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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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彦,就是十一年前据说被河童害死的男孩,光罗旅馆老板沼山伴藏的儿子。听到白夜说要挖他的坟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喂喂!白夜,挖人坟墓这可是要遭天谴的呀!”平次赶忙提醒,生怕白夜一个不小心被雷劈死。

连小哀都目瞪口呆地盯着白夜,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干嘛那么吃惊?”白夜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地模样,“别忘了,辰彦有两座坟墓,一座是山顶埋葬尸体的真坟墓,还有一座是半山腰的衣冠冢。”

“原来如此!你是要挖衣冠冢啊!”平次松了一口气,这个虽然缺德,但应该还没有到遭天谴的地步。

众人步行,没过多久就找到了溪水旁边的衣冠冢,这是很多块石头堆砌而成的。白夜搬开石头之后就动手挖泥土,一锹接着一锹,很快就挖出里面有个塑料箱子。将箱子打开,从其中拿出了儿童的服装和鞋子,让人费解的是上面似乎沾了绿色的油彩。

“果然是这样啊。”平次低声自语。

“什么意思?”和叶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小哀看到绿色油彩的那一刻却是马上明白过来,十一年前出现的河童就是辰彦。他由于某种理由扮成河童,结果不小心溺水而亡。难怪伴藏不想一挥请白夜查案呢,因为对他而言这是一件丑闻啊。

第569章 种马一样的男人

山脚下的池塘边上,山村警官接了一通电话,刚刚把手机放回兜里,白夜小哀一行人就慢悠悠地从山上走了下来,朝自己这边靠近。

“白夜先生,你刚刚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山村警官迫不及待地问。

白夜不以为意地笑道:“去做了一件缺德事而已。”

缺德事?山村警官一脸不解,小哀在一旁笑了笑,挖人坟墓这有够缺德的了吧?

山村警官见白夜没有解释的意思,不禁无奈,随后他又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对白夜说道:“对了!刚刚局里打来电话,说检查原吉老先生尸体的时候,发现他头皮上有被指甲掐破的痕迹,之前因为头发遮盖没能发现。”

朽桥原吉是被人按到寺庙旁的水池里淹死的,头上的伤应该是凶手掐住他脑袋的时候留下的,平次不禁扬嘴一笑,“这样一来证据就全都凑齐了呀!”

这句话顿时让山村警官精神一阵抖擞,激动之情难以按捺,“白夜先生,服部侦探,你们的意思是说现在可以开始推理秀了?”

“差不多吧。”白夜回答。

周围人群顿时一阵喧哗,沼山伴藏与朽桥明治的眼神有些担忧,记者野平坊介却是拿着相机,嘴角始终携带着微笑,“我倒是想见识一下两位名侦探的推理。”

在山村警官一脸期待的目光中,白夜开始分析案情,“当我发现朽桥时美脖子上的勒痕交叉点在正面之后,怀疑她是在卧室中遭到杀害,因此去往她家中调查。”

朽桥明治顿时脸色一变,山村警官听不懂了,“勒痕和卧室有啥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平次不屑地解释:“交叉点在前面,说明凶手是面对面把他勒死的。一般情况凶手不可能使用这种姿势,除非死者当时正在睡觉毫无防备。”

“啊!原来如此!”山村警官恍然大悟,“咦?等等!明治村长说他一直在睡觉,不知道妻子何时起床的,难道说……”

“没错,妻子被勒死,睡在一旁的丈夫不可能没有感觉。”平次点了点头,“所以我和白夜都怀疑村长先生就是凶手。”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明治村长身上,他的脸色变得好像猪肝一样,大声斥责:“胡说八道!仅仅因为勒痕在正面就怀疑我是凶手吗?说不定她就是在外面被人正面勒死的呢!而且我昨晚因为父亲的去世借酒消愁,就算她在我旁边被杀,我没能察觉也不奇怪啊!”

村长这样说也有道理,村民之中不乏有一些人微微点头。

“口说无凭,你认为我是凶手,那就请拿出证据。”明治盯着白夜与平次。

“证据么?”白夜轻笑了一声,拿起一旁的铁锹,说道:“山村警官,请派人去村长家东边五十米外两棵大树之间进行挖掘,证据就在那里。”

山村警官点头立刻吩咐部下去做,而明治村长则是惊恐得冷汗淋漓。

众人不急,就在原地等待着,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前去挖掘的刑警提着一个沾了泥土的黑色袋子跑了过来,高呼:“山村警,呃部!我在两棵大树之间挖到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着被褥和枕头!”

山村警官不解,被褥和枕头?这与命案有什么关联?

却听平次解释,“之前我和白夜在村长家卧室里调查时,发现被褥有霉味,说明当时看到的被褥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

“因为死者挣扎时抓伤了脖子,被褥上面多多少少会碰到血迹,因此凶手才会不得已把被褥换掉。”白夜从袋子里取出被子当着众人的面铺开,在上面观察,很快就找到了淡淡的血痕,“没错,这就是死者朽桥时美的血迹。”

时美在床上被杀,村长就睡在旁边,就算当时没有察觉,但凶手换掉整套被褥的时候他就算睡得和猪一样,也不可能浑然不知吧?所以很显然,村长就是凶手。

“哼——呵呵呵……”面对证据,明治村长身子发颤惨笑着,充满恨意的目光落在了他儿子朽桥阳太的身上,冷声道:“果然不是亲生的种就会吃里扒外!”

这句话顿时在人群里炸开了锅,居民们议论纷纷,阳太不禁脸色苍白。

白夜的委托人荒岩一挥震惊地向明治询问:“明治叔叔,阳太不是你的儿子?”

“没错。”明治怒极反笑,“阳太是你爹荒岩仕云和我老婆的种,可怜我一直被他们两个蒙在鼓里!那个贱妇该死!他们死有余辜!”

雪枝已经呆在了原地,年幼的她根本消化不过来。一挥则是震撼地倒退了一步,抬起手,愤恨地指着村长,“所以你就杀了妻子,又杀了我父亲?”

“我倒是想杀你爹那个畜生,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明治村长一脸不甘的表情,随后狂笑,“如果我猜得没错,杀死你爹的人应该是伴藏,因为他儿子也是你爹的种!”

伴藏的妻子早已经死了,他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十一年前被河童害死的辰彦。听到明治村长这句话,众人目瞪口呆,仕云这家伙是种马吗?明治的儿子是他的,伴藏的儿子也是他的,怎么村里人的孩子都是他的?该不会我家的孩子也是他的吧?

不行不行!过几天得带孩子去医院做个鉴定……村民们竟不约而同产生了这个念头。

看着村民人人自危,平次与白夜不禁佩服,这个仕云从某种角度而言真的很厉害啊。和叶与小哀则是一脸鄙夷,女孩子的看法自然是不同的。

最震撼的当属仕云的妻子德江,整个人都傻了,我老公和村长的老婆还有旅馆老板的老婆都有过关系?还都生下了儿子?要不要这么狗血……

“血口喷人!”被人指认为凶手,伴藏气得直发颤,“辰彦明明是我的亲生儿子,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还有!杀死仕云的人也不是我,你这纯粹是污蔑!”

“伴藏老板,你今天不穿运动鞋了吗?”白夜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然而就是这句毫无杀伤力的话,却让伴藏低头看着布鞋,脸色铁青,“我,我的运动鞋刚刚洗了还没有晒干……”