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可以见到你，见到老师的弟弟，我曾经有过想杀了你的想法。”面对凌言的沉默，凡赛堤很突然的说道：“因为你太弱了，弱到甚至于连老师的最基础的标准都无法达到的地步。”

“那为什么，留了我一命呢？”

“因为不忍心，又或者因为你现在做到事情超越了我的意料？”他像是在询问自己一样说着各种理由，最后还是笑了笑说道：可能，是希望有个对手吧。”

“有一个，让我认为【警察里还有可以继承老师意志】的对手什么的。”

“那还真是够可怜的啊，我的话。”他看着手里的空杯说道。

“啧，明明是那么热血的事情好吗？就好像当初亚里欧斯先生跟老师的关系一样什么的~”

他如此的说着，将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喝完之后，他认真的说道：

“我会跟着你们一起去干掉约亚西姆。”

“无论是出于当初教团的事情，还是关于老师的死因，我都必须要抓住那个家伙问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凡赛堤这么说着，双眸中一晃而过冰冷的杀意。

“我会亲手杀了他。”凌言抬起头，如此的说道。

或许从阵营和站立面来看，两人应该是死敌之类的存在，但是事实上，两个人关系却很好——出奇的能相互理解。

“但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的关系又会变回原样。”理所当然的，他朝着凌言说出来意料之类的话：“一旦约亚西姆死了，哈特曼那边也会垮台的，你们的压力就少了很多。”

“你把帝国那边的后台给杀了？”凌言很直接的说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差不多，”凡赛堤没有否认：“只要他垮台了，你们这边的压力也会减少很多——你也可以展现出来真正的实力。”

“我们是对手，罗伊德，这是【宿命】，也是【命运】。”

“我会用我的方式来完成老师的理想，让克洛斯贝尔的负面消失，完成老师的理想，这就是我的正义。”

“你若是觉得我的错误的话，你若是想阻止我，你就来我试试看吧，用你的【正义】。”

“……”沉默了一会，凌言最终还是说了一句：“我会阻止你的，带着我的伙伴，还有我的【正义】。”

就好像万物都有正反一样，哪怕是所谓的【正义】都是有着【界限】存在的：就好像是凡赛堤的正义是依靠着法律之外的力量来制裁那些不法之徒。

罗伊德的正义就是法律来当做力量来制裁那些不法之徒。

凌言虽然很了解凡赛堤的【正义】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是身为罗伊德他却不可能赞同他的想法。

即使他做到事情目的跟罗伊德是一样的。

这便是正义的界限——无法说清楚的界限。

或许当凌言下次到来这个世界的时刻，那便是两人真正对决之日？

属于【正义】的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