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伸手一比划，又觉得有些不够，索性站在床上，将双臂张得开开的：“有这屋子半个屋子那么大呢！”

脱下用墨云染金丝织成的“夜行衣”睡觉的女孩，身上只有一件看起来松垮垮、和身材颇不相称的薄纱单衣；以至于她张开双臂的时候，迟中务隐约看到了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好了……”

尽力平复心境，迟中务递过女孩的外衣：“穿上它吧……你这一身真不搭调。”

小石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单衣，也学着迟中务的样子叹口气道：“人家也不喜欢这件衣服……不过姨娘说了，如果以后想发育得和母后……娘亲一样好看的话，就得这么穿。”

说着，她拿起昨天脱下的黑衣，一张小脸难受地几乎凑在一起：“这件衣服……人家不穿啦！”

“你姨娘……你母亲……这么先进的科学思想，你家到底在哪里？”

无视小姑娘的要求，迟中务来了兴致问道。

“唔……人家不穿这个啦！”

“这不是你的衣服么？”

“可是这是昨天的啊。”

“这……”

迟中务惊诧莫名——莫非是遇上了正版的玛丽苏？

————

笼着一件看上去就不合身的外衣，少女脚穿一双柔云丝履，快活地跑来跑去。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好送你回去……你这样你家人很担心的。”

反正只是开销大一点，迟中务全不在意——能够“饲养”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小姑娘一段时间，精神上的快乐可是金钱买不来的。

再说以迟中务的恶心和龌龊，说不定还打着收藏女孩所穿过的衣物的念头呢！

“人家就叫小石头啊。”

小姑娘毫无半点掩饰地回答道：“再说人家家里为什么要担心呢？”

“为什么不担心？”

好像两边常识差距很远，迟中务不由得反问一句。

“唔……”

小姑娘双手捧着脸，艰难思考道：“为什么要担心呢……”

“比如你出门都不带钱……”

迟中务故作不怀好意的样子：“你就不怕我把你卖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