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迟中务猛地将目光投向二人,帅轻皇白文泰各自一怔。
“其仪不忒,正是四国!”
儒音响亮,迟中务一声长吟,随即举掌向天,浩然如道!
天上明月仿佛受到迟中务掌控,大放光明如昼;苍苍之天若解人意,顿开东南之门;降下巽风无量,尽吹迟中务之身。
两手平举,任由狂风加身,迟中务身如青竹立山岩,形似青松立雪天;巽风吹过迟中务之身,再受浩然之气一激,顿时化作疾风骤气,浩浩荡荡,吹响帅轻皇二人。
“这是……”白文泰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这是……君子风!”
帅轻皇闻言大惊:“儒教秘招?这怎有可能!”
纵然神情不可置信,但饱蕴正气的罡风已然吹至身旁。帅轻皇奋起一身功力,加强护体气罩;白文泰却无此修为,被罡风吹刮,身上皮肉一层层被撕扯,哀号惨叫不绝于耳。
眼见白文泰如此惨状,迟中务又神色淡然一动不动,只是加催罡风;帅轻皇终究惜命,功力一爆,便借势退去了。
罡风席卷四野,飞沙走石,草木俱催,天地之间只见一片昏昏荡荡……
惨嚎渐渐停止,迟中务也再不能为继了……
“呃噗……”
脸色灰败,迟中务大口吐血——真是尼玛悲催到极点,没想到居然一晚上来了三波杀星!而且自己还是不全的状态啊——这个赫瑶,绝对在酒里加了什么东西的……
勉强回过气,迟中务再不敢停留;面朝西方,迟中务喃喃自语:“希望,西边应该没有伏兵……”
十指结印,一道流光闪过,迟中务消失在了原地。
而在大汗城外一处隐蔽之所,一个身影轻盈地纵跃在沙地上。
七转八绕,走出一大个圈,人影慢慢落下。
推开伪装的小门,那道人影一个转身就钻进了一处山壁里……
“哼!最近连富人也越来越穷,真不知道这个大汗又能维持上几年。”
成熟的声音,轻佻的口气,借着烛光隐约可见丰腴错落的身段。
一手举着火烛,一手不断上下抛着几个钱袋子;女贼漫不经心的走向老巢。
“说不得,又要打起来!真麻烦,好不容易才安顿下来,才没三十个年头就又要搬,老娘的损失啊……这么久都没攒齐棺……嫁妆,一定是这些王公贵族的错!”
推开门,进入之后转身关上门;放下灯烛,女贼转身就要上床少歇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