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前提说完。那么，现在换我来问你了……我问你，我的徒弟啊。你认为一个没有天赋上限、一个没有合适对等的对手的人，该怎么样才能够闭门造车式的成为最强呢？”

“咳……”昴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

“没有天赋上限就去突破、没有对等对手那就自己创造——答案其实很简单。”

“哈？”

完全没有听明白。

幼女伸出一只手，伸到了昴的眼前，然后就在昴的眼前将这只手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卷曲、握紧，就仿佛抓住了全世界。

“创造一个敌人……我问你，最合适的敌人是谁呢？”

“……这种东西……”昴刚想说我怎么知道。

幼女很快的将话接了下去。

“是自己。”

“……自……己……？”昴有了不详的预感。

“没错，是自己哦。”

幼女说着，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在这个握紧的拳头当中所存在的不是整个世界，而是她自己。她将自己给握紧了，就如同握着整个世界——对她来说，自己就是世界，而世界就是自己。

“还记得我不断的督促你做什么吗？在训练中。”

“……你是说……人格分裂？！”

昴惊叫起来。

幼女坦然点头。

“不要去想那么复杂的事情，道理其实很简单。无法突破武学上限？那就一直去撞即可，没有合适对等的对手？那么就以自己为假想敌来作为合适的对手吧。这就是我的做法……在自己的精神领域当中无限制的创造人格投影，然后各自的厮杀，在这庞大的基数下就算再怎么没有天赋也能够凭藉数量的优势渐渐的积累起来足够的经验、然后强行冲破武学天赋的束缚。没有合适的对手经验浅显？那这几乎无尽的人格投影相互厮杀就是你最好的经验来源……”

幼女放下拳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我不注重体系，这是因为所有成套的体系都在我的精神领域当中；我不在乎有对等的敌人，那是因为我正在和‘我’进行无止境无休止的对战；死去的人格投影将会成为新的人格投影的养分、然后再分出新一轮的人格投影，继续与之前的人格投影进行作战……两个、四个、八个、十六个……百个、千个、万个、十万个、百万个、千万个、一亿个……无穷无尽，最终——哪怕你自己不愿意，你也会顺着这种惯性无穷的前进，最终——成就世界最强。”

因为是精神领域的作战，所以不会影响到现实当中，在现实的发展当中她只是不断尝试新的想法，剩下的这个想法是否能够变强、是否能够成为变强的契机、是否能够让她更上一层楼这都不是现实的她改考虑的，她会将其交给精神领域的无数众多的‘她’，作为新的人格投影进行作战。

她不会后退，因为她一旦后退了就会死。

她不会有这种想法，一旦她有这个想法了就会死。

她不会诞生退缩的念头，一旦她有了这个念头，她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