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落到了覆天殇手上——别急!覆天殇不敢对她如何……毕竟她是用来钳制你父亲的最好手段。”
“母亲……父亲!”
乍闻噩耗,柳湘音泪水失控,理智决堤下,竟扑入身前男人怀中,借怀抽泣。只听得木棍落地的一响,火把在地上扑腾几声,寂然熄灭;整个石室也就此陷入一片黑暗。
“湘音,你可知我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吗?”
“如……如何?”
“我杀了孟德文。”
“孟德文……就是那个恶鬼?!”
“不错——因此而来的好消息就是,柳无色兄弟此刻应该已经醒过来了。”
“啊!”
大悲大喜冲击,柳湘音一贯的淡然彻底消失;哀恸、悲伤、焦虑、担忧、惊喜、感动……
“呜……唔……”
石室暗而不寂,漆黑一片中暧丨昧自生;少女羞涩无限的低声轻哼,更带来无限遐想。
相隔一壁,插在墙上的侠刀或有感应,噌一声出鞘半寸。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肩膀一热一痛,迟中务凭经验就知道是柳湘音急切失措下一口咬住了它。
缓行慢做,先让她这阵痛楚过去,然后再慢慢哄起她掩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丝绮念——若不然以柳湘音的生涩对上迟中务的老练,只怕要当场昏厥。
“还痛吗?”
“……”
脸皮烫如沸水,初遇人事的少女又哪会答话?柳湘音已无暇回想自己是如何落入彀中的;她只想……
“嗯……嗯……”
一条白腻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地摆动两下,挂在脚踝处的蓝色襦裙便被轻轻抖落;似是根部有些痒痒难耐,这条好看的美腿慢慢屈起来,试图收拢回去。
但一副宽大的腰肢横在路途中间,这条腿用力在腰上蹭了几下也没让它挪动半分——只让这腰前后摆动的频率略略加快了几分。
是受到腰肢摆动的影响,白玉般的脚掌好似有万千的气力泄不出去,只能牢牢抓弓起脚背,五只珠圆玉润的脚趾紧紧缩着,贴近了脚心。
整条腿都在用力回缩,膝盖也不由得轻轻一弯,顺着一个合适发力的方向,不自觉地勾紧了那起劲摆动的腰肢,紧紧勒着,紧紧用力勒着,紧紧地用力死死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