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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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无路可退的安洛,再度硬着头皮“感动”的点头。这让真冬终于重新露出笑容,怜爱的抚摸着他的脑袋。

两人在此一刻,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隔阂,彻底对彼此敞开心扉.....错了,是桐须真冬的心扉被单方面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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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享受着洗面奶的待遇时,被莫名庞大的事物遮蔽了双眼的安洛已经意识到,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如果被知道真相,桐须真冬恐怕会不顾一切从物理层面上干掉自己.....对于这未来他的脑袋里几乎都脑补出切实的画面。

怎么办?这下到底该怎么收场?我只是想让她打个电话,为什么就会发展成这种奇怪的柴刀事件?

果然平时应该收敛一下恶趣味?不应该把戏演的太过投入吧.....可是不演的真一些也骗不到人吧?而且我就这么点小小的娱乐也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吧?

从洗面奶的状态解除,被放开的安洛扶着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已经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的真冬回沙发,心里止不住的纠结着接下去该以怎样的方式,为这一不小心就闹大了的闹剧收场。

当然了,还有对自己行为的反思。

还没等安洛提醒她要打电话,桐须真冬就在安洛的视线触及自己时,整个人突然就又紧张的起来。

“我.....差不多得去洗澡了,你适当的,自由活动。”

忍着痛楚迅速站起身的真冬,生硬的语气丢下这么一番话,就迅速走到衣柜旁取出换洗的衣服,立刻钻入了洗浴间里明显在以此逃避和他单独相处。

只是.....才进去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自己这样让男生在自己的房间里,而自己却是去洗澡的行为......好像也十分有问题。

“——失、失策!重大失策~~!我.....到底做了什么??这是情侣才会做的事情吧?!”

下意识背靠浴室玻璃门的真冬,嘴里不住嘀咕自语着。

心脏控制不住的高鸣,双腿也是一下就软了起来,让她不受控制的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过度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在浴室里以双手捂住脸,可即便是这样也无法阻止悲鸣从指缝里漏出。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去洗澡了,虽然现在的她是真的打算全盘信任安洛,不觉的安洛会在外面做奇怪的事情。

可是自己洗澡的声音让并非亲属的异性听着,也会让她忍不住出现莫名的羞耻感。

孤男寡女这状态总让人容易浮想联翩,桐须真冬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不过她稍微冷静下来就发现......

“失误.....我是教师,对方还是个学生,还只是个孩子、不是男性.....我不必感到紧张!”

突然理清逻辑的真冬,感觉自己好像轻松了一点,可接着却转念一想却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过.....我这么紧张,难道也说明了我在潜意识里把他当成异性?不、不可能!荒谬,这不可能、我可是教师!这不正常!轻浮.....太轻浮了!身为教师,言行举止就得有教师的样子才对!”

自语中,她突然又猛地摇起头来,不断试图反对这个想法。

可是过去的负面形象与现在的正面形象对冲,却为她带来了强烈的反差,下意识认为安洛过去全部是温柔的伪装,越是思考就越发觉得安洛不一般,既善良又温柔还优秀隐忍。

甘于为了他人而被误解,可就算被误解,也不澄清,不解释,不在乎,一心是为守护重视之人负重前行。

这令母性被彻底激活的她,内心止不住为他感到心疼,想要全力的去弥补过去自己的错误,想要去疼爱、去宠溺安洛。

而这样的情感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她却也无法搞清楚了,只是脸控制不住的越发红润。

最后.......

“怎、怎怎怎怎——怎么办?!我、好像.....真的把学生大的孩子当成男人了?!”

即便倾尽全力也压抑不住的悲鸣,再度从指缝漏出让本就心跳不可控加快的她,一时间更是感觉心脏的鼓动快到了要爆炸。

.....她实在是担心,自己这话万一被安洛给听到了,自己以后究竟该以何颜面去见他了。

另一边,收拾整洁的起居室里。

有着过人听力的安洛将浴室里发出的声音,几乎全部听了个清清楚楚.....虽然这并非是他本人自愿的。

不过浴室里的声音那种声音他早就已经听习惯了,完全不是会因此而动摇的青涩少年,因此比起浴室里让人想入非非的流水声......

“电话都还没有打啊.....果然待会儿老师出来了,再拜托她一下吧。”

自语着,安洛重新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的少女,以少女毫无防备的可爱睡脸放松精神之余,思考待会儿该怎么提醒一下真冬。

可也就在他以少女秀色可餐的睡颜放松精神时,他却突然浑身一僵脸色也跟着变得很差,因为他感觉到了......

本在安静睡眠的少女,毫无征兆地突然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些许困惑的直直凝视着他。

“.....安洛,你为什么又在骗人?”少女轻启樱花色的唇瓣,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可在安洛听来却是如晴天霹雳。

为了生活的乐趣,他没有使用超能力去观察什么,也刻意忽略自己敏锐的感官能力,避免发现多余之事减少刺激性。

因此在欣赏那无防备睡颜时他才注意到,立华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重新醒了过来似乎还在旁听了很久的样子?

不过对外界刺激反应都很小的奏,倒也确实十分适合扮演木头人,只是正常的躺在床铺上就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程度的装睡,因此就算没有发现异常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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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别人为素材诓骗另一个人,当事人却还就在现场且听了个真切,基本都等于在公开处刑的情况,让安洛一时也是说不出话来。

没有办法,他只能沉默的别开脸,望着地板意图贯彻沉默是金这一理念。

可往日也总是以沉默应对万物的少女,这一次却难得追问了起来:“.....不解释吗?”

“这个.....嗯,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在骗人,不过是叙述未完成的状态,最后一部分的事情还没有说完,但我有打算好好说一下的哦?”

在奏的凝视下,安洛小心翼翼的为自己稍稍解释了一下。

可奏虽然单纯却并不傻,无言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安洛坐到自己旁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