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你当我傻子吗?
“至于迟庄主,在下认为,在前山被一帮庸人封山的情况下,能够找到此处入口而不惊动守卫的,只怕只有迟庄主你一人了。”
“晏姑娘不也是一位吗?”
“呵呵……”稍稍有那么一丝尴尬地笑了笑,晏定邦向侧面移了几步,迟中务就看到她身后遮住的被拆得支离破碎的傀儡。
哦……想起来了,自己家还有声呐加傀儡这道防线呢;至于没有进一步的出来人下山防卫,多半就是因晏定邦没有进一步再往上的缘故。
迟中务注意到傀儡是被拆掉的,而不是一掌拍碎的——说明这个少女也是有些技术底子的哦。
“方才见面,晏姑娘说我药石罔效,迟某不解其故,还请姑娘解惑。”
“迟庄主既以深厚功力压制此毒,又何必试探在下呢?”
“哦?晏姑娘原来是个中妙手,迟某失敬了。”
“不敢当。”
“此地非是待客之所,请姑娘随我上山入内一叙吧。”
“呃……好吧,请……”
————
小半年没回来,倒是很让家里人缠了一会儿,吩咐先各干各事之后,迟中务引晏定邦来到大堂坐定,奉茶,寒暄。
二人说了些闲话,原来晏定邦也是个前来结交迟中务的——只不过虽然迟中务出门,山庄闭门谢客了,但是晏大夫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附近不断转悠,就等他回来。
“我听大夫所言,似是又要事欲寻我;不知是否?”
“嗯……差不多吧。”
“哦?”
“迟庄主,我们不妨先办正事。”
“哦,那就多谢大夫了。”
“嗯……吾大致明白了。”晏定邦为迟中务诊断完后,又向迟中务索了纸笔:“吾有一个习惯,每次为人治病都是让人自己开诊费……”
说话间,手下飞快写好一张单子,递给迟中务。
‘不就诊费吗,这么麻烦……’迟中务接过单子,上面写道:
有坐山庄迟中务
愿为拂水楼
属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