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阎浮提洞归来,小活佛已是颇为疲惫冥想修养,佛剑分说又是个闷葫芦,迟中务就只好自己找乐子去了。
问明了女琊所在,迟中务决定去逗一逗她——反正现在自己恢复地七七八八了,而女琊却因为功体下降而打不过自己——不趁这时候难道还要等她合体波旬了再扯淡?
“嗯……这是!”
迟中务来到女琊独居的小屋,竟见到了意外的人。
“女琊阿姐,你看这样可好?”
“虽是要好看许多,但……”
女琊看着镜中的自己,语气略带些不自信道:“总觉得这样看起来太艳俗了些……”
“嗯……说的也是呢!像女琊姐姐这样的人,就该这样……”
一身白纱,头挽云鬓,梅花钗头——那不是朝宗观的圣知么!她怎么……好像在和女琊两个研究发式服色?果然那是女人永远的共同话题——哪怕两个人实际上是站在对立立场上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圣知给女琊灌了什么迷魂药,迟中务在门口愕然发现女琊竟然已经洗去了脸上所画的那些彩色面纹——也不知道有什么特殊意义没有——洗去这些乱七八糟的配色,素妆淡彩的女琊反而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圣知也发现了这一点,面对散发着不下男子豪气的女琊,她也配合地又打散了刚才梳好的飞天髻;巧手连环几绕,女琊的一头秀发就被她打理成了漂亮的单边随云髻。
对着镜子审视一番,圣知拍手道:“果然这样才符合姐姐的气质啦。”
女琊看了又看,颇有些喜悦的神情,却又不好意思自夸自耀,只好称赞道:“哪里……还是多亏了岳姑娘的巧手呢。”
“呵呵!若非女琊姐姐天生丽质,气度高洁,就算岳冰如何摆布,也是无能为力呢——所谓惊艳非唯绘妆功——小妹也是因人成事罢了。”
“哪里哪里……”
女琊一边出神地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形貌,一边答道。
没想到女琊竟然真的会脱下她那个蠢到不行的帽子……回想起那天女琊就算全身被打得惨兮兮也要执着地捡回那个帽子戴上,迟中务还真觉得圣知不简单。
“咦……”
圣知注意到了迟中务的到来,背地里给他做了个安静隐蔽的手势,然后又和女琊说了几句话,告辞出来。
“你怎么和她混到一起去了……你不是正统佛门的掌教么?”
迟中务只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那又如何?我本来就不是出身佛门呢!”
圣知一脸的理所当然:“当初不过是因为来佛门好处多,我才做了佛门四天王嘛……看你们被波旬打得惨兮兮的样子——我为什么不早点趁现在拉上女琊的关系呢?”
圣知俏皮地说道:“要是将来波旬真的获胜了,说不定我还能借今天的一份情弄个什么官当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