以及全球三大有色金属定价中心之一。世界各国的著名银行、保险公司等等几乎都在上海落户,而上海也是国民政府收入的重要来源,有着“中国钱包”的美誉……此时的上海确实是世界四大都市之一,与伦敦、巴黎、纽约并列,论繁华富庶甚至要胜过香港、东京和新加坡。
此时中国沿海的各大城市里,日元、英镑、法郎和美元基本上都属于常见流通货币,由于信用度高,远比中国各家军阀与银行发行的各种乱七八槽的票子更加靠谱,更受老百姓的信任——历史上北洋政府的钞票,就经常兑现不出银元来,南京国民政府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